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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第二部第六十一篇
“李菲同学，请你坐下来，我恳请你坐下来，”我伸出手拽住她的裙子，也许是心疼裙子，她嘟囔一声，冷冰冰地坐回到草地上。“我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吧，相处这么久，我没跟你说过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这机会难得，以后更难得。看在好过一场的份儿上，听我把话说完。”
“放。”李菲满不在乎地甩了甩头发。
我告诉李菲，我压根就没有奢望你的原谅，我知道你的心被我伤透了，我无法挽回从前，但我想拯救未来，虽然我不是超人。李菲冷笑一声，说别提超人了，你连个男人都算不上。我点头赞同道我确实不算个男人，但我现在打算做个男人，所以，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一切，毫无隐瞒。
最后四个字引起了李菲很大的兴趣，虽然她仍然面无表情，但她眼里掠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妈说我从小就善于观颜察色，我妈没说错，我知道李菲在期待，于是我一如既往地装B，顺便吊她胃口。我向她介绍寝室里的六员大将，包括他们的学名、籍贯、爱好以及学习成绩，然后便阐述我们七人在农民家里看A片的情景。我知道关于A片的描述总是容易引起人们的关注，于是我手舞足蹈地向她介绍A片里的各种奇形怪状、耸人听闻的性交姿势。李菲听得目瞪口呆，耳朵都竖了起来，几分钟后才反应过来着了我的道儿，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提醒我挑重点的说。
“行，重点的吧，无非就是老汉推车式，六九式……”
李菲起身要走，我把她拉回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这才开始跟她说起我的第一次，说起我认识伍壹的经过，说起娟儿的身世，为了不让伍壹显得太次，我把那天的价码从五十元提升到两百元。我把重点放在伍壹的过去，放在她不幸的人生经历上，我指望这个煽情的部分能充分调动李菲内心的善良，最好能煽出她的眼泪。看来目的即将达成，李菲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我清楚地看见有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我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宽慰。
“说完了？”李菲转过脸看着我。
“嗯。”我点头。
“说了半天，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不上一个妓女？”
“不……”我连忙摆手。
“你和我分开，就是为了她？”李菲追问。
他娘的，这问题简直无法回答。
“江震我问你，”李菲板了脸，转过身与我面对面，头向前倾，我不得不避开，以免两个人象打架的山羊般头顶着头。李菲的长发在午后的阳光与和风中轻轻飞扬，她的头发是她全身唯一能让我找回从前感觉的部分，她们在阳光里纤细若丝笔直如线，光线的折射下带着淡淡的咖啡色，这情景在我脑海里打下了很深的烙印，“我哪里不如她？她哪里比我好？你伤我这么深，就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一个妓女？嗯？一个开出租的兼职妓女？”
“请不要称她为‘妓女’，”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她不象你想像的那样。”
“到现在你还护着她！”李菲又一次睁圆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她在你心里如此重要？”
“她……”我难堪地摇摇头，“她好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可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李菲的嗓音突然高了八度。这句话直达要害，我无法辩驳，只有低头不语。
“江震，我突然发现你很龌鹾！”李菲低下头嘤嘤啜泣，“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怎么就瞎了眼会跟了你……我想起和你以前的事情，真觉得恶心……呜呜……”
结果与初衷背道而驰，这是件让人沮丧的事情。我无话可说，只有任她哭，一对情侣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见了这情景，识趣地搂抱着离开了，走向远处一片低矮的由灌木和枯草组成的伊甸园。
哭泣是女人的利器，这会儿我只有招架之功了。所谓的招架其实就是等待，安静的等待，等李菲哭完，再洗耳恭听她的宣判。
“说吧，痛快点，”李菲终于哭够了，她伸手抹干眼泪，吸了吸鼻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我，还是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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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卡
狗仔卡
发表于 2008-3-23 08:40
显身卡
楼主
丫的太拖拉............
发表于 2008-3-25 09: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