|
这是一则迟了26年的新闻6 `! [) p8 K3 L& G6 g" @
: Y" Q7 H# e& N# P1977-78年中国与澳大利亚、新西兰进行了关于引进中国屎壳郎的谈判。因为澳大利亚、新西兰急需屎壳郎。中国方面由於中国羊毛质量太差,很想得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长毛羊。由於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把长毛羊看成比中国的熊猫还珍贵,中国一直无法得到长毛羊。熊猫只要观赏价值,而长毛羊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支柱产业。 h$ O6 y: b+ N. {% S
- D0 _" l4 \7 V! k* g
谈判结果是:中国分别用五对屎壳郎换他们两国各自五对不同品种的长毛羊。
$ W6 K, r8 d3 P4 r
2 C" H3 [ N' M- d4 m5 b' q屎克郎原产于中国的中原。屎克郎的唯一食物是动物的屎。因为什么屎它都吃掉,故称屎克郎。& m& N5 j3 ]! |, j' K; y
) k+ w" p1 A W- _4 B
1。屎壳郎的利用价值% u$ ]: e1 u2 f3 M! J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以牧羊、毛皮加工为支柱产业。牧区最大的问题是羊屎的大量积累改变了牧草的生态群落。羊吃的草不长而羊不吃的草猛长,这样羊吃的草很快就被羊不吃的草代替。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只好轮流翻耕土地。然后再种草。这样一来,只有一半的土地能被利用。非但如此,每年的繁重的工作量使牧业的成本大大增加。更糟糕的是翻耕土地常常产生水土流失,甚至沙漠化。
- n% e* O" r. P! u; R5 ~ \* {- m4 Q
% K% Q* P* ]8 {1 u( F& B+ g他们的科学家注意到中国的牧区从来没有羊粪堆积的问题。经过研究他们得知中国有一种不起眼的昆虫---屎壳郎,能够把羊屎搞到地下面去。於是他们趁中国打开了国门的机会决定不论花多大代价也要引进中国的屎壳郎。
% M% j% s2 W& x8 @$ c# G8 S+ S
! ?7 a( P+ N4 M, b. n$ J7 V! @$ Q2。长毛羊喂得活吗?3 J5 y, J( M/ Q8 g
中国就用十对屎克郎换回了各自五对长毛羊。然而,别说中国的领导不知道,就是世界的生物学家们当时也不清楚原来“一方土养一方羊”。直到两年前的2002年,科学家们才解开了这个谜团。) s( T" ^% P9 ]" X' B0 a
$ t! X3 f' P5 Z( V' [2 L中国人到了西方不吃奶酪,并非因为遗传的原因。第二代华人从小吃奶酪(Cheese),长大后与西方人并无差别。人小时候没吃过的东西长大后也很难对胃口。同理,羊只吃它小时候吃过的草。事实上羊比人要挑食得多。甚至极为严格。因为吃错了草,轻则过敏重则丧命。哪怕饿死,小时没吃过的草长大后它也不会吃的。科学家们一直着迷:自然界的野草有很多有的毒性很大,如poisin ivy (毒藤)别说吃进去就是沾上就有要命的危险。那么,羊是怎么选择的呢?两年前科学家们终於搞明白了:羊羔跟着母羊,母羊吃哪种草羊羔就吃哪种草。绝不越雷池一步。因为羊的嗅觉非常高,绝不会犯错误。. }. |( d( R8 O: u. v& J( H' f3 A8 S
& |7 d8 b5 U& m x这批长毛羊在中国是无法活下去的。因为草原上的草在地球上不同的地区是不同的。不要以为中国的羊吃的草没毒引进的羊也会相信的。
" Y' M: K- J- [: X! j3 k/ _" p* n8 k
9 I2 E! p. [' H0 h' F. Q屎壳郎就不同了,什么屎都吃。所以这几对屎克郎到了新大陆安家落户,迅猛繁殖。现在的数量已远远超过原产国了。3 M+ K. m) [9 { G
r1 z* R8 M; g" L3 a7 B3。出口屎壳郎应该以亿万美元标价
$ N f7 |9 {$ P" o e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或者能发明后悔药,当初屎壳郎谈判就应该这么算帐:这大洋洲(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每年羊的产值(羊毛加羊肉)是多少亿美元。其中一半是屎壳郎的功劳。剩下的一半产值中,翻耕土地外加种草的花费也是屎壳郎给省出来的。这里不包括减少大水冲刷羊粪对环境的污染以及沙风暴的袭击之治理费用。就应以拿回他们两国牧业净产值三分之一算,而且年年如此几百甚至几千年直到他们取消牧业为止。仅到目前这20几年所得都不止几千亿美元了。这笔钱用于三峡、南水北调、希望工程都花不完。 A0 W" E5 G7 E' U1 w
+ ^/ ~1 b. D0 g8 n" d
4。历史的教训
/ k% I4 D* j/ a$ s- z1 }: g) M0 K' }3 |据传当时的**华主席听到一个屎壳郎能换回一头长毛羊吃惊得很,立刻面带笑容地批准了这当时都认为赚大发了的一笔生意。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当时刚开放门户,与其他国家的大生意不多。不然这等“小事”还不值得惊动**大人。! P6 d( h- w- Y( H5 A1 B
( U' [' m" A; A+ k就是今天,如果他老人家还是主席兼**,谈判的部长告诉他屎壳郎以“一对一”换长毛羊的消息他也会表扬说:有这等好事?你这部长很能干嘛!甚至说不定会提笔写下:“你办事,我放心。”$ K# n* l, ~+ f, u, L- Z
: e5 a' Y) e& ^- x6 x
事实上,即使是任何人当政都可能犯这个错误。两年前,科学家们也不知道“一方土养一方羊”的原因。. E2 D3 Z7 G' X$ c8 n7 _& K6 g
) _5 N% C: |2 f- K- _9 p( _& d( C! y2 M得到的教训是:以后如果有类似的谈判,正确的谈判方式是先把长毛羊引进两年后再给出屎壳郎,因为羊有活不活的问题而屎克郎没有此问题。今天中方已经没有办法挽回这损失了。即使人家同意你去把那屎壳郎的后代弄回来你也束手无策。就同蟑螂一样,想灭绝连门都没有。
6 u5 J+ j8 x$ [" j( U
& r8 H8 E: |* \: B" H7 O4 G新闻自由也会有防范失误的作用。如果开放新闻自由,那么群策群力总会有人提出质疑。这么大的事当初竟然没报道,可能是因为在中国政府眼中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好玩而已;甚或觉得中国产屎克郎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就把这么大一棵摇钱树白白送给了人家。屎壳郎这稀世国宝岂止是传统上所说的“摇钱树”可以比拟?其经济价值又怎能同那只能收观赏小钱的熊猫相提并论?* @- v6 y/ ], U, o& j% A/ ~
# c" t6 ~' K/ a3 C& r# c5 p0 r. t5。补救措施. r+ H7 ?! a* v5 I
大把大把的银子是拿不回来了,但仍然有必要做一些该做的事。首先应该提出要求,让澳大利亚政府把屎壳郎的标准照加到国旗上。以表念念不忘屎壳郎对他们国家已做出和将无休止继续做出的杰出贡献。另外,把引进屎克郎的那一天定为国假放假一天。因为屎壳郎对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贡献太大了。打个比方:如果能引进某一虫子就能防止中国草原沙漠化,那我们也应该这么做。屎克郎对澳大利亚牧区的贡献绝不比防止中国草原沙漠化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