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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我做老鸨那几年(很黄但不暴力)更新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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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 15: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做老鸨那几年(很黄但不暴力)
作者:脱了裤子换馒头
转自天涯论坛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093333.shtml
本文为转帖,请大家支持原创。

我今年31岁,个头不高,五官齐全。文化不高,高中读了两年。
  
   两个月前,我刚从看守所出来,在里面呆了一年零三个月。进去的原因很简单,组织卖淫。
  
   我出社会12年,没有任何建树。
  
   我出生在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父母是地道的农民。
  
   我从小就不是什么好鸟。书读得非常糟糕,而且还惹是生非。所以高二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也很简单,敲诈初中学生。
  
   我自认为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出社会也没做什么好事。
  
   现在我31岁了,一无所有。我现在沦落街头。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而我也经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的几十年白活了。
  
   唯一有几年我的生活还算充裕,这是我一生中最灿烂的时刻。但同时也是最昏安的时刻。
  
   那就是我做老鸨的那几年。
  
   老鸨一般指带领嫖娼的妈眯,也就是组织卖淫的头。我曾经也是个带头大哥,我是个男性老鸨。
  
   我带过的小妹大概有上百个。他们都叫我B哥。
  
   我是怎样走上做老鸨这条路的,其实说来话很长。我语言表达能力不是太好,就当是聊天式的随便说说吧!大家也将就点看吧!
  
   其实做哪行都不容易,隔行如隔山。我做老鸨那几年,其实也经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坎坷。但这些永远都不是光荣的,相对来说,还充满了罪恶感。
  
   当然对于嫖客来说,我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
2000年,我在家乡的县城做混混。每天靠敲诈点学生的钱来过活。这日子真他妈的不好过。
  
   那个时候在一起混的有十几个兄弟。所谓兄弟,都是扯淡。一旦大难临头了,都他妈的跑了。
  
   做混混的时候认识一个大哥叫蛇皮。蛇皮是我们县城有点名气的大混混,我们这些小混混就是跟着他混的。
  
   我做老鸨也跟他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因为就是这家伙把我引上这条道的,我真不知是该感谢他,还是憎恨他。不过那时侯,我是彻底地服他。
  
   蛇皮那时候就带我们去附近的鸡店收保护费。每次去收的时候我们都会免费吊一次。那感觉真他妈的爽。
  
   跟着蛇皮大哥很有面子。我也很忠心。虽然我个头不高,但是很狼命,打起架来不要命。每次打完架都去喝酒。一喝完就跑去一家叫“春晖苑”的鸡店叫小妹。
  
   那一年我23岁。
  
   蛇皮一次打群架打断了别人的一条腿进了监狱,判了两年。我那时侯就躲到乡下呆了三个多月。蛇皮一旦挂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也很难混下去了,平时得罪不少人。这个时候正是寻仇的时候。
  
   在乡下的时候很无聊,期间没钱花到邻村打了几只狗去卖了。当然也偶尔偷父亲卖粮食的钱去赌了几把,结果输了。回家睡了几天几夜。
在家里瞎混了两年,两年里我去看守所看过蛇皮七八次。每次都给他送烟和吃的,有时候送不进去,只好贿赂民警。当然每次都是搞到点钱的时候。
  
   蛇皮对此感动不已。他说他进监狱后就我去看过他。说以后若是东山再起,一定把我当亲兄弟。我说等他出来。
  
   两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蛇皮出狱了。
  
   那年我25岁了。蛇皮也30岁了。出来后蛇皮好象磨去了很多锐气。说话也开始低凋起来。难道真是受教育了。
  
   那段时间我整天跟蛇皮绞在一起。每天都盼望着蛇皮去抢去重收山河。但是我终于还是没有等到。
  
   有一天蛇皮对我说:“阿B,我觉得过去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其实没有什么意思,我觉得去找个赚钱的门路可能会实际些”我说我钱谁不喜欢,可是我们去哪里搞钱啊?
  
   蛇皮说让他想几天,我说好,就是去贩白粉我那时侯都有这个胆。
  
   几天后,蛇皮就跟我说去带小妹,我说哪有小妹给我们带。蛇皮笑了笑说:“小妹绝对是有,我现在随时就可以从市里的鸡店挖出好几个来”
  
   我一听来劲了:“能行吗?”蛇皮说:“试试”于是我们开始去市里寻找小妹了。
在市里寻小妹的日子其实也很辛苦。
  
   开始我们写了张招聘广告,上面写某大型酒店招聘公关小姐。要求年龄18-25岁,身高1米6以上,要求形象靓丽,五官端正,有无经验经验都形,有专业人事培训入职。月薪8000以上。有意者请拨打电话:XXXXXXXXXXX。
  
   我们把打印好的A4纸复印了一千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张贴。蛇皮跟我说:“你小子别尽往厕所那头贴了,那地方都是贴治淋病,割包皮什么的破广告。”我说好的。
  
   我们在电线杆上贴了,在公交站台贴了,在很深的巷子里也贴了。
  
   广告上打的电话是蛇皮手机号码和我的市话通号码,蛇皮当时用的是诺鸡鸭3310的手机,信号很好。
  
   广告打出去的当天晚上就有人打电话过来了。蛇皮装着很斯文的声音:“你好,我是沿江宾馆人事部经理,请问您是来面试的吗?”接着对方问了很多问题,由于准备工作做的不充分,几天来真正面谈的没一个,还有好几个放了我们鸽子。
  
   说是晚上到广场见面,结果等到夜市收摊都没来。当然,像我们这种地下招聘在很大程度上都缺乏可信度。我们也知道,我们只不是在大海捞针。
  
   我那时侯就有点生气了,我说:“蛇皮,你不是你有大把的小妹吗?怎么一个都搞不到,现在用这种破方法招聘,你还真把我们当是夜总会老板啊?”
  
   蛇皮听了也懊恼,愤愤地说:“妈的,两年前我到市里找女人,哪个不给我蛇皮面子,NND,现在这些休闲中心的小妹全换新的了。一个都不认识。”
   说的也再理,干这行的一般都在一个地方呆不长时间。尤其是那些抢手的。听了蛇皮的话,我也没多说了。继续等电话。
005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们和一个来应聘的女人见面了。地点就是桥头公园旁的一品茶楼。这个女人很洒脱。打扮的异常妖艳。我跟蛇皮见她第一眼,就暗地里说,这绝对是块料。
  
   那女的开门见山就问:“一个月能拿多少?”
  
   蛇皮很镇定,也很自然,说:“只要我们合作的愉快,一个月少说也有七八千”
  
   那女的估计是内行,根本不需要我们引导就上路了。她打量了一下我和蛇皮,说:“你们罩得住吗?”
  
   我一见情形,立刻对他那女的说:“那还用说,你不看看你面前坐着的是谁?大名鼎鼎的过山蛇,蛇皮你没听过吗?”
  
   那女对我的造势不屑一顾。点起了一根烟。傲慢地吐着烟圈。
  
  说实话以我当时的脾气就想利马给他一巴掌。但是这女人可把能打,谁愿和自己的财神奶奶过不去呢?
  
   蛇皮此时还是异常冷静,像一个思考家。他也点燃了一只烟,说:“你的安全绝对没问题,黑道白道我多少还是能吃开一些。而且绝对都是在市里的各大酒店和夜场”尽管刚从牢里出来的蛇皮现在的名气已经不富存在。但是说话还是很霸气。
  
   那女的听了也没二话,立即就说:“怎么分?”
  
   蛇皮稍微思考了一下说:“55”
  
   那女的把烟头拧灭了,看着蛇皮说:“46”
  
   原来干这行也可以讨价还价。我当时没有插话,一边学着经验。
  
   蛇皮深深地吸了口烟说:“行,成交。”
  
   于是我们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小妹。她叫秋兰。湖北黄冈人。
006
  
   秋兰绝对是个出色的卖淫女。不光是她有着性感的身材和勾魂的双乳外,她的声音也够甜美。以至于当我们第一张单做成功后,客人对秋兰说:“太爽了,你叫床工夫一流。你技术一流。”其实我后来知道,这些鸡叫床百分之九十都是装出来的。
  
   尽管这样,客人们还是喜欢。
  
   第一个客人有着深刻的印象,所以一定要着重提一下。
  
   听秋兰说那个客人长得肥肥的,从外表看像一个小老板。说自己是河南人,到南昌来做生意,其实很多嫖客的话是不能信的,因为大多都是说谎。他说是河南的说不准是河北的。
  
   酒店是晚上11点多钟打电话过来叫服务的。我们当时很开心,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开张。立刻叫秋兰过去,打电话的时候秋兰正在拉屎。我说:“别拉了,生意来了,赶快去化妆接客,记得稿漂亮点,骚一点”
  
   这样秋兰就立刻打的士去了我们指定的酒店。
  
   秋兰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因为她的服务让客人空前快乐。后来秋兰在一次吃饭的时候说起这个客人,说那个肥老其实几分钟就搞定了,后来说自己花了500块这么快有点不合算,又在秋兰那里磨蹭了十几分钟。
  
   现在对于各种嫖客都仿佛司空见惯。而那时候很多时候都是以接外单的形式做,也就是说自己没有门面,当然这也为后来自己立门户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那时候我们跟市里好多家酒店和夜总会都打好了关系,只要有需要,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们立刻就安排小姐过去。
  
   但是我们当时非常苦恼的是:严重缺乏小妹。
007
  
   来我跟蛇皮在有一次在八一广场附近的休闲中心按摩,遇到一个女孩子,我问她她一个月拿多少钱工资?她说3千多点,我说包括小费吗?她说包括。于是我就问她要不要跟我们做?她说我们做哪行,我说做你的老本行。她笑了笑说,到时看吧。
  
   我把我的电话写给他了,那天开了日式房,吊了她,多给了她100块。这女孩叫阿芬,当年21岁,出来做这个才半年多,人长的俊俏。脾气很温顺。我觉得这女孩跟着我们做肯定有前途。
  
   事情过去几天了,一天晚上阿芬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辞工了。现在想找事。我当时听了很高兴。问她要不要我带。她说好的。于是当天晚上我就去接了她回来。至从阿芬跟了我们,我就没有再碰过她,有时候抱抱。
  
   蛇皮说:“阿B你真行,搞到一个纯情妹。”为了表示我们第二个小妹招揽成功,我们当天晚上就上酒楼庆贺了。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四个人吃饭了。我,蛇皮,秋兰和小芬。当时我们有说有笑。聊的很开心。
  
   蛇皮举起杯说:“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来为小芬的加入干杯”。大家都举起了杯,为我们的起步干了一杯。
  
   “秋兰,小芬刚进来,你也干了半个月了,以后小芬哪些地方不懂,你多教教她”我对秋兰说。
  
   秋兰笑着说:“那还用说,小芬长的那么讨人喜欢,我还不把她当做亲妹妹啊!”
  
   蛇皮看了十分高兴,说:“只要大家一条心,以后一定可以做大做强。”
  
   我当时听了差点没把饭喷出来,这蛇皮还真能搞企业文化。弄的跟国有企业一样。但是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做这行往往最需要的就是拢络人心。
  
   而那时侯,我们的确都在摸索着这条不光彩的道路。
008
  
   小芬进来后,为了方便做生意.我们在师大南路附近的半边天街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小芬和秋兰住一间。我跟蛇皮住一间。
  
   就这样,虽然当时只有两个小妹,但是生意出奇的好。大部分都是回头客。礼拜六礼拜天,常常出现断货。
  
   我们当时最怕她们来例假。一来几天没开张,都在家里打牌,看电视。眼看着电话没停地响,这边小妹不能开工。心里那个急啊。
  
   没办法,我跟蛇皮还成天在外面寻小妹。正在我们发愁的时候,小芬原先的一个同事来找她了。那天晚上我自己掌厨做了好几个好菜。而且我们谈吐愉快。气氛其乐融融。
  
   小芬的同事说:“好羡慕你们的生活哦。好开心哦,又自由,哪像我们中心,上班面对男人,下班就在宿舍,太无聊了。”
  
   我说:“如果你觉得你们那不好的,随时欢迎你到我们这边来。”
  
   小芬的同事听了,高兴地说:“真的啊?我真来哦”
  
   “谁跟你开玩笑哦,欢迎还不赢呢?而且收入绝对比你现在的地方高,不信你问问小芬”。小芬也拼命地点头。
  
   “那让我想想吧”小芬的同事故意推迟说。
  
   “还用考虑,就这么顶了,明天就来。我明天就去帮你搞一张高低床。你们三先住一间房,以后人多了我们再换大点地。”蛇皮立刻接过话来。
  
   小芬的同事其实也乐意过来。就没有推却了。
  
   果然第三天小芬的同事就卷着铺盖过来了。我们那天晚上有嘿皮了到深夜。
009
  
   那个时候我们的定位都是比较高级一点的酒店和夜总会,夜总会很少做,主要是酒店。因为夜总会一般都有小姐坐班的。但大部分也都是临时的。
  
   当然酒店也不是白为你招生意的,你得抽水给她,当时我们的定价是,快餐型500,包夜型800,这在我们那个城市是属于中等偏高的,低级一点的地方一般是300/500,再烂一点的地方100/300,再超级烂一点的地方80/200。
  
   我们给酒店的抽水一般都是5%个点左右,也就是说一个人一次25-50元不等。这些都是他们内部的人吃掉。
  
   做这行业其实也不是没有风险,有时候遇到扫黄严密的的时候,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那时候往往生意最火暴。因为大多数小姐都停了,所以物以稀为贵。
  
   有一次市里扫黄打非大行动,由市公安副局长亲自带队,取名“猎狼行动”,那次就差点给栽了。
  
   那个时候,有个江苏的客人直接打电话过来叫小妹,像这种客人很少,那是特别熟的客人。一般的嫖客都是打电话到酒店的服务部门。当时酒店说没有特殊服务。他就生气了,说原先每次都有,现在怎么就没了。服务太说最近查的紧。
  
   那客人很生气,强烈索要了我们的号码,就直接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说最近的确查的厉害。客人说他最近的确憋的厉害。一定要弄一个来。我说不行,小妹不敢去。客人说钱不是问题,我给双倍的价钱。看来真的憋得够慌了。
  
   于是我们就临时开了个会,问谁愿意去。结果还是秋兰胆子比较大,关键是看在双倍的份上。
  
   于是我亲自送他下楼打的。秋兰出去之后,晚上十二点还没回来。我就开始有点觉得不对劲。跟蛇皮说:“会不会出事了?”
  
   蛇皮还是那样冷静地说:“应该没事,秋兰做这行不是一天两天,机灵的很。”
  
   我还是不放心,于是就拨了秋兰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就接通了。秋兰说没事,客人要求留宿。我说最好别留,以免节外生枝。秋兰说,客人长的很帅,出手也大方,想留。
  
   没办法,我说要小心点,要是查房就说是客人的老婆。秋兰笑着说:“不用教。”
  
010
  
   凌晨三点多,我的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很熟悉的坐机号码,是宾馆打来的。我当时立刻就清醒过来。
  
   电话里说,公安局上去查房了。我立刻把蛇皮叫醒。蛇皮还在做着美梦。我说可能要出事了。蛇皮一个翻身迅速爬了起来。
  
   开口就问:“抓了?”
  
   我说:“还没有,条子上去查了。”
  
   “哎,我以为抓了呢?应该没事,秋兰很聪明,可以对付的。”蛇皮松了口气说。
  
   我们当时就没再睡着了,说实话,小妹在我们下面带着,责任心是一定要有的,否则以后的局面怎么打的开呢?做这行不但要攘外更要安内。
  
   我后来又扑了个电话去宾馆。宾馆说已经通知了房间。我们只好等秋兰的消息。
  
   第二天上午11点,秋兰还没回来。我跟蛇皮开始担忧起来了。又打了个电话去宾馆。宾馆的人说好象没事,昨天没见公安带走人。而且说客人的房间已经退了。我们总算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12点多的时候,就见秋兰回来了,春光满面,还提了大包小包。进门就说:“怎么样?有两下工夫吧?客人送的。”
  
   我当时就觉得秋兰的确是一个优秀的职业鸡婆。因为做小姐要是能让客户心安理得地付钱已经算是到位,还能骗些礼物回来那也算是有点手段。当然客人送的东西我们从来都不沾手的。这是他们的额外回报。
  
   秋兰开始讲述她和那个客人是如何假扮恋人欺骗警察的,听的大家呱呱地笑。
  
   蛇皮当然也对秋兰的办事能力感到佩服。于是那时候我们与下面的三个小妹空前团结。有时候她们仨一天要加起来要开十多单。
  
   当然,我和蛇皮还在不断招兵买马。
  

[ 本帖最后由 AOZ0079 于 2008-2-3 16: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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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2 15:44 | 只看该作者
011
  
   三个月后,我们下面的小妹发展到了9个,而且中途一个都没走。这跟蛇皮打造的优良的“企业文化”有关。我们对待下面的小妹确实不错。尽管他们在为我们赚钱,但是他们自己同时也获得了可观的收入,而且对于生活细节,我们也时时关心着。
  
   那时侯,我跟蛇皮搬到另与个地方住了,而且又在原来的那个两房一厅添了些床位。上下铺的那种。
  
   小妹们对这种群居生活到也没有感到厌烦。相反,房间里收拾的井然有条。每天都有人值日。
  
   我们下面的小妹个个靓丽,这在其他同行那里基本是很难见到的场面。于是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便有了很好口碑。
  
   我们在节假日的时候曾组织去外面游玩,照相。小妹们慢慢习惯了这种温心的生活,有的甚至觉得这是一份非常和谐的差事。但是,我现在想来,我们的这种柔和的攻心术是充满了罪恶。
  
   那时候,我们派出去的小姐日益走俏。曾出现了百家齐叫的局面。虽然有写夸张,但绝不为过,我终于知道原来这种生意的市场需求是如此之大。
  
   那时候蛇皮就跟我商量着盘个店铺下来。我考虑了多日,决定暂时不做店。做店太张扬。容易惹出一些事情来。
  
   这事就放了放。但是现在店里的人突然多了起来,也出现了一些出忽意料的事情。
012
  
   我们的发展速度非常快,对外围的打点也开始注重起来。这些外交关系大部分都是由蛇皮去打点的。那个时候我们手头上也有些钱了。蛇皮在外面还收了些小弟。
  
   于是我花在管理小妹身上的精力也多了起来。所以小妹们同我关系日益胜于蛇皮。蛇皮在很多时候都显得成熟稳重。而我却显得调皮些,经常跟小妹嬉笑。
  
   而一些日常生活的管理,我把他交给了秋兰,因为她是跟我们最早的,也是能力最强的。
  
   但是这个家也不是那么好当,因为女人的心胸并不像男人那么宽阔。女人都喜欢计较。生活时间长了,就有人对秋兰不服了,其中最有情绪的就是芳云了。芳云是最后一个来的。但却是最有性格的一个。云芳是九江人。才19岁,但是长的很漂亮。发育良好。胸大腰小屁股大。论外在形象,应该是客户最满意的那种。
  
   我们对芳云也爱护有佳,她是一根很好的苗子,不知道怎么也会跑来做这行,我们当时从足浴中心把她挖过来的时候。看她这么清纯都不忍心把他带进来。
  
   但是芳云的脾气很倔强,而且有点辣妹子的感觉。这个小妹完完全全是求我们带他出道的。蛇皮当时就起了淫心,想上芳云。当时我就说:“别坏了规矩”。蛇皮那阵子的确对芳云起了色心。他甚至还跟我说想直接把芳云当作女朋友,不要她出去外面接客。
  
   对于这件事我跟蛇皮沟通过很多次。我说我们出来是是求财,不是贪色。你想财色双收,是做不长的。蛇皮听了也觉得在理。就开始对芳云收敛了。
  
   可是芳云仗着蛇皮对她的有所偏爱,开始对秋兰无所谓惧了。毕竟秋兰也是个有性格的女人。况且做这行的谁都有那么点野性。
  
   于是有一天两个人真干起来。
这女人干起架来其实也来势凶猛。听小芬说芳云的胸罩都给撕了。而秋兰的耳环也扯掉了一只。而且脸上还有抓伤的痕迹。
  
    我当时还在一哥们那里打麻将。小芬打来电话,说秋兰跟芳云打起来。我当时二话没说,自摸了一圈就过去。到了楼梯口还听见秋兰在说:“贱种,今天不是你滚就是我走,我跟你没得玩,敢跟老娘耍,还嫩点。”也听见芳云不甘示弱地叫道:“你这个臭三八,你娘个X,你以为我怕你啊,老X。”
    
    上到门口,门虚掩着。我当时火也来了。本身那天打麻将手气就TMD就霉到家了。听到这些骚娘们还在几歪。于是用脚使命把门踹开,凶悍地喉了声:“吵你妈个X啊吵,想造反啊?”
  
    在看看大厅那边有小妹在收拾残局。我的话还是吓到了正在里面换衣服的小妹。探个头出来。叫了声B哥。我没有点头。而是把目光冷冷地盯着芳云。芳云那时候不敢看我,在那里抽着烟。
  
    而那个时候秋兰也坐在那里不说话,两眼还冒着绿光。我终于还是压住了火气。走过去问秋兰怎么回事。
  
    秋兰说:“这小娘们偷我东西。”我问秋兰:“偷你什么了?”
    
    秋兰说:“偷了我的手酌,白金的,还藏在她的箱子里面,是我搜出来的。这婊子还想狡辩。”
  
    “你不是婊子啊,你比我还婊。”芳云在那头顶了句。
    
     秋云还想跑过去用鞋子长他两嘴巴,被我拦住了。我叫秋兰别说话。于是又走到芳云跟前,问芳云怎么回事。
  
     芳云说:“我是在洗手间捡的,不知道是谁的,以为是个假的,看样式好看就放在自己的箱子里,以便以后带回去做个样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白金的”。对于芳云的解释,我也觉得不是完全恶劣。但这事还是没完。
     
     “你这个贼婆还要狡辩。”秋兰的脾气又来了。
  
     后来两个女人说开了,今天必须要有个人走,不是芳云就是秋兰。这事可把我难住了。两个人可都是当前我们生意上的红人。怎么会搞成这田地。
  
     我以为我能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结果还是没有丝毫效果。婊子绝情起来比什么人都狞。我感到很棘手。于是去找蛇皮商量。
   
     蛇皮说:“妈的,都的留下。老子对他们个个像亲妹妹一样,现在生意正是火的时候,岂能说走就走?”
  
     我疑惑地说:“你的意思是?”
  
     “给她们来点硬的。”蛇皮咬了咬嘴唇说。
  
     我后来就只有威逼她们继续做下去。于是又做半天的工作。我突然感觉我像政委一样。秋兰是不想走的,我们在一起最长时间。多少有点感情。但是为了能让其他小妹懂规矩,以后少闹事。我们必须杀鸡敬猴。
  
     其实当时也没对她们下什么毒手,只是吓唬她们出去之后后果自负。
  
     说是说威逼,其实秋兰也是给了我面子,否则她要走我们也不能太过硬的,因为毕竟她是我们的开国功勋。论资历,她最老。而芳云又是当红的人,客人回头率90%以上。这样的人才决不能流失。尽管品格上有些瑕疵,但毕竟做小姐不像做老师,品格不是重点,关键在形象。
  
     出来做老鸨的这些日子,我逐渐变得现实无比。处理事情也变的果断。我对事情的判断一般都用钱来定义。因为这个世界实在太需要钱了。做生意并非一番风顺。尤其是干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需要用钱来打点。
  
     而有一段时间,我们却真的用了不少钱。自从秋兰和芳云干了一次之后,我们加强了管理。也制定一些新制度。这些小姐其实文化都不高,所以思想觉悟都很迟钝,唯一的精明都是从客人的床上学来的。
  
     我们又一段生意的高潮来了。而正是这个时候,我们却也差点把命给搭进去了。事情起于跟老黑皮抢生意。老黑皮是我们的同行,下面带了十多个小妹,尽管人数比我们的多,但是质量都见识过了,一个字:“烂”。
015
  
   那时候老黑皮跟我们抢军山湖附近的几家宾馆的生意,结果翻脸了。这年代有三种人是觉不能放过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有就是挡财路的人。而老黑皮就是一个挡我们财路的人。
  
   清晰地记得干架的那个晚上。没有军火,只有西瓜刀。老黑皮叫了20几个人过来直接到了我们楼下。都空着手。
  
   我当时看见情形,立刻打电话给蛇皮。小妹吓得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揭开窗帘在里面看动静。
  
   我跟蛇皮说:“出事了,老黑皮带人过来砸场子了。”
  
   蛇皮说:“别急,来了多少人?”
  
   我说:“大概20多个吧!”
  
   蛇皮说:“我知道了,你先顶住!”
  
   我说好的。顺便补充了一句:“多带些人过来,压过他们。”其实当时我心里已经有底了,这架肯定是我们要占上风,蛇皮近年都在外面打关系,混出了点名堂。叫人随时百来号人没问题。
  
   我在房间焦急地等着,没有下楼,怕吃眼前亏。
  
   只听见老黑皮在下面踹门,大喊着:“狗杂种,你跟我出来!”
  
   我在楼上不说话,不一会儿,外面来了很多围观者。也有吃闲饭的保安。老黑皮脾气暴躁,丝毫没有当日的交情。
  
   当时老黑皮跟几个下面的小弟就把门给踹开了,这下好,扑通扑通一下子上来十几人,还有几个留在下面。
  
   我听到一阵来势凶猛的脚步声。立刻把门反锁起来。
  
   老黑皮见状气急败坏,在门口叫唤着:“有种出来,老子分了你,孬种!”
  
   我在里面说:“老黑,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别神气,一会你就完完”
  
   这时候,小妹们个个神情紧张,小芬走过来跟我说:“要不要报紧?”
  
   我说:“报你个头啊,你当我们干的是正当职业啊?”
  
   小妹们说:“那怎么办啊,要是他们撞进门了,我们不都等死?”
  
   我为了稳定小妹们的情绪,说:“没事的,这老鬼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没事。”
  
   这时蛇皮打我电话,说人马已到了,而且都操了家伙,我问多少个,他说怕我出事,急急忙忙凑了4十来人。我说够了。
  
   蛇皮来的时候,老黑皮就没敢在嚣张了。
  
   蛇皮说:“老黑,人你都带齐了,我来了一部分。还是那句话,江湖上,生意里,以和为贵。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黑皮见状不妙,眼见我们这边的人个个凶神恶刹,而他带来的人由于在门口耗的时间太长,个个都激情大退。而我们这边的优势却显而易见。
  
   于是开始谈判。就在我们屋里。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双方叫来的人都在楼下闲聊着。没有上来。
016
  
   并不是所有的谈判都像电影那样风度翩翩。当时谈判的时候,蛇皮就放了一个很响的屁,说是昨晚吃多了狗肉。
  
   谈判的气氛突然恢复了和善的场面。有点老友叙旧的感觉。小妹们见场面冷却了下来,也开始在房间里面说笑。
  
   老黑皮就是眼红我们在军山湖那几家宾馆的生意好。也开始往里面送小妹。这是不符合行业规矩的。
  
   蛇皮说:“老黑,你的地盘我是一点不沾,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老黑皮果然皮后,开始假笑着说:“兄弟,有钱一起赚嘛,你知道现在我们这行竞争激烈,你得分口饭给小弟我来吃吧!”
  
   我说:“老黑,我们对你不薄了,原先那个昌北老过来跟你抢生意,还不是蛇皮出面帮你赶跑的。你今天来的时候不是牛的跟爷爷似的吗?”
  
   老黑皮扯了扯脸皮说:“B哥,我也是有点情绪,你不让我到你们的场做可以,可是你别把我下面的小妹直接从客人房间轰走啊,你这样做我以后怎么做生意。”
  
   我一听来气了,把桌子一拍,吼了句:“妈的,你做个P的生意,连规矩都不懂,还带人来砸场子!找死了你!”
  
   老黑皮脸色刷地变了颜色,急忙拿出烟来说:“其实今天来,不是来砸场子,是来谈合作。”
  
   天下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我把他的烟扔在桌子上,硬气地说:“咱们不是一路人,没什么合作,今天说明两点。第一,你下面的人以后不能出现在我们的场子,第二,现在就跟我滚。”
  
   老黑皮终于沉下了脸来,脸上的横肉仿佛还有些抽搐。唾沫横飞地说了句:“别惹毛了我,老子也不是乌龟养的。”
  
   蛇皮见状叫老黑皮坐下,说:“今天你要打随时奉陪,但是我们在外面都是求财,你如果非要用武力解决,随你!”
  
   老黑皮是个醒目的人,最后还是狼狈地带着人回去了,而那天晚上,我们把叫来小弟都安排去了潇洒。当然我跟蛇皮也去酒吧喝酒了。蛇皮这两年收罗的那些小弟看来在关键时刻还是派上用处了,尽管里面很多都是来充数的。但来站站也好。
  
   那天我跟蛇皮,还有几个弟兄在酒吧泡到凌晨两点多。后来就我跟蛇皮打车回府了。下车后,走在街上,四处无人。我拉开拉练就在电线杆旁撒尿,撒了一半,突然从街那头窜出七八个大汉。
  
   一个大个头直接就是凌空一脚,我当时就坐在尿上了。
  017
  
   这一脚把我整蒙了。接着就是三四个人过来一阵脚踢。我看见的都是黑影。因为喝多了酒,眼睛都是花的。
  
   我立即随地捡了块砖头,砸了一个吊毛的几巴。那吊毛立刻嗷嗷叫。其他人更是猛烈夹击我。无奈,我实在挺不住,就用双手抱着头在那里任凭他们拳打脚踢。
  
   那个被我砸了几巴的家伙,更是怒火冲天,索性拿了块砖头就在我后脑勺一拍,当时我立即眼睛冒着金星。血顺着脖子流了一地。
  
   我躺在地上,余光中看见蛇皮也在倒在了地上。我当时动弹不得,全身都麻木了。
  
   那些黑影来的突然,打完之后消失得也急速。我和蛇皮在路上 起码躺了十几分钟才有了知觉。
  
   我慢慢爬到蛇皮身边,看着蛇皮,他的眼睛打肿了,黑呼呼的像一只熊猫。头发本身是油光发亮的,现在也像鸟窝了。蛇皮居然还朝我笑了笑。笑得很悲壮。
  
   我们俩互相搀扶起来,蹒跚地回家了。
  
   我们在家里休养了一个多礼拜,我的头上裹了了纱布。胸口还隐隐作痛。蛇皮体质比我好些,除了脸上还有淤血外,其他的地方都可以见人了。
  
   当时我们已经心里明白此事是老黑皮所为。蛇皮在咬了咬牙说,“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也应了句:“非将那狗日的碎尸万段”
  
   在在休养的那些日子,下面的小妹照顾地格外细心。尤其是小芬,那时侯感觉她们何等善良。我也曾躺在床上反省自己为何要把这些小妹引向这条路。但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就算我不去领导她们,她们一样要去被别人领导。
  
   小妹们其实个个都有难言的苦衷,当然也有一些好吃懒做,而绝非逼良为娼。对于那些贪图享受的小妹,我通常比较严厉,也就是说不他给他们丝毫面子。
  
   话说回来,我们与老黑皮之间的仇恨也应该有个了结。于是终于有一天,我们把他废了。
  
   废老黑皮的过程十分残忍,在这里不想过于渲染,否则会很暴力。这叫以牙还牙。总之老黑皮就是在那年的冬天在这个市里消失的。为此,我们的生意开始了新的轨道。
  
   老黑皮消失后,唯一留下的是小湖南。小湖南那时站在街边拉客,有一天被我撞见了。她还是依然那么风骚,穿着性感的短裙,那双玉腿像初生的莲藕,修长细嫩。肩上挎着个迷你小包,口红也打的浓烈,眼睫毛修的恰到好处。最动人的是她那对雪莲般的胸脯。露出来的部分在街灯下仿佛能折射出光芒。
  
   当小湖南遇见我的时候,她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那种眼神很迷人,也很勾人,更让人觉得可怜。但她永远是只鸡,过去在酒店做,现在老黑皮灭了,居然在街头卖了。
018
  
   那天晚上,由于我的出现,小湖南没有开工。我们去开了间房,说实话,那天晚上我们缠绵了一个晚上。小湖南的绝技我再次领教了。
  
   那时侯,小湖南靠在我的身边说:“我每天都陪男人睡,你不嫌我脏吗?”我当时就说:“做我们这行的还有谁是干净的?我不脏吗?”
  
   小湖南撒娇搬地说:“B哥,既然你不嫌我,那你做我男朋友好吗?”我笑了笑说:“做男朋友肯定是不行。到我那里做事可以。”
  
   小湖南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可以。”语气中有点失落的感觉。
  
   “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找女朋友,我现在只想疯狂赚钱!”我随便找了个借口。顺手还摸了一下小湖南的屁股。
  
   小湖南也伸手去动我的东西,嘴巴里淫荡地说:“讨厌,看我不把你吃了。”我惊叫到:“你还没喂饱吗?”
  
   后来的事情是在关灯的情况下完成的。
  
   后来小湖南跟了我。小湖南的确是个人才,诚然为我赚了不少钱。当然她在我下面做小妹的时光相对快乐。而至从小湖南进来之后,我再也没碰过他一根汗毛。有时候小湖南在我面前发骚,我甩都懒得甩她。说实话,不是不想重叙一下鸳鸯美梦。但是这样做显然会让其他的小妹产生想法。
  
   那时侯小妹们的业绩突飞猛进。我和蛇皮每天晚上对帐对到凌晨。而小妹们也在外面卖命地卖身。我当时把一种全新的文化引进了我们的卖淫团队,那就是:天下为客,剩者为王。
  
   我当时在小妹的业绩中设定了“卖当劳”最价服务奖和“肯得鸡”最价小妹奖,每月评一次。获奖者每人奖励现金1000块。我敢打赌,我们的经营策略在同领域来说,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
  
   蛇皮当时就说:“B哥,果然没看错你,是块料子,真能整出点名堂”。而事实表明,我们的生意蒸蒸日上。我们下面的小妹骤然发展到27名。当时我跟蛇皮已经狂赚了17万。当然也包括蛇皮在外面的搞的一些黑钱。
  
   我们后来决定开家店铺,但是开了店铺之后却招来了不少棘手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在我们想象之外。
019
  
   人富招贼,马肥招骑,树大招风,小妹多招条子。
  
   我们当时在洪城路附近找了个店面,简单地装修了一下。白天关门,晚上营业。开店面主要是吸纳一些零星客户。当时快餐的定价是150。不带吹。这个想法是蛇皮提出来的,我当时总觉得欠妥当。
  
   但是蛇皮说,光靠外卖太慢了,要内外兼修才是发展之道。我当时也在摸索直营这条道。就干了起来。
  
   开张的时候,蛇皮把他的外面混的哥们都叫来捧场,事实上来的都色狼。那天我们店里的小妹在楼上侍侯了一个白天。有的爽歪歪,有的气呼呼。
  
   晚上营业的时候,有两个街道的滞安崽过来盘问,蛇皮给了两条烟。安排了两个靓妹去了楼上。半个小时左右,两个治安崽扣着皮带出来了,对我笑了笑:“你这里的小妹不错。”
  
   我也陪笑地说:“以后多关照,有空常来玩。”
  
   两个治安崽走了,转角出隐约间听到他们的淫笑。
  
   夜幕降临的时候,除了十多个出去酒店接客的小妹外,店里留了十一二个。
  
   当时她们就是像娘子军一样坐了一排。那是清一色的性感。让路人看了有流鼻血的感觉。小妹们个个展示出自己诱人的**,基本上都是犹抱琵琶半遮乳。这中感觉我自己看了十分喜欢。
  
   若是侧着看过去,上面是波涛汹涌,下面玉腿林立。场面相当惹火。于是就有路人因看的入迷而撞了墙壁。也有自行车在这里分心碰了台阶。当然还有扛着铁锹的民工在这里走了一回又一回。
  
   总之,开了店铺以来。这里的男人就不在寂寞了。而我们的小妹却也马不停蹄地卖身。她们逐渐习惯了做小姐的生活。她们经常说:“她的工作通常就是下面撒腿,上面数钱。”
  
   有个小妹说到一个客人很苛刻,有床不用,一定要去厕所搞,小妹就火了,说:“你是来嫖娼的还是来拉屎的。”
  
   最后没办法,顾客至上。就去了厕所,那客人性子急,人没碰到自己先射了一地。小妹看了心里暗自发笑,说:“你怎么就吐了?
  ”那客人见状很懊恼,急忙用脚拭去那些玩意。说:“没射,是尿。”小妹大笑起来。说:“原来男人的尿是浆糊做的”。
  
   冲完凉之后,那客人下面还是没有动静。怕是没了骨气,于是就叫小妹吹,小妹说:“这里不吹。”
  
   客人茫然,问:“为什么不吹?”
  
   小妹说:“我们店还没拿到吹这方面的许可证。”
  
   客人问:“多少钱办一个?”
  
   小妹说:“现在要办的话加50”
  
   客人说:“那现在就办吧!”
  
   我们店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破了先例有了吹的服务。但是价格要比原先多50块。但是却得到了不少嫖客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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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2 15:54 | 只看该作者
020
  
   当然,也有遇到讨价还价的。记得曾经有个客人为了便宜20块钱在店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给他便宜了十块钱。这种人都有。走的时候还说另外十块钱下次来的时候扣。
  
   店里的灯光总是粉红色的,传说中这种光线最容易勾起性欲。当然,小妹们的容貌与肢体也在这种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妩媚。同时这种灯光还很省电。
  
   开张不久,我们的客源开始增多,有些客人知道了后相互传达。于是就有人从好几里路外坐车过来嫖。他们来的时候总是风尘仆仆,而进去之后又显得极为急噪。
  
   而后来,我们遇到了点小问题。那就是外派的小妹一般都是去宾馆酒店服务,而那些地方的收费一般都比在店里贵几倍。于是很多小妹觉得在店里没意思,尽管外派的都是依照流水工号。每个人都有机会。但是小妹们心理上明显不太适应这种突贵突贱的做法。
  
   同样是陪客人做,工序是同出一辄,为什么去高级宾馆的就是500,而在店里的就是150。我们对小妹的解释是,酒店里的客户层次较高些,所以收费肯定要高些,而你们亲自上门服务,从服务上说也高了一个等级。再加上出去外面的风险高,所以这个收费是合理的。
  而在店里我们针对的是普通市场。面对的都是一般中低级客户。但是这个市场广阔,薄利多销。
  
   尽管我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至从小妹派出去酒店服务后就对坐店接客极为反感。而且所拿到的工钱也不到外派的1/3。但是在我们严格控制下她们也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去服务那些各种角色的客人。
   客人来字五湖四海。有英俊的,有丑陋的,有小伙,有老头,有打着香水的,有带着狐臭的,有包工头,有打工仔,有卖水果的,有做工地的,有个体户,有公务员……总之,什么鸟人都有。
  
   小妹们在两种服务的穿插下奋战,足见心理失去平衡。接客的热情慢慢消退,有的甚至想要离开。
  
   对于这一点,我们必须赶快作出决策,否则后果相当严重。
   021
  
   我跟蛇皮商量了,决定将小妹分成两路人马,一路走酒店路线,一路走夜店路线。
  
   一天,我们召集了所有的小妹,开了一个会。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如何分工。先做一个民意调查。愿意专做外派的站一边,愿意在店里的站一边,在店里的46分,(小妹占6)出去做的55分。结果27人有18人愿意做外派。只有9个愿意呆在店里。
  
   按照小妹的意愿,我们新的业务计划开始了。坐店的领班叫小玉。外派的组长是秋兰。
  
   小玉是四川的,一米六的个,瓜子脸。眼睛大大的,说话很甜美。善于沟通,最关键是她同样有着硕大的**,腰身也如魔鬼般的柔细。胸前纹了朵梅花,像水云间里的芊芊。但是她绝没有芊芊那样的富贵命。据我所知,小玉的家境非常贫寒,父亲常年瘫痪在床,母亲以种地为生,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在山里读书。
  
   给小玉做领班也是因为她的身世比较悲悯,领班每个月可以多拿三百快前奖金。而小玉在外人看来,跟本不像是个穷苦家庭出身的人。她穿着时髦,耳洞打了七八个,肚脐上也没放过。
  
   有时候对于这些卖淫女,我都感到矛盾。难道现实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从良民变为淫民吗?就如我自己,曾一度因为金钱的诱惑,而一次次出卖自己的良知与人格。
  
   我同样也是可悲的,正如小玉所说的,我们只有在数钱的时候才能感到自己是存在的。
  
   而更多时候,小妹们都在行尸走肉般麻木生活,例如和客人**的时候,或者进行一些更不为人知的勾当的时候。然而,他们也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慢慢长大,**却在一天天下垂。她们的感知也在一次次高潮中化为平淡。
  
   关于**的问题,我必须毫无保留地与大家分享一个精华。小姐的**好比是一个招牌菜,很多时候都是取胜的关键。我们经常告戒小妹们要爱护自己的**,一对充实的**是客人打开欲望之门的金钥匙。嫖客们绝对可以在那对饱满的双乳间找到触觉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们有的就不顾一切地隆胸和整形。
  
   所以,我们强烈要求小妹们必须穿着暴露。这样不但可以减少布料,而且还可以让客人最快时间地进入角色。
  
   当然小玉也是一个床上功夫一流的小妹,尽管只有22岁,但是性经验绝对在四位阿拉伯数字上。小玉跟我之前在一家发廊做按摩女。发廊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说是说发廊,其实里面做的事情与头发没有丝毫关系,到和某些毛发有点关联。总之,那些地方其实也是鸡窝。
  
   做惯了按摩女的小玉已经习惯被男人摸来摸去。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所以我就听小玉说有一个嫖客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足足摸了一个小时,小玉险些睡着。小玉说这种感觉好象是在挠痒痒。
  
   当然小玉勾引男人也是一套一套的,否则她又怎么能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成为嫖客们最受欢迎的小妹之一呢?这里说之一,是因为其实小芬也是可以和她媲美的。当然还有秋兰。
  
   这三个女人撑起了这块金字招牌。朋友时常对我说:“B哥,有这三大美女坐阵,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听了也得意地说:“那当然,这三只鸡可不简单,她们可都是母鸡中的战斗鸡。”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只要打开门,就有生意做,晚上就有钱进帐。但是后来一阵子却因人举报,却狠狠地出了我们一回血。
022
  
   大事来临前先说一段插曲。
  
   来我们店里嫖的大多是是附近的居民。那时候我就经常见到一个四眼崽来我们店里嫖娼。这个四眼崽是赣州人,看起来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据说念过两年民办大学。
  
   后来四眼来的次数多了,我也慢慢对他熟悉起来了。四眼来了只点一人,那就是霜霜。霜霜之前都没有提到过,但是现在我必须要说说这个小妹。四眼虽然眼睛高度近视,但是在“鸡遇”面前,却绝然没有看走眼。
  
   霜霜是后面来的小妹。这个小妹长相虽然一般,但是非常丰满。四眼经常色咪咪地对我说:“这娘们水真多。”霜霜是所有小妹中文化最高的一个,文化比我还高,居然读完了高中。
  
   从表面上看,霜霜绝对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纯良少女。但是她说她的经历像是一本小说。充满了悲情与苦水。我当时就说:“这里不是图书馆,用不着博学多识,你只需要卖弄风骚。”
  
   霜霜曾跟我了起她的往事,说起来像是莎士比亚的悲剧故事。我对此毫无兴趣。但是我知道,霜霜绝对是个鸡中的极品。当然我也清楚地知道,霜霜在做这行之前,已经为她过去那段心酸的爱情堕了4次胎。
  
   尽管如此,她现在依然风情种种。否则,四眼怎么会第一眼就看上她了呢?!四眼第一次来店里嫖的时候是一个下着小雨的夜里。凭经验,一般这种天气生意相对会冷淡些。但是那天四眼却撑着伞过来了。
  
   四眼在门口把伞收了起来。斗了斗肩膀的雨珠。进来就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小妹。然后摘下眼镜来,擦了擦眼镜。眯着眼睛说:“老板呢?谁是老板?”我一见来客人了,立即走到四眼身边说:“我就是,松骨是吧,来随便点,这些小妹都是新来的,个个都很靓,点哪个?”
  
   四眼笑了笑说:“让我看看。”
  
   这时候小妹们的焦点都放在了四眼的身上,有几个小妹开始故意在那里挺胸脯伸懒腰了,还有的直接给四眼抛去媚眼。这些都是专业训练过的,神态绝对到位。
  
   四眼的那双眼睛这时候显得格外明亮。眼光环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霜霜身上。霜霜那时候穿着一身洁白的低胸背心,折叠的短裙里伸出一双白皙罕见的双腿。脸上打了点淡妆,没有遮住她天生的容颜。当然,四眼的眼睛是独到的,霜霜的虽称不上是店里的一等美女,但是气质也是无人能敌的。就冲着这点,四眼决定点霜霜了。
  
   店里有规矩,客人一旦选择了其中一位,其余的一律要站起来弯腰点头说:“谢谢,希望你玩的开心。”弯腰的幅度是45度。
  
   接着霜霜就将四眼领到了楼上。楼上总共有10个小房间。是用防火板隔开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有时候客人多里面到处都是狼叫与浪叫。上楼的台阶那里就有个开关,打开走廊的灯光,霜霜指定的房间是8号。于是四眼就随着她往里走,这时候,四眼已经将手搂住了霜霜的屁股。
  
   这一切都很正常。到了房间自然就是脱衣服。我们店里的规定是一定要主动帮客人先脱衣服。当然霜霜也做的十分到位。只是四眼的扣子很难解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霜霜说差点动用了剪刀。
  
   四眼性格有点拘谨,但绝不是第一次在外吃鸡。一切斯文与厚道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都显得脆弱无比。
  
   四眼还没来得及将衣服完全脱去,就将霜霜紧紧抱住推到了床上。霜霜被她完完全全地压在了下面。尽管四眼看起来古灵精瘦,但是在床上却有着非凡的创造力。
  
   四眼将霜霜的奶罩熟练地挑去,仍在床的那一头。说了句:“奶子真好。”霜霜一只手搂着四眼,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套子。说:“先送你个礼物,躺下!”
  
   四眼照做。嘴里嘀咕了句:“什么牌子的?不会漏吧!”
  
   霜霜已经将它拆开,说:“一夜情的。”
  
   四眼坐了起来说:“妈的,杂牌的,怎么不用杜雷司?”
  
   霜霜说:“这个便宜。油多。”
  
   四眼没有说话了,霜霜迅速将套子将它套上,动作比戴手表还快。
   023
  
   楼上的灯光是暗红色的,这种灯光让四眼异常兴奋。于是就如春蛇般卷着霜霜在那里翻来覆去。嘴巴里轻轻地喊着:“哦,耶”。我种声音时常在我耳边想起。而霜霜也开始随着节奏发出阵阵呻吟,这种呻吟细小但是具有穿透力,直达男人的气穴。
  
   而对于叫床也是有学问的,店里的叫床大王是芳云,那声音浪的简直要把人给彻底摧毁。所以小妹们时常交流这些宝贵的经验。
  
   当然霜霜也同样拥有这些精华。四眼对霜霜的表现十分满意。大概过了20分钟,事情已经告了一个段落。
  
   一会四眼系着裤腰带出来。脸上布满了释放的色彩,下楼的时候他直接到前台付了钱。我递了支烟给他,说:“以后常来玩。”
  
   四眼应了声好的。四眼出门的时候,霜霜也从楼上下来了。霜霜显得异常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叉着腿又坐在那里等待下一个客人。
  
   其实像四眼这样的嫖客多如牛毛。但是四眼在这里有着重要的线索作用。所以不得不提。四眼来我们店里逐渐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而且对霜霜的感情也仿佛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后来霜霜告诉我,四眼爱上他了。在我们这个行业,谁能相信真爱的存在?可是有一段时间,四眼却真的不顾一切地爱上了霜霜。这在我们店里倒也不是先例。嫖客看上小妹的大把。就拿芳云来说,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硬要她做他的女朋友。芳云一直把他当作爷爷看待,但是老家伙对此依然纠缠不清。无奈之下,芳云只好跟他说,我已经有男人了。尽管如此,那老家伙还经常过来吃芳云豆腐。
  
   那段时间,霜霜经常被四眼买钟出去。关于买钟我们是认可的。买钟这一说源于欧美休闲行业。这种方式即不影响我们的收入,也能让小妹出去玩乐一下。这种方式当时在洗浴桑拿和和按摩中心曾风靡一时,至今气候未减。我们的当时的买钟价钱是80块一粒钟。这在其他地方是很难找到这个价钱,诚然有点黑。
  
   说实话,四眼为了寻找真爱在霜霜身上没有少花钱。但是这种感情在我们看来简直不堪一击。两个人身份悬殊,一个是高级工程师,一个地道卖淫女。
  
   四眼以为自己刻骨铭心地爱上了这个红尘女子,幻想着能再度谱写如茶花女那般的恋情。但是事情并不像格林童话那样简单浪漫。四眼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
  
   四眼如此疯狂地爱上卖淫女,整天沉醉在我们店里。这样的日子有一天却突然变得不再平静,而更多是充满打斗的场面。
  
   事情起源于有一次四眼的老婆的跟踪。
024
  
   四眼的老婆是何许人物?四眼的老婆或许不值一毛。但是她又同样举足轻重。
  
   走多了夜路难免会踩到屎。四眼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老婆会像间谍一样跟踪他。当然四眼估计是在家里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
  
   那天的情形至今回忆起来依旧历历在目。
  
   大概是晚上9点多钟的时候,四眼像绅士一般地出现在我们店里。穿着条形的西服,打了根花色领带,头发梳的整齐发亮,有点像蛇皮的头型。当然四眼今天还是来找霜霜的。
  
   四眼进门的时候,店里的小妹都跟他打起了招呼。
  
   小芬说:“哟,四眼哥哥,又来看望你的霜霜妹妹了。”
  
   四眼笑了笑,开玩笑说:“今天不找霜霜,今天和你玩怎样?”
  
   大家都笑了起来,一会四眼又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B哥,霜霜要做我老婆了。放不放?”
  
   我听了笑着说:“什么放不放,你当我绑架啊。你们的事,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喜糖就好。”
  
   霜霜那时在那里抹着指甲油。说了句:“四眼,别胡说!”这时四眼一个径步走过去,搂住霜霜的胳膊,说了声:“亲爱的害羞了。”我当时看见四眼在大厅里跟霜霜亲热。就说:“”四眼,要亲热到楼上去。
  
   四眼立刻明白事理。拐着霜霜就往楼上去了。约摸过了三四分种,就见到一个女子盛气凌人地冲了进来。那女人肥肥的,估计体重超过150斤,眼睛特别小,但是充满了怒光。脚上穿着一双白跑鞋,估计是为了行走方便。
  
   很显然,她就是四眼的老婆。那肥婆一进门就直呼四眼狗杂种。接着就直接去上楼梯。嘴巴里嚷嚷着:“畜生,出来!”
  
   我见状立刻去拦她,说:“大姐,你做丝里东西?”
  
   肥婆见我拦他,就气愤地问:“你是老板?”
  
   我说我是,接着那肥婆用她巨大的熊掌将我甩到了一边。我当时没有提防,脚一时没有站稳,一下摔在了扶梯上。楼下的小妹们都惊慌失措,对于这个不明女子的伟大创举感到惊讶。
  
   肥婆迅速登上了楼梯。那时侯显得特别灵敏。四眼那时已经听到了下面的动静。慌忙之下立刻躲进了洗手间。
  
   肥婆气急败坏,一间一间房地去找四眼。嘴巴里还在继续骂四眼淫棍。而且脸上肥肉跳动,有点女魔头的感觉。
  
   当时在房间里办事的客人也有两三个,听到嚷嚷声,有的拿了个枕头蒙住下面探个头出来瞧。有的在那里吼着:“叫你妈个X啊”
  
   房间都找过了没见到四眼,只看见霜霜在8号房。那肥婆看见霜霜,立即就跑过去给了霜霜一巴掌。大声吼着:“你这个骚货,勾引我老公。”我见此情景。火气突然冒了出来。一个箭步过就给了那肥婆一拳。说:“”你这个臭三八,我的小妹都敢打。
  
   肥婆那一拳给打蒙了,眼泪划地流了出来。嘶声哭叫起来:“打人啊,鸡头打人啊,没王法了”。我当时恨不得在过去再扇她两巴掌。
  
   肥婆也不是好惹的,她并没有就此罢休。还在里翻来覆去地找四眼,最后发现洗手间的门紧闭着,就跑去踢门。
  
   “狗杂种,淫棍,你跟我出来,老娘跟你没完。”
  
   四眼在里面吓得直冒冷汗。不敢做声。肥婆见里面没人应答,更确定四眼就藏在里面。于是用脚拼命地踹着。我看见马上过去拖住她,说:“踢坏我的门要赔的。”看见这种局面,我不得不拍门对四眼说:“出来吧,躲不了的,你老婆横的很。”
  
   四眼这才委琐地开门出来。身子还微微在颤抖。
  
025
  
   四眼出来的时候,肥婆就脱了鞋子去抽四眼的脸。撕心地叫着:“你这个不要恋的畜生。”
  
   四眼的眼镜被把落在地上。弯腰去捡的那会功夫,又被肥婆偷袭了一拳。四眼也火了,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也扇了肥婆一巴掌。狠狠地说了句:“三八,我受够了。”
  
   两人扭打起来。这一切的发生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立刻对四眼说:“你跟你老婆的事出去外面解决,这里还要作生意。扯几巴淡。”
  
   四眼随手拉住肥婆就往楼下拖。下楼的时候回望了一下霜霜,霜霜那时侯倚在房门那里不做声,也看着四眼,这是他们两个最后一次目光交流。
  
   肥婆断送了四眼的风流,对我也恨之入骨,出门的时候,还砸了柜子上的发财猫。零钱蹦了一地。我当时就想过去揍她,但看在四眼的份上,也就没出手。
  
   临走的时候,那肥婆咬着牙说:“乌龟王八蛋,你等着,我非叫你关门。”
  
   我冷冷地说了句:“看你有多大能耐。”
  
   屋里暂时平静了下来。我立即打电话给蛇皮,说有嫖客的老婆到店里闹事了,蛇皮说:“这样的事再所难免。”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四眼都没有出现在我店里。只是有一天,突然来了好多警察。我那时候感到纳闷,那时并非严打,怎么查得那么突然。而且也没有接到任何内线的消息。
  
   一切事情来得风驰电掣。我有些失措。警察说了是接到群众反映,说这里组织卖淫,影响非常恶劣。我后来了解到是分局直接过来查的。
  
   当时我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给蛇皮,警察就将店门团团围住了,大概来七八个吧。而且个个表情严肃。
  
   三个警察把楼下的小妹赶到了一个角落,叫她们蹲着。双手抱头。还有两个条子上楼去查了。那时后小玉正在陪客,见到警察突然撞门而入。那嫖客立刻吓的脸色发青,下面也紧接着临时阳痿。
  
   警察把那嫖客按倒在地,小玉也吓的要死。蹲在那里不敢做声。接着警察给他们拍了照片,不是留念,而是嫖娼证据。
  
   一会,楼上的两个警察把小玉和嫖客带了下来,小玉穿上了衣服,嫖客身子还是光着的,只套了个裤衩。
  
   这时候,门口开始有人围观了。事情也没容的下我解释,我已经上手铐。而小妹们,也抱着头在那里等待处置。
  
   一会,一个带头的警察说:“把他们都带到车里去。”
  
   我的店当时就关了。帖了封条。形状是X型。
  
   接着,我们都被带到了110路汽车上。
026
  
   到了公安局。警察把我跟9个小妹分开处理。小妹们带到了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照样蹲着,看起来像难民。
  
   我被带到走廊顶头的一个审问室。期间有几个老警察很面熟,他们也盯着我看。
  
   接着就有个黄警司过来给我录口供。
  
   当时我把一些组织卖淫的过程说了一通,大多都是谎话。为了推卸责任,我说我只是个打帮手的,只负责招呼招呼客人。是为老板打工的,一个月1500块钱。
  
   黄警司问我头是谁?我说我没见过头,刚来不久。
  
   狡辩过程很复杂,我是绞尽了脑汁,最终没有把蛇皮斗出来。
  
   录完口供,我去按了手印。我被临时拷在一个落地不锈钢椅上。而黄警司录完口供就在那里吃夜宵。当时很饿,就咽了两口口水。
  
   蛇皮后来回去发现店被封了,第一时间就去拖熟人解救。还好,蛇皮一哥们的朋友在分局调查科做副科长。通过关系和银子,小妹们一人罚了5000都出来了。而我还在局里拷着。
  
   我焦急地等着蛇皮在外面想办法。但是直到凌晨三点还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我太困了,坐在凳子上打起盹来。
  
   我的皮带当时也被警察抽去了。裤子总是往下掉。在那间房子里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9点钟的样子,就有警察把我带走了。
  
   我以为我要放出来了,因为这种事情不涉及到杀人放火,应该走点关系容易出来。可是一会黄警司就传我过去签字。文件上注明了拘留15天和罚款的条款,罚金是两万。签完子又按了个手印。后来警察把我带到一辆押运车上,直接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警察交接一下就不管了,接下来是看守所的事了。
  
   在那里我又填了表,又按了手印。接着就有工作人员把带到一个房间,要我把衣服都脱了,我脱了衣服,又叫我连裤子包括内裤也脱了。工作人员把我兜里的所有东西都摸了出来,用一个档案袋装着。很仔细。接着给了我一件拘留所的衣服,质量很差,陈旧发黄。还没有洗干净。
  
   随后,我被送进了106号房,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个个看着我。都是一些无聊的眼神。我当时看见一个小个子拷在拘留室的窗户上,后来才知道着家伙在里面不老实,被警官罚的。
  
   我进去之后,大伙都凑过来问我:“犯什么进来的”我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嫖娼”,这时候一个满脸腮帮胡的瘦男子凑过来说:“我跟你一样。妈的抓现场了。”
  
   刚进去的时候,我没有什么闲情跟他们瞎扯。这些人也不敢对我凶悍,拘留所不像看守所,一般都是15天到一个月的,在里面大家都不想得罪人,相反还扯淡的起劲。
  
   我们这个房间总共关了14个人。房间里面很干净,被子叠的跟部队一样,就连牙刷都摆得一个角度。顶头有个马桶,落地的,地板擦的一尘不染。警官每天都要检查。不合格就要受罚。
  
   后来知道关在一起的都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鸟。里面有偷的有抢的,有嫖娼的有骗钱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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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8-2-2 22:58 | 只看该作者
呃。。。。这个是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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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8-2-2 23:48 | 只看该作者
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XD我看2个多小时了 ~
天涯的人素质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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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8-2-3 13:33 | 只看该作者
........................"我听了也得意地说:“那当然,这三只鸡可不简单,她们可都是母鸡中的战斗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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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8-2-3 13:49 | 只看该作者
这,太吭人了,挺有意思的文章,居然是连载啊,后面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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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8-2-3 15:38 | 只看该作者
强烈要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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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6:06 | 只看该作者
027
  
   当天早上,我喝了碗硬稀饭,一撮咸菜。中午是大萝卜,丁点油,十分暗淡。没有胃口,我最讨厌的就是萝卜。饭是从一个狭小的窗口递进来的,有点像喂猪。
  
    在拘留所十五天非常难熬,关键是没有自由。每天都在那里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当然还有店里的小妹。
  
    对这种枯燥的生活我在看守所那几年还更有体会,所以我这里就不细说了,相信进去过的朋友心里有数。
  
    出来的那天,蛇皮就在门口等了一个上午。他说算错了日子,昨天就在这里等了一天。没见我出来。
  
    我当时瘦了几斤肉,蛇皮说要帮我补回来。拘留所那个地方很偏僻,我们走了很远的路才拦到辆的士回到市里。
  
    那天中午我吃了七碗饭。大鱼大肉吃到我胃涨。蛇皮在一旁看的发笑。我问蛇皮:“小妹们还好吧?”
  
    蛇皮点了支烟说:“现在店没开了。又回老路了,做酒店那边,但是走了十几个小妹,现在只有15个了。”
  
    我说:“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下午我们回到老巢。小妹门都出来看我。小湖南也出来了。我盯着她们看了好一会工夫。说:“妈的,好久没看过女人了。”
  
    小妹们都笑了。这时候,小湖南把我拉到一边,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声:“B哥,今天要不要我陪你?”我跟她使了个眼色,摆了摆手说:“别胡闹,做你的生意。”
  
    其实不是不想要,我这些天可憋着慌。只是我有原则在这里,决不能乱了套。晚上蛇皮带我去外面潇洒了。那天晚上和一个外籍女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真他妈的通透。
  
    这次意外之灾让给了我们很大的挫折。生意也开始下滑了,但尽管如此,几个最忠实的小妹却始终不离不弃。这一点也是我感到颇为欣慰的。
  
    可是有段时间,蛇皮在外面又出事了。他为了给他下面的小弟出头,把一个家伙的肾打坏了,别人将他告到了法院。传票过来的时候,蛇皮才意识到这事的确有些棘手。
  
    当然最后,蛇皮还是私下解决了这件事,但是也花了好几万块钱。这些钱都是从我们的收入中划去的。那时侯我有些悲观了起来,曾一时间感到这个行业的暗淡。总之,那年是个多事之秋。
  
    还好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叫凝云的姑娘,她是一个大学生,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在她身上我学会了很多,当然我也试着慢慢改变自己。她是我出社会真正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关于凝云的故事,我觉得是一段伤感的历史。但是说来也意味深长。因为凝云的确是个不一般的女人,她让我改变过很多,比如说学习或者看书。这在我过去就是你拿着把抢逼我做这些冠冕堂皇的事,我都可能走神。而这些却仿佛在今天都派上了用处,否则,恐怕我今天也难以在这里如此长篇大论地讲述从前那些肮脏与辉煌的往事。
  
    而那一段时间,我是那样疯狂地和她在一起,学习、生活、游玩和**。然而,我又是怎样认识凝云的呢?凝云最后又有没有被我卷入卖淫的道路呢?我先去买两个馒头吃,回来请听我细细说来。
028
  
   凝云当时在师大读音乐专业。认识凝云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里。这种夜里总让人有点忧伤,但是像我这样毫无情趣的人,是很难喜欢江南城市这种鬼天气的。
  
   那天晚上,我刚从江铃厂那边办事回来。快到家的时候,计程车在路上抛锚了。司机弄了半天没有搞定,于是我就下来决定走回去。当然半分钱没给他,还吊了他一顿,什么破车。
  
   迷茫的夜空下着细雨,虽然不大,但也密集。我当时头发也打湿了些。那天出来衣服也穿的少,不禁还有些冷。我正准备加快速度往前走的时候,突然雨大了起来,我立即改成狂奔。
  
   跑到隧道那边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个女孩撑着伞在前面走着。我当时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心理,没有思考就跑过去对那女孩说:“小姐,能躲个雨吗?”
  
   那女孩就是凝云。当时她的表情很诧异,同时还有一点紧张。毕竟是在夜里,而且是一个陌生男子。
  
   随后我立即说:“别紧张,不是坏人,雨大,躲一段路而已,你往哪里走?要是不同路就算了。”
  
   凝云看了看我,我当时表情十分诚恳,而且还有一些可怜。头发上还在滴着水滴。
  
   凝云突然平静下来,潜意识告诉她我不是坏人。而事实上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底子里干的那些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光彩的。但是在凝云面前,在没有深度了解之前,我算是一个完全空白的人,所以,我可以是一个好人。
  
   凝云缕了缕飘下来的发鬓,说:“我往师大方向走,你呢?”
  
   在那一刹那间,我也发现了凝云的美貌。这种美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有一种出水芙蓉的清纯,也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当然她明亮的眼睛和即落即离的眼神,也同时让我砰然行动。我带小姐不是一两天,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今天,我却在一场多情的夜雨中遇见了我的梦中情人。我发誓我一定要追求她。尽管我对她一无所知。
  
   我回过神来说:“我们同路,我就在火车站那边”
  
   凝云把伞移过了我这边,我第一次如此受宠若惊。一种初恋般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突然接过凝云的伞,说:“我来撑吧”。我要让她同样感受一下爱护。但是凝云好象并不领情。冷冷地对我说了句:“等一下走到前面你就自己跑回去哦,我男朋友在前面等我。”
  
   我当时听了陡然失落起来。心想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说有男朋友就有男朋友呢!
  
   走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了凝云是江西奉新人,在师大读音乐,已经大四了。那天是到一个小学声家里做家教。
  
   我问凝云:“读大学好玩吗?”
  
   凝云一本正经地说:“读大学不是来玩的。”这么正直的姑娘实在是不多了。想想我下面那些小妹,她们除了打扮和**之外,其他的基本不知道。当然还会抽烟和骂人。
  
   凝云让我重新认识了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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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6:07 | 只看该作者
029
  
  当一个男人陷入金钱与爱情的陷阱时,都是可怕的事情。而我在那段金钱与爱情纠缠的日子里。迷乱与思念占据了我所有的心灵空间。那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蛇皮在打理生意上的事。而我也彻底地为追求伟大爱情而赴汤蹈火了。
  
   那时侯为了等待凝云的出现,我每天都守在师大门口等待她的出现。可是连续几天都没有看见凝云。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就直接跑到他们系里去找,一个教室挨一个教室地找。很难想象我当初哪来这股傻劲。最后终于在楼梯口碰到了她。
  
   凝云当时扎着一个马尾辫。看惯了浓妆淡抹的我,发现凝云在没有任何修饰下依然如此秀色可餐。当时眼神对接的瞬间,我再次看见了凝云清澈的眼眸。
  
   我走过去就问:“凝云,你还记得我吗?”
  
   凝云眨了眨,装着思考的样子,翘了翘嘴巴说:“好象是那天晚上那个躲雨的吧!”
  
   我急忙应诺着。凝云好奇地问:“找我有事吗?”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理由,就随便说了句:“想听你唱歌。”
  
   凝云听了呵呵地笑了起来,说:“听我唱歌?我又不是歌唱家”。我马上解释道:“你不是学音乐的吗?”
  
   “啊,晕死,音乐有很多种啊”凝云说。
  
   “那你是哪一种?”我不解地问。
  
   “我是学钢琴的。”凝云甩了一下马尾辫说。
  
   后来我说为了感谢那个晚上她的帮助,想约她去吃个饭。凝云说这算不上什么帮助。我留了她们宿舍的电话。
  
   后来我每天都要去骚扰凝云的生活。那时侯,小湖南还经常勾引我。我对小湖南的态度冷若坚冰。小湖南不知是出自何种目的,始终对我有种依恋。后来知道我在追一个女大学生的时候,小湖南连续几天得罪客人。有时候懒散的连澡都不洗,我越发看得恶心。我当时就发火了,说:“你要是不想做了就跟我滚。”
  
   小湖南最终还是没有滚,因为她心里明白,要是在我们下面做赚不到钱的话,那去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小湖南的消极可能是出于某种嫉妒吧。
  
   但是我绝对不能碰下面的小妹。而事实上我更钟情于那个清纯的学生妹凝云。
  
   凝云持续多日都在找各种借口逃避我的追求,尽管我后来已经挑明了与她交往的目的。
  
   凝云当时正和一个小白脸谈着恋爱。我当时就想找人直接K他一顿。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感觉这样有点小人。
  
   于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默默关心她,这种关心远胜于对小妹们的关照。那时侯下面的小妹开始在我面前出谋划策。当然也有泼冷水的,譬如秋兰就对我这种幼稚的做法表示强烈否定。我说:“你们不懂感情。”
030
  
   在这里我之所以要穿插这段与凝云的感情故事。不因为风花雪月,也不是想表达爱情有多崇高。而事实上,伟大的爱情都是扯淡。我至从发育完全之后,上天就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冲动。
  
   这种无知的冲动让我对女人有了巨大的偏见。而自从认识了凝云之后,我的生命曾短暂地光辉过,我仿佛在那个时候重新看到了太阳。
  
   有些事情总是不可思议,有些事情总是无法理解。我最终得到了凝云,过程有些卑鄙,手段有些残酷。但是介于广大网友的建议,谈淳朴的爱情显然有些俗套。我在这里就一笔带过。
  
   但是我要说的是,凝云是个我一生难忘的女人。我教会了她如何**,她却教会了我如何做人。而我却最终还是没有把人做好。
  
   其实说到凝云我很伤心,不说凝云我很失落。可能广大网友不能体会到我心情。而现在我在落魄的环境中体味过去的点点滴滴。心理却如滴血般残忍。
  
   我现在31岁了,没有爱情,事业也最终一败涂地。而事实上,这所谓的事业也是没有黑暗无光的。
  
   不谈凝云也罢,省去了我的眼泪。我要说的是,过去一切美好与伤心的往事如今还比不上一个上好的馒头。
  
   还是回到那个做鸡头的岁月。
  
   那个时候我从凝云的生活中彻底退出来的时候。小妹们还在暗无天日地卖身。一种巨大的心理逆差让我重新回到了鸡窝。
  
   我开始全力整顿这个生意惨淡的性交易市场。而那个时候,秋兰却在外面独立门户了。这件事情让我和蛇皮一时失去了主张。
  
   秋兰这个女人精明一世。表面上热情洋溢,心里却暗藏城府。秋兰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我们两个小妹。
  
   这件事情处理起来非常棘手,也很尴尬。秋兰跟我们的日子是最长的,也是功劳最大一个。当然,也是一个极富战斗力的小妹。蛇皮曾称他为“嫖客杀手”。
  
   秋兰离开后,我们的组织陷入历史最差状态。小妹们的心里也受到各种意外事情的影响。状态很悲观,场面很萧条。
  
   当时我跟蛇皮也因为一些事情的处理而意见分歧。两个人几天都闷闷不乐。但是这些事情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那种兄弟关系,相反让我们有了更多时间冷静下来思考未来。
  
   然而,后来的一段时间的扫黄风暴又再一次让我们的生意陷入僵局与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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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6:09 | 只看该作者
花絮系列(001)
  
   前面说到秋兰已经独立门户了。这个女人也成了老鸨。
  
   秋兰那时侯已经非常有经验,而且这一年多在我们下面做也赚了不少钱。她不再亲临战场了,自己也招了几个小妹,做起了妈眯。
  
   秋兰一直以妖艳著称。但是**已经明显下垂。嘴巴还很性感。口径也很宽裕。据说她后来是因为傍上一个水泥厂的老板。才决定弃暗投明的,但还是黑的。
  
   秋兰招的小妹长相都不算经典。除了三点一式比较饱满之外,关于相貌都属平淡。但是凭着自己的经验传教,技术倒也纯青。
  
   秋兰招的小妹都是很年轻的,有些刚成年,很嫩。我们走的时候,他下面加上从我们那里带过去两个,总共是5个,另三个是刚从乡下来的。来的时候很土。
  
   尽管如此,秋兰也在她们的身上赚了不少钱了。首先是三个乡下妹子过来的时候有两个还是处女,开包费一人两千。
  
   关于开包,各地各人收费都不一样,有的地方3000,有的5000,高档一点的地方要上万。行里人称:“一包千金”。在秋兰那里却贱卖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被老头开的,简直是丧尽天良。本人虽在这个行业厮混多年,但对老牛吃嫩草的场面极为不爽。唯有在收钱的时候才感觉到人人平等。
  
   很多嫖客的心里多是花钱买开心。他们的目标是:“不求最贵,但求最爽。”而小妹们的目标是:“,多多易善,大小通吃。”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很多东西表面上看上去都光鲜亮丽,其实往往其中暗度陈仓。
  
   (注明:花絮系列与正文无关,花絮部分是正文的一些补充或者延伸。正文都有章节号码。而花絮也会在后文的叙述过程中不断穿插。感谢大家关注。)
零三一(改版)
    
     在这个充满情色与欲望的城市。为了金钱,我与蛇皮在逐渐变得很黄很暴力。
    
     最后一次扫黄行动把终于把我跟蛇皮逼上了绝路。下面的小妹只剩下5个了。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对南昌这个市场已经彻底绝望。我们决定北上。
    
     最后一次开会是在2004年12月28号,地点是在滕王阁附近的一家宾馆。当时在场的小妹是:小湖南,艳阳,小昭,芳云,和霜霜。
    
     蛇皮开门见山地说:“我跟你们B哥决定去北京发展,你们愿跟着我们去的举手,不愿去的自己走人。”
    
     当时小湖南,小昭和艳阳就走了。走的时候,蛇皮一人给了她们500块钱。小湖南在关门的时候说了句:“对不起了B哥。”
    
     我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说了声:“走吧走吧,以后陪客记得戴套。”
    
     最后剩下我蛇皮,还有另外两个小妹。蛇皮在那里猛抽着烟,心里不是滋味。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是:“阿B,接下来的事你跟她们说吧,我躺会。”
    
     于是我就把我们去北京的计划说给她们听了。她们都表示接受。最后我说:“那好,我们明天就动身。”
    
     当天晚上,我们带着最后的两个小妹去KTV尽情欢乐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上,我去定了4张去北京的火车票。他们都回宾馆睡去了。
    
     我回去之后,蛇皮睡得正香,打着呼噜。我却丝毫没有睡意,在那里看了起了《铁道游击队》。而后也慢慢睡去了。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蛇皮还没起来。我去隔壁叫醒了两个小妹。
    
     当时我进去的时候,芳云还在床上睡觉,没有穿衣服,我走过去扒开芳云的被子,两个奶头垂了下来,我就说:“你都喜欢裸睡吗?”芳云尖叫了一声,眯着眼睛在那里笑。然后迅速从床头柜上抓起奶罩就扣上了。叫了声B哥。
    
     霜霜在洗手间冲凉,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说句:“洗干净点,北京冷着呢,不定一个礼拜能洗一次澡。”我这是在开玩笑,说完我就出去了。
    
     晚上10点钟我们开始出发,到达火车站大概11点了,火车是11点44分开的,一会我们就上了车。芳云和霜霜都穿的厚实了。我拉着芳云的手,蛇皮领着霜霜,像两对情侣,别人看起来羡慕。却不知我们是去伟大的首都卖淫。
    
     火车呼呼地行使在辽阔的疆土上,载着古老的文明败类,在夜空中穿梭。而此时,芳云倒在我的身上像猪一样沉睡了。霜霜也在蛇皮大哥的怀里入梦了。
    
     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山脉与依稀的灯火,我跟蛇皮有着同样的千丝万屡的情愁。在南昌将近两年的鸡头生涯已经划上了句号。从此我们将走进一条更黑暗的淫领之路。
    
     这是一条不归路,而我们却仿佛在路上看到了希望。正如这茫茫黑夜,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却用它继续寻找黑暗。 
零三二
  
   在火车上将近晃悠了18个钟。第二天下午4点左右到了北京。
  
   北京的天空异常灰暗,北风呼呼地刮着。
  
   去北京的目的很明显,去投靠蛇皮的表哥。蛇皮的表哥在北京也是做这行的。我当时就说:“蛇皮,你家个个都是养鸡专业户。”蛇皮笑着说:“我表哥可是小打小闹的,没几个小妹。”
  
   我说:“这不,我们一加入,那还不把生意的火起来。”
  
   蛇皮紧了紧衣领说:“难道要决战紫禁城?”
  
   霜霜和芳云都笑了。
  
   我们赶紧拦了部车,去蛇皮表哥那里去了。蛇皮的表哥住在宣武区的前门大街,就在大栅栏附近。与天安门近如咫尺。
  
   我在车上跟蛇皮说:“你表哥够牛比的。开鸡店开到皇城了。”
  
   蛇皮说:“这小子打了不少电话给我,说北京有发展,我说这北京这么寒冷,生意会好到哪里去?你看街上哪个大老爷们不是裹着大棉衣的,谁还有闲情干那勾当?要是我,脱衣服都不愿脱。”
  
   可是又有什么能阻挡的住人性的欲望呢?何况区区寒风。在没了解北京前,北京是个威严耸立的都市。我打小就希望能获个什么奖然后去北京领奖。现在居然是去北京干那不正经的事。
  
   见到蛇皮表哥后,他表哥显得异常热情。帮我们把行李拿进了屋里。嘘寒问暖了一通。看见霜霜和芳云,就连赞了好几个正点。问是不是我们的马子。我们说是带过来的小妹。他表哥冲着我笑了笑,说“有搞头了。”
  
   我们初来乍到,一时对环境不太了解。蛇皮表哥开始介绍北京的情况。蛇皮说:“老猪,先去吃饭,小妹们饿的慌。边说边聊。”
  
   于是老猪就带我们去了珠市口附近一家饭店吃饭。席间,老猪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边的市场。听起来仿佛很有潜力,只待开发。
  
   我问老猪这边一般什么价位?老猪说:“其实都全国各地差不多,相差不到哪里去?多了别人不干,少了我们亏本。不过也很难说,我店里吃快餐120,全套200,有时候还打折。总之,只要有客人来,价钱都可以商量。打飞机也行,50起步。”
  
   两个小妹笑了。我一听立刻感觉到老猪做的事情比较低级。但是还是说了声:“猪哥有经验,以后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以后还要你们二位出谋献策,共谱蓝图。”老猪真回说话。
  
   接着蛇皮说:“今天这顿为你们接风,你们的到来是时候,一开春就是旺季了。你们这一来,真是如虎添翼。”
  
   蛇皮笑了笑,叫服务员拿来啤酒。老猪说:“不喝啤酒,来两只金六福。”
  
   接着我们就在说笑中喝得差不多了。霜霜和芳云起初还有些放不开,陪我们喝了几杯后,脸上开始泛器起了红晕。说话也随了环境。
  
   当天晚上,老猪带我和蛇皮去北京各个地方转了一圈,最后在八王坟附近开了个酒店住下了。而霜霜和芳云留则临时安排在老猪的住处。
  

[ 本帖最后由 AOZ0079 于 2008-2-3 16: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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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6:12 | 只看该作者
033
  
   第二天去见了老猪的小妹。没有南方的小妹正点。但是个个高挑。尤其是那个沈阳的妹子。快一米7的个了。身材倍好。只可惜胸脯不算大。也有几个胸脯大的,可是长相一般。
  
   霜霜和芳云往众小妹里一站。很明显亮堂的多了。当时老猪就说:“还是南方出美女。”沈阳妹子就说:“咱东北的美女你还没真正见识过呢!”
  
   这话我信,说实话后来有天跟蛇皮去调查市场,我就上了一个黑龙江的小姐。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屁股浑圆紧翘。肉感十足。腰身也迷人,说话直爽。进去就说:“大哥,俺要让你爽。”说完就脱,脱完就摸。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好不痛快。
  
   老猪的店开在前门大街附近的小巷子里,我去走了几转,这条巷里约摸七八家,大多都是四十打头的老鸨在打点生意。里面的小妹个个懒散,靠在沙发椅上烤着电炉。
  
   而那时候我也被一老鸨拖进过房间。我当时就问:“多少钱一次?”那老鸨已经是更年期老妇,脸上已失去了光泽,皱纹也布满了眼角,眉毛画的跟如花似的。嘴巴干瘪涂了口红,像晒干的红辣椒。我吊吊地说:“有没有双飞?”
  
   老鸨马上拉着我的手走到那些小妹跟前,说:“肯定有了,别说双飞,只要大哥你乐意,三飞四飞都没问题。”
  
   接着我就问多少钱一次。老鸨说:“单挑130,双飞250,要再加小妹,加一个往上加100,你看这边七八个小妹随你选,都好看着呢”。我听了笑了起来,对那老鸨说:“你当我们是神仙啊,一次能飞得了这么多吗?”那老鸨也笑着说:“那不是,你们小伙子身体倍棒,那个身手还有差啊。”
  
   那老鸨把我斗乐了。我搓了搓手说:“带套波?”老鸨回答说:“那还用说,这年头俺们这行质量和安全同等重要。”看来这是个文明的鸡店。
  
   了解得差不多了,假装打电话,就准备走,那老鸨立即把我拦住,说:“你这淫咋这样尼,说了半天不做生意,你当老娘混口秀的啊”。话刚落音,这时候,突然从屋里蹦出两个彪型大汉。眼神非常恐怖,神情极不友善,冲过来说:“小子,没事找抽是不?”。我一看不对劲,立即说:“来了肯定是要做的。等回先打个电话。”两大汉还站在那里对我虎视耽耽,这不明摆着抢钱吗?
  
   其实当时我完全可以打电话给老猪,但是想想算了,老子做了这么久鸡头,今天再做回嫖客也无妨,顺便也看这边的小妹服务水平怎样。但是心理非常不爽。
  
   老鸨又开始有了点笑容,这老脸可变得真块。我点了个稍微好看点的小妹就被带到里屋去了,屋里灯光很暗,而且有种阴冷的感觉,我仿佛被带到了水帘洞。
  
花絮系列(002)
  
   关于凝云,是我一辈子始终无法解开的情结。
  
   凝云那年21岁,是个绝对善良淳朴的姑娘。我可以对着圣经发誓,我当时彻底地爱上了她。否则,我不可能放开店里的所有事务而一心去追求她的。她太让我心动了。
  
   凝云的出现是我生命的一个开始,也是我一个美好向往的结束。尽管我一直做着与色情有关的淫荡职业。但是在凝云面前,我却是个风度翩翩的斯文人。
  
   我承认我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凝云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反复尝试着与她去流浪,一种无知的冲动却涌上心膛。
  
   不想掩饰我的虚伪,不想装B,更不想在自己的丑恶的肢体涂上纯洁的花粉。是的,我就是个鸡头,一个为了金钱而出卖灵魂的罪恶男人。
  
   凝云,如果你今天也在天涯,请不要难过,也不要哭泣,有个曾经肮脏的男人在这里为过去的所有罪恶忏悔。你要知道,我已经为那段欺骗的岁月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但愿天涯没有眼泪,只有笑声。我今天怀着饥饿与穷困在这里与大家分享这段卑鄙浪漫的爱情故事,我像牧师一样乞求平静,更像流氓一样直言衷肠。
  
   这是我唯一一段值得回味的感情,在我生命中所有的思想的幻影都是女人的卖身的情景。而凝云是唯一一朵在废墟里盛开的丁香花。
  
   所有的爱情并非一尘不染。而追求凝云的那段时间,我却仿佛完全不是过去那个淫乱无比的带头大哥。我瞬间成为了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很显然我不高尚,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却自高无上。倾尽杯中相思酒,为爱蜕变成痴蝉,换了人间。
  
   我且冒天涯之大不韦在这里买弄一点文字,尽管文字很糟糕,但也是凝云的给予。没有她的精神洗礼,我今天或许根本就没有上天涯献丑的机会与念头。
  
   那个时候我看见凝云与那个小白脸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就非常恼火。多少次想找人把他阉了。不知道太监还能不能恋爱?但是我始终装着大度的样子。然而,我迟早要收拾他。
  
   那段时光仿佛特别漫长,是因为单相思的滋味很难熬。经常跑去她们校园就是为了看她一眼。我那时认为我疯了。蛇皮认为我被车子撞坏了脑子,或者掉到河里进了水。他妈的我就不信邪搞不定她。
  
   我的痴情一片并没有得到上帝的怜悯。相反让凝云感觉到我的无聊。我当时把凝云对我冷淡的怨气一通归结到了那个带着玻璃眼睛的小白脸身上。
  
  我的本性告诉我一定要先收拾掉那个小白脸,否则机会渺茫。我在万般无奈之下,终于决定动用武力。
  
  于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我叫了三个小弟去师大数学系找了小白脸,就在篮球场那边揍了他一顿,威胁他远离凝云,否则挑断他的脚筋。当时小白脸已经被打得趴在了地上。据下面的小弟说,小白脸当时吓的脸色发青,浑身哆嗦。但我始终没有出面。
  
  之后的日子,我还是厚着脸皮去找凝云。可是凝云一直逃避我,让我感到机会渺茫。我想他可能害怕社会上的陌生男人。于是我想我该做一回学生。
  
  我打听到了师大里面有技能培训班。是为社会青年提供的,我当时就果断地报名了,最短的速成班时间是一个月。我报的计算机培训。因为其他的我毫无兴趣,唯一觉得电脑还有点吸引力,所以我今天之所以能在键盘上飞指疾书,也因那时侯打了点基础下来。
  
  于是我有了更多的机会见到凝云。当我也像那些莘莘学子那样手捧一本书走在校园里的时候,我觉得我好象脱胎换骨。当然,无聊的理论课程又让我不得不在老师的讲解中,去回忆小妹们接客的情形。那是一个思想怪异的年代。
  
  我终于让凝云知道我是一个渴望知识的男人了。我终于有机会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凝云后面去公共自习室看书写字了。这一切没有徒劳,一切都在潜移默化。我相信时间可以让人逐渐改变。就像凝云相信他的小白脸也在改变一样,因为,小白脸突然像懦夫一样慢慢远离了她。
  
  或许她当时有太多的不理解。但是他所感受到的是有另外一个虽不是很英俊但是也还像个男人的男人在她身旁默默关心着她。
  
  爱上一个女人是烦恼的,而爱上一个美女则更痛苦。但是任何东西当你付出太多的时候,你往往都不甘心罢手。我以为我可以用尽一切去感化这个高傲的公主。然而就在凝云众目睽睽之下扔去我送给他的玫瑰花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女人太难对付了。
  
  后来凝云生气地告诉我,说她爱的还是那个小白脸。当天我气的快要吐血,头脑一热心想以当年的脾气直接强暴了她算了。没有办法,当天晚上一夜睡不着,打电话给蛇皮帮我叫了女人吊了一顿出气。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新的。而我想起凝云还爱着那个小白脸,心里就像有根刺一样不爽。我得让她死心。我终于想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办法。这个办法居然还动用了外援,那就是我下面的小妹阿芬。
  
  阿芬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只可惜做了鸡。但是以她的姿色与口才去勾引一个失落的书生却不再话下。阿芬跟我的关系很好,是个爽快的妹子。我平时没少照顾她。
  
  而事实当小芬去勾引小白脸的时候,不到三天就有了见效。小芬是在一个傍晚故意与小白脸沾上关系的。当时小芬打扮的像一个纯良少女,当他出现在小白脸的面前的时候,小白脸就已经对这个美女有了兴趣,小白脸毕竟是个男人,尽管有点懦弱,但也无法抵挡一个美丽女子的多情与主动。他却全然他面对的是一只久经沙场的战斗鸡。
  
  我和阿芬里应外合,在凝云面前导演了一场空前绝后感情系。而小芬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勾引家,戏演得入木三分。我当时为了感谢阿芬舍身取义的精神,请她大吃了好几顿美食。阿芬也为我不可思议的执着感到疑惑。当然她也颇有成就感,要知道,卖淫女平时的生活是无比空虚的,有这样的好玩的事情去做,当然也快乐无比。当然她也借这个机会在我面前说了不少秋兰的坏话。秋兰跟她不合。
  
  凝云对我态度的改变始于他看见小白脸跟阿芬在校园缠绵。当一个女人感情脆弱的时候,是最需要关怀与爱护的。而那时候我趁需而入,轻松地与凝云建立了朋友关系。
  
  凝云不再排斥我,相反慢慢愿意与我交流一些事情。我毕竟混社会多年,很多事情在凝云看来都觉得好奇。而我却显得异常稳重,耐心地与他交谈。
  
  可是后来凝云跟我说我知识还太浅薄。这一句话深深触动了我。我当时就对凝云说我在努力自学充电。凝云感到发现我是个上进青年。而我也在后来的日子里慢慢习惯与凝云一起去图书馆看书。那的确是一段特殊的学习生涯,虽然短暂,但是意义深刻。
  
  凝云开始对我好感了。我的思想曾一度净化地像纯净水。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始终还是一个鸡头。而这一切,凝云全然不知。我说我是一个食品公司的销售经理,为此凝云曾向我了解过食品的加工过程。
  
  是的,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碰出爱的火花的。一个女大学生与鸡头的故事。曾经想借此论题在天涯开帖,但是最终还是以男性老鸨的身份写了现在这个帖。
  
  恋爱的进程就在短短一个月,不算快也不算慢。当时我的培训课程已经完全结束。我唯一学会的是开机和打字。而我却成功地收获了凝云。
  
  我终于可以像所有恋人一样牵着凝云的小手走在花前月下。而凝云也不断鼓励我补习文化。在凝云的帮助下我学会了阅读,那时候她每天都去图书馆为我借书,有文学的,历史的,还有艺术的。我逐渐对曾经鄙视过的文化知识再次勾起好奇之心。
  
  但我最终还是让凝云失望了。尽管一些好的习惯我至今仍然保留着,譬如看书。但是对待凝云,我是残忍的。原因在于凝云死死拒绝和我发生关系。
  
  这件事对我说却十分重要。过去对于**或许是麻木的。而对凝云我却充满神圣的欲望。最后防线没有攻破,我急噪不安。这就是一个恶劣男子的本性。这就是我,贪婪又虚伪。
  
  但是有一天,我终于解开了凝云衣扣。
  
  那是一个微风撩人的夜晚。我做好了一切计划,今天一定要得手凝云。
  
  (关于凝云的故事未完,今日先说这么多,余事在下段花絮里再谈。这是唯一一段比较纯情的记录,大家如觉俗套请跳过看正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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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6:15 | 只看该作者
034
  
   没想到去做个市场调查结果调查到小姐的床上去了,看来我调查的够彻底了。
  
   但是那个小姐却没有让我失望,我体会了一次北方小姐的豪迈,虽然不是京师名鸡,但是口味纵然不一样,关键更多的是环境的因素。
  
   走进小姐的房间的时候里面正供着暖气。一会我就感到有点发热。那小姐是山东烟台的。腰不算粗,恰到好处,衣服穿得要比南方人多,包住了**,只见轮廓。脱去的时候看见很大。他帮我脱去了裤子,动作没有南方人快,但是很准确,比如解皮带,绝对是一个动作完成。从不拖泥带水。
  
   床就在暖气旁,门窗都关的严实,感觉是在窑洞里。**的时候我听见寒风吹着外面窗户油纸的声音。外面天寒地冻,里面阵阵高潮,小妹的激情完全卷去了我几日来由南到北的疲惫。
  
   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里面也藏着如此娇艳的老虎。我险些错过了这个行业体验的机会。
  
   我和小妹配合的天衣无缝,两个都快要窒息了。小妹说:“没想到你们南方人**这么厉害。”我当时就笑了,说:“南方也有阳痿的,你们山东的男人才叫男人。”
  
   那小妹一辈子和N个男人做过,而今天我却是第一个。我自然也感到满足。出去付钱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还是很冷,我赶紧裹好衣服就走了,听见后面老鸨说了声:“大哥慢走,有空常来玩哦。”我甩都没有甩她,低着头就往回赶。
  
   到家的时候,老猪下面的一个小妹正在那里教霜霜和芳云一些地方上的特色服务,比如先帮客人暖脚,如何调起客人性奋,如何让客人早点完事。等等。事实上这些在南方的时候,霜霜和芳云都基本上精通了。但是出于礼貌,她们还是认真在那里聆听,态度很谦虚,表情很集中,只差做笔记了。可以看出这两个小妹潜力无比。
  
   老猪和蛇皮正在那里扯淡。见我回来蛇皮就问我是不是走迷路了。是我说我到旁边嫖娼。当时老猪就有点不高兴了。说:“我们这里的同行都是仇家,见了面都要弯路走,以后不要跟他们搞太熟,太熟了不好,以后抢生意的时候翻脸都难。”
  
   老猪在这一片还算有点名堂,跟派出所的人也关系搞得不错。每逢过节的时候都要上点烟酒银子什么的。
  
   老猪说这地方关系大过一切。我想也是,能把鸡店开到正阳门附近的起码也跟和绅有点关系。
  
   老猪跟我说:“以后我们要把这条街的鸡店都给吃了。”
  
   我当时就称赞老猪有魄力,而蛇皮也在一边鼓足了勇气。
  
035
  
   在北京,我再次看见了很黄很暴力。很黄是诚然的,做这行的自然比什么都黄。但是老猪够暴力。
  
   我和蛇皮在北京已经一个礼拜了,还没有进入状态。北京很大,一环一环环的人都晕了。有一次跟蛇皮转到中关村迷路了,后来打车才回到宣武。
  
   而我们联系了几天都没搞定一家宾馆,霜霜和芳云那段时间整天在家里烤炉子,手都烤黄了。后来没办法,就在小红门那边定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招待所先试试业。那个招待所装修的还不错,客流量也还过得去。老板是天津的,听到我们说有小妹资源,到也开心。一方面可以招揽生意,顺便还有点额外收入。
  
   回去后准备跟老猪商量,刚到家的时候见只有霜霜一个人在,我就问:“芳云呢?”霜霜那时候正在拌黄瓜吃。听见我我的问话立刻回答说:“芳云跟老猪出去了。”
  
   当时我跟蛇皮也没多想,坐在房间里吃黄瓜。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老猪回来了,哼着“双截棍”的小曲,满面春光。芳云手上提着件新买的棉衣。手上带着副红色的手套。
  
   我就问老猪:“带芳云到哪里去了?”老猪把我带到阳台那里贼贼地说了句:“芳云技术真不错。”我当时有点糊涂,就问:“什么技术?”老猪窃喜地说:“床上技术。”
  
   我当时有点脾气来了,但还是压抑住了。毕竟没见芳云有强迫的情绪。于是就赔笑了一下说:“那还用说,是你猪哥有魅力啊,几下子工夫就把我带来的小妹给上了。”老猪有点黑,有点暴力。
  
   我当时就闷闷不乐起来。等到老猪去拉屎的时候,我就对芳云说:“你怎么这么贱,过来才几天胳膊就往外拐了,尽然去勾老猪。”芳云听了很自然地答到:“什么胳膊往外拐,猪哥不是自己人吗?”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眼睛狠狠地瞪着她,说:“你要是再这样,以后跟我滚,别跟老子了,吃里爬外。”
  
   当时蛇皮没有做声,毕竟老猪是他表哥。但是老猪的一些事情做得的确很让我们不爽。暂且不提他与芳云的勾当。就他带小妹的方式,我跟蛇皮看了也觉得很不是滋味。
  
   有一天。老猪下面有个小妹陪客人睡,当时在暗房里**的时候,那小妹把客人服侍的爽了,客人当场就给了小妹一百快,作为小费。那小妹自然就接下了,从而更加周到地服务着。
  
   客人出来的时候,付钱的时候不经意说了声:“120真实惠,老子多给了小妹100块都值得。”
  
   那小妹是后来才出来的,因为要在里面整理一下床铺。出来的时候,小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拿着镜子在那里理头发。老猪当时就火了,走过去就问:“钱呢?”小妹装着糊涂,说:“什么钱?”老猪听了也没多问了,抓起小妹的头发就甩了一个跟头。我和蛇皮当时没有插手。在一旁看着。
  
   那小妹没敢做声,老猪过去又是一巴掌。老猪的手掌厚的跟狗熊一样,那一巴掌把小妹给打哭了。在那里流着眼泪说:“我妈病了,我得攒点钱寄回去,你上个月的工资都给卡了。没办法啊”
  说着就从屁股兜都里摸出了那一百块钱。那张人民币已经打皱了。
  
   我当时看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跟蛇皮虽然也教训下面的小妹,但是也不至于这点事。人总是贪心的,更何况是急需的时候。但是老猪拿着一百快钱就在其他小妹那里晃悠着,嘴巴里说着:“以后谁拿了小费不马上上交的话,别说我不客气。”
  
   当时那些小妹个个不敢说话。霜霜也在我旁边吓着了,一个劲地抓着我的风衣。
  
   后来老猪把我跟蛇皮叫到了里屋。蛇皮就说:“老表啊,你那牛脾气还是没改啊?”老猪立刻恢复了表情,假笑着说:“没办法,这些个小妹不给她们点颜色,根本就榨不出钱来,不揍两下不好管啊。”
  
   我当时也没有话语了,看见老猪把那一百块钱阴进了貂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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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08-2-3 17:03 | 只看该作者
LZ同志啊,自己挖的大坑要自己埋的!
不然,很多大大会很有兴趣切JJ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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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7:59 | 只看该作者
花絮系列(003)
    
   大家好,本来这段花絮是写凝云余话的。但是之前已经承诺“MY_ID_” 这位网友写关于小姐与性病。所以不能失约。
  
   在做鸡头的几年里,并不是所有小妹都是健康的。估计染病的也有十来个吧。这个比例算是很小的。但是我见过的病人却很多。
  
   首先,这个花絮不太美。因为性病与梅毒都是非常恐怖的东西,说它恐怖不是说它能将你至于死地,而是其过程万分痛苦。但是也有染上爱姿的。这些事在深圳的时候发生的比较多。所以在深圳的朋友一定要特别注意。安全第一。
  
   在南昌的时候,下面就有两个小妹感染过性病,这些都是她们自做主张,掉以轻心导致的。其实那时侯,我对下面的小妹这方面的要求很严格,一般都强烈要求出去做生意都要带套。但是她们有时候在客人的威逼利诱下却挺而走险,让客人长驱直入了。结果客人扬长而去的时候,却留给了她们恶心的病毒。
  
   性病分为很多种,大概有几十种吧,我所见过的不算齐全,但也颇具代表性。性病在我们内行里称为“花柳”。大家熟悉的有淋病、软下疳、梅毒、尖锐湿疣、生殖器疱诊、性病性淋巴肉芽肿、非淋病性尿道炎、艾滋病。这几种在中国见的比较多。还有一些变异的和正在变异的估计都在外国。
  
   下面的小妹一般感染了,我们就将她停课。等病情好转再出去接客。但是也有没有完全康复的就出去了的,这是管理上的疏忽。结果嫖客很容易中标,当然这是在没有戴套的情况下。戴了套一般没有问题,但是就要选点优质产品了。
  
   小妹们的了性病的一般都不像正常人那样焦虑,她们相对来说会比较镇定,要知道,当她们跨进卖淫这条道的时候,她们就已做好了种种心理准备。然而在,医疗技术日益发达的今天,性病不能改变她们的信念,但却可以改变嫖客的未来。很多嫖客因为染上性病而妻离子散,事业衰退。
  
   没有得过性病的人还以为性病是幸福的病。可是当我看到一些客人掏出那见不的人的东西,我会毛骨悚然。当然我自己在这方面格外小心。大家不要把避孕套的所有功效都放在避孕上面,防毒在我看来也是至关重要的。
  
   在深圳我下面小妹有得淋病的,也见过嫖客得疱疹的。他们发病的时候,瘙痒如狗跳,溃烂如桃花,人心恐慌,万念具灰。
  
   当然也有得爱姿的,现在死了,小蔡,因与一香港陌生男子进行无防御性交,口交,肛交,不幸染病,悲观绝望之下,重重社会舆论与压力,服安眠药自杀了,事情发生在2006年1月,死在深圳上沙,当年已见报,绝对真实。小蔡的死唤醒了我下面的小妹的安全意识。曾一度出现“出门必带工具,回店必洗鸭鸭”的景象。
  
   其他性病也时发生,这些在正文内容也会提到。在这里真诚地告戒各位天涯淫民,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伙。以免节外生枝。
  036
  
   我跟蛇皮在北京基本上没有找到方向。而老猪也让我们有点失望,首先他开始明目张胆地与芳云苟合。其次对于北京人的口味我们始终没有摸透。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可人的冲动是雷同的。北京也同样是个杂居城市。对于充斥着各种外地人的地方,像这种色情服务应该还是有它的栖息之地。因此,我跟蛇皮还是打算再继续摸索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不跟老猪合伙。
  
   但是芳云这个贱人却跟了老猪。为此我不再相信小妹。霜霜那时侯还是很配合。小红门那边的生意那几天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苦撑着。没有办法,我当时就跟霜霜说,以后招了小妹升她做领导。霜霜对此并没有体现出太大的兴奋。可能是这次来北京没有想象的那样风光和顺利。
  
   在无奈之下,我跟蛇皮只有厚着脸皮去找老猪介绍小妹的生源。老猪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江湖义气,虽然蛇皮是他亲表弟。但是有带内惟利是图,尤其是我们决定和他分道扬镳的事情让他有些不爽。但是他还是给我们指了条路,收留野鸡,划零为整。
  
   老猪的话让我们仔细琢磨了一个晚上。我突然想起在南昌是那段辉煌历史,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我们最后还是没能把握住那个市场。如今在诺大的北京又面临巨大考验。真有点力不从心。
  
   当天晚上霜霜去小红门接客去了,凌晨3点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都冻红了。我当时心里不是滋味。后悔自己怎么带着小妹到这地方受罪。霜霜把当天做生意赚的钱给了我,那天接了两个客人,总共600块钱。当时我们还住在老猪安排的地方。我给霜霜装了个热水袋,叫她早点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跟蛇皮说:“不管怎样还得去找些小妹,否则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靠着霜霜一个人做也不是办法。”尽管那时候我们银行里加起还存了8万来快钱。这些都是在南昌时候搞到的。
  
   当天我们从老猪那里搬走了。就在东方宾馆后面的永叔路找了个两房一厅,月租2000。走的时候,老猪假心假意地挽留了一下。而芳云那个贱女人做了老猪的贴身女人。我发誓这辈子瞧不起她,一个品格败坏而又虚伪不讲义气的妓女。而这个世界,人格义气又是什么呢?对于我们,或许什么都不是。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和蛇皮去外面寻找单身野鸡的时候,我的确像足了一个嫖客。可能是天生的嗅觉与敏感吧,我们很快在三里屯附近的酒吧边猎色到了几个站街鸡婆。
  
   当时我们远在十米开外,就见到一中年妇女过来搭讪,凭我们的经验显然是个老鸨。既然性质跟我们一样,那就任凭她用我们熟悉又熟悉的语言尽情推销吧。
  
   这时候就见到有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过来了,也是个拉皮条的。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同行到是挺多,蛇皮用家乡话跟我说了句:“看来竞争还是很激烈的。”但是像这种当街拉客的场景,我们在过去基本上很少去做。最多在店门口叫卖几声。
  
   我们找理由摆脱了老鸨们的邀请,非常客气地表达了我们不想**的心声。看来这些小姐都是有主的鸡。我们有点失望。于是打算再四处逛逛,次时已是凌晨1点多。
  
   当我们转到了建国门的时候,发现有个身穿时髦的小姐站在一个天桥下面东张西望,天气这么冷,穿的这么少。凭经验,极有可能是个孤魂鸡。于是我们准备过去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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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00 | 只看该作者
037
  
   那个站街女一看有二十五六岁了,在那里有点冷,嘴巴吐着热气.为了不遮住**,居然还露了一点浅沟,这种舍身取乳的精神让人心疼。
  
   这种要风度而不要温度的表现在卖淫女的看来,不为时尚,只为包装。当然,为了不影响曲线,她自然也穿的不算臃肿。死死地算了一算,里里外外加胸罩也不过三件衣服。但是看得出那个卖淫女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随风颤抖,这种强大的抗风寒能力是在一次次切身实践中磨练而成。
  
   那个站街女见到我们像她走过去,就主动地朝我们走近。开口就说:“两位大哥,要不要?”蛇皮当时装蒜说:“要什么?”小妹说:“做事情不?”蛇皮问:“做什么事情?”小妹开始摇了要蛇皮的手,发嗲地说:“讨厌,就是**呗!”
  
   我当时就笑了,说:“这么晚了,还做生意?”
  
   那小妹跺了跺脚说:“现在不晚,现在正是黄金时间。走吧,两个一起也可以。”
  
   我说:“怎么个一起法?”
  
   那小妹说:“男双飞。”我当时就说:“你能受得了吗?”那小妹眼睛眨巴了一下,说:“没问题了,今天还没开张,就当买一送一了。两个人一起200怎么样?”
  
   蛇皮听了,没说什么话,答应了下来。当然我们那天压根不想那事,我们完全是来吸纳人才的。我们便在东四十四条,也就是工人体育馆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安稳下来。
  
   那站街的小妹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我们没有做声,先体察一下身段。脱完之后,蛇皮跟我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我顺手去摸了一把胸脯,说:“还有一点点弹性,但是不算完美。”事实上,做这行的时间一长,哪有什么完美可言。
  
   小姐等待不住,弯下腰来就扯我的裤子,说:“大哥,还等啥呢,春宵一刻值千金,知道不?”我的皮带一下被扯开了。她把拉练一拉,裤子掉了下来。我赶紧把裤子兜了起来。
  
   蛇皮在一旁说:“小妹,别忙活了。快把衣服穿起来,200块照给。今个就想和你聊聊天。”
  
   小妹感到非常疑惑,说:“不会吧,你们咋不要呢?花钱唠嗑,怪胎吗?”
  
   我笑着说:“有时候聊天比**还有意思。”
  
   小妹还是不解,开始把衣服穿实落了。接着在跟小妹的聊天过程中,了解到,小妹是辽宁盘锦的,家里状况不太好。家里已经有个老公,好吃懒做,还染上了赌博,现在几乎家徒四壁了。
  
   小妹说自从无奈做了这行,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做的比牛还多。小妹说到痛苦深处的时候不禁流了两滴泪。我心里也有点酸酸的。但是为了赚钱,还是鼓励她继续走下去。只是要改变一下方式。
  
   我们把我们的合作方式和劳动分配说了一下,小妹容颜顿时散开,问:“真的可以保证每天都有这么多的收入吗?”我在一旁说:“那还用说,你做了就知道,而且都是宾馆酒店。价钱比你在街边稳的多”。
  
   那小妹叫雨萍。我们叫她小萍。小萍是我们在北京吸收的第一个卖淫女。她的加入让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些前景。但是后来的事却也是未曾预料的。
   花絮系列(004)
  
   在南昌的时候,也有变态的嫖客玩性虐待。最值得一提的是发身在小芬身上的那次。
  
   那天晚上,一家酒店打电话来叫小妹。当时就是派小芬去的。小芬到了房间之后。客人那时侯正在冲凉,听到有人按门铃就光着屁股去开了门。
  
   小芬进门之后,客人感觉很满意小芬的姿色。没有多说就直接把小芬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说:“先洗个鸳鸯浴。”小芬没有反对,这种事情很正常。就跟着那嫖客进了洗手间。
  
   那嫖客自然在里面如鱼得水,摸遍了小芬的寸寸肌肤。当然还发挥了舌头的作用。
  
   冲完凉,那客人要求把小芬的眼睛蒙起来。小芬推却了一会,感觉客人有点不正常。但后来想想这要求也不算苛刻。就随了客人。客人用一条毛巾把小芬的眼睛扎了起来,然后叫小芬躺在床上。客人开始在那里吻小芬的脚趾。小芬没有做声,在那里任其摆布。
  
   磨蹭了半天,小芬突然感觉有个不明物体瞬间进入自己的体内,很冰凉。紧张之下,就把毛巾迅速扯开了,一看,客人正用一个诺鸡鸭的手机在那里捅小芬。简直是个变态狂。
  
   小芬说了句:“大哥别这样。”那客人猥琐地笑了笑说:“这个才刺激。”小芬抢去客人的手机扔在了床头。那客人有点气愤。上去就把小芬的双手给按住了。随手抽了跟皮带就把小芬绑了起来。嘴巴里还是淫笑着说:“小乖乖,别怕,跟你玩一下你没没玩过的,我刚从小日本那里学的。”
  
   “你这个狗日的,轻点绑我,看你能整出什么花样来。”小芬有点抗拒了,但是也不敢叫太大声,毕竟那客人生得一身膘肉。说不准火了,直接抓起她可以扔几米远,小芬也不过90来斤的人。
  
   那嫖客还在那里淫笑着,真像个日本鬼子,也像汉奸。接着那客人把小芬翻转过来,又用打火机在那里烤小芬屁股,不疼,但是很不爽。小芬用脚蹬了那客人一脚,那客人琅跄了一下。立即扇了小芬屁股两下。说:“贱人!”
  
   小芬立刻说:“不做了,变态!”
  
   那客人见状气急败坏。红着双眼就把小芬给干了,过程有点像强奸。但是完事之后,还是满意地笑了,说:“你这小娘们不配合,要不然可以让你见识很多。”
  
   小芬没有理会,拿了钱就跑。关门的时候,见那客人还在那里添着手机。
  
   大千世界无其不有,像这样的嫖客我们是最厌恶的,小姐也是人,何必做的如此不可思议呢?难道真是心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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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03 | 只看该作者
038
  
   小萍是第三天才来到我们那里的。那天晚上我们正在家里吃饭,小萍打我手机说是到了菜市口,我就去接了她。
  
   回来的时候,霜霜在洗碗,我叫她出来见小萍姐姐。霜霜这段时间可闷的慌。没人跟她做伴,偶尔去老猪那里找芳云聊聊天。见到有新来的小妹,可高兴了,出来就帮小萍提东西。
  
   小萍说:“这个大妹子长得真灵气。”霜霜听了自然高兴,也一个劲的说萍姐长得标志。蛇皮正在看北京新闻,说:“你们来看,和平里那边又抓了不少嫖的。”我给蛇皮使了眼色。蛇皮说:“以后我们得小心点,听说这段时间风声很紧。”
  
   我说:“小萍能过来,咱们以后会发展起来的。”蛇皮急忙去房间给小萍准备床铺。
  
   小萍说:“哥啊,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有活啊?”蛇皮说:“活今天就有,不过你刚来,先歇着,今个霜霜出去。”小萍说:“俺干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现在就开始吧!酒店那边你们都搞好关系了吗?”
  
   我说:“那还用说,关系硬着呢!”说完就把小萍带到了房间。我指了指窗户下面那张弹簧床,说:“以后你就睡那,挨着暖气口,暖和着呢!”
  
   其实那时候我们心里也没什么底气。说到宾馆,现在确定能进的宾馆也就两家,除了小红门那家,前几天还在潘家园附近整下一家。但是现在小妹少,还是能应付过来。
  
   当天晚上,霜霜跟小萍都去小红门去了。我跟蛇皮两个人在家抽着烟,聊起南昌那段时间的事情。说着有点感慨起来。蛇皮说:“咱们真是南征北战啊!”
  
   我当时就笑着说:“只可惜皇城底下难办事。”蛇皮叹了口气说:“那也得杀出条血路来啊!”我说:“一切见机行事吧,实在不行回南昌老巢去。”
  
   蛇皮当时说我就这点出息。我也没多说。而事实上,后来还真杀了条血路。但那绝不是一条活路。受伤的是我们。
  
   事情始于跟东北老抢生意的事。不是我们跟别人抢,是人家明着要抢我们的。
  
   那阵子,潘家园那家宾馆的生意非常好。几个干这行的东北人就看了眼红了,他跟宾馆也打通了关系,往里面派小妹。这事我们也当不知道。可人善就是被人欺,他们后来居然把小萍和霜霜直接赶出去了。还说:“不服叫你们老大来!”
  
   那时侯霜霜跟小萍半夜回来就在那里发牢骚,说我们没罩住。我跟蛇皮当时很没面子。蛇皮摔了一个杯子,暴躁地说了句:“你娘个X,不给点颜色他们,那群狗日的还以为我们是吃稀饭长大的。”
  
   我也应和了声:“干那些狗杂种。”事实是那时候我们并不了解对方有多大来头,总之,在这条道上混,也那难免出现些血腥的场面,这一切只因跟钱过不去。
  
   后来我跟蛇皮说:“要不要叫老猪出面?”蛇皮想了想说:“暂时不用。”于是第二天我们去跟东北佬讨个说法去了。


039
  
   跟东北佬那场仗干得十分惨烈,但是还苟且活着,东北人不是黑社会,但是东北人够猛,不是因为我们吃了亏就去辱骂东北人,我欣赏东北人的猛!然而这场仗我们并没有输,尽管我跟蛇皮都挨了刀子。但是我们却始终没有低头。
  
   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天晚上,风继续吹。我和蛇皮就是背着两把西瓜刀过去找东北佬讨公道的。没想到东北佬那天在场的个个像牛一样膘壮,凭着我们当年干老黑皮的经验,不怕人少个子小,就怕不够狠不够快。我们不能让小妹跟着我们没安全感,要想在北京混下去,必须来点狠的。所以我跟蛇皮当时就把心一横,上路了。
  
   到了潘家园的时候,找到东北人的巢,当时他们就在古玩城旁边一个东北菜馆吃饭,走近的时候,从玻璃窗中看见那个自称东北老大的家伙跟几个下面的伙计在喝着烧酒。脸红耳赤,像一只猪头。
  
   我们蹲在门口大约守了半个钟,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都有些东倒西歪的时候。我跟蛇皮对了个眼色,把西瓜刀紧拽在手上,用黑布缠了三四圈。两个人火速冲了进去,上去就往东北老大背上各砍一刀,几个东北人还没反映过来,东北老大已经躺在桌子上嗷嗷叫。旁边的几个东北人这时候才醒悟过来。随手提起凳子就往我身上砸,我当时迅速闪了开来,用刀背向那砸凳子的东北人狠狠就是一刀。当时血就飙了出来。
  
   但是这时候他们旁边的兄弟都围攻了过来,而且都带着酒性,出手特别重,我在后面被一个东北佬死死抱住了,前面就有人用菜盘子就直接朝我头上砸,碎片将我的前额迅速划伤,一道半寸的口子流出血来,滴了我一脸。蛇皮这时候把抱住我的那个东北佬身上砍了一刀。我立刻脱了身。
  
   那个东北老大这时缓过气来,恶狠狠地呻吟地说:“整死这两个南方崽。”我们当时已经被东北人包抄了,各个拿着凳子,目光恐惧。我和蛇皮背靠背在中间挥舞着西瓜刀。
  
   大家看了可能感觉是在拍电影,但是那时的情景确实如此,我从小就喜欢打架,蛇皮也不例外。但是那天我们却差点没了命。我们最后在几个东北人的围攻下,被彻底的击垮了,蛇皮当时被一东北佬砸中了肩膀,当时就趴下了,刀悬在手上。
  
   我见状一手去扶蛇皮,一手用刀在那里乱挥,东北人没敢靠近。但是这时候,一个东北佬从店厨房拿出两把菜刀。过来就朝蛇皮背上一刀,蛇皮彻底趴下了。一时动弹不得。我当时眼睛都红了。当我去扶蛇皮的时候,背后一个东北佬又朝我砍过来,我当时没招架住,右手被砍了一刀,至今还留着个巨大的伤疤。
  
   蛇皮这时候已经站起来了,背上还留着血,看情形不对,拉着我就往外跑。几个东北佬追了出来,在后面拼命地喊:“追,别让他们跑了。”我们那时侯使命地跑,留了一路的血。他们一直追到分钟寺,我们后来躲进了一个胡同,沿着胡同翻围墙到了方庄那边,才打车逃走的。
  
   这些说来已经足够很暴力。但是那次却给了我们血的教训。我们当天晚上就卷铺盖离开了宣武。怕东北佬过来寻仇。我们收拾了东西就直接打车去了通州。
  
   当时霜霜吓坏了。脸色比我还苍白。我的右手还在冒着血,蛇皮背上也还在不断阴血出来。
  
   小萍也吓得在那里发抖,把她的背心都扯了给我包扎了伤口。而蛇皮的脸已经完全青了,嘴唇也白了。社皮让霜霜把香烟捣碎了缚在上面止血。
  
   车子开到郊区一个医院下车,小萍扶着我,霜霜扶着蛇皮。当时我缝了十八针,蛇皮缝了22针。第二天就强制出院了。去到通州,住了5天,那时伤口已经愈合了些。后来发现附住着不少东北的小伙子。怕惹出事情。又打车去了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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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05 | 只看该作者
040
  
   本来不想写暴力的东西,但是为了讲述做鸡头的岁月其实也充满了血腥,而这些都是最原始的东西。我没有任何地狱歧视的念头。事情过去好多年,到现在为止,我依然很敬佩东北大哥。我后来在深圳的时候甚至把东北人当作兄弟。当然也敬佩天下所有的好汉。
  
   但是我所要忏悔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些年来我带给小妹们的伤害。尽管她们在我下面做没有少赚钱,但是她们却一辈子抬不起头,也许他们未来的生活会有新的开始,但是我想,那些卖淫的日子却永远是她们最深的阴影。
  
   到了密云,我和蛇皮昏天暗地睡了两天两夜,我们太疲惫了,都有些虚脱。后来伤口也基本上好的差不多,现在我们都留下了疤痕。
  
   那几天难为了霜霜跟小萍。小萍确实是个非常好女人。虽然只跟我们不到半个月。但是却看的出很有人情味。我那时候终于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在你最危难的时候仍然愿意跟着你,那她一定是个不一般的女人。而不论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
  
   霜霜让我很感动,小萍也是。后来我们没有叫她们去做鸡了。伤口完全好了之后。我们给了小萍五千块钱,叫她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而那时侯,我们已经做出了离开北京的计划。
  
   当然我们不是害怕什么,说实话,经历了那么多,我们真的有时候发现命不过如此。出师不利的情形让我们对北京逐渐失去信心,更没什么兴趣可言了。或许北京真的不适合我们的发展。
  
   二月的北京依然寒风袭人,但是有阳光的日子却让人也心旷神怡。那时侯霜霜没再去接客。脸色异常漂亮,而蛇皮却逐渐对霜霜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是真实的,是经历了风雨之后的情同意合,尽管我们都清楚,霜霜名副其实是个鸡。但是那时侯他们一切都在心理彼此默认了。
  
   那几天,我们终于彻底地玩了一回,那是在离开北京的前几天,我们去登了长城,去游了颐和园。总之那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几天,尽管我做了他们的电灯炮,但是我却默默地为他们而感到高兴。
  
   在北京的日子,我们基本上没赚到钱。反而还因为治伤和各种花消用了2万多。但是那时侯我们心里却很痛快。我们在北京没有输,我们唯一输的是我们的未来还在这条路上没有回头。
  
   后来老猪为我们饯行了。那顿吃了老猪800多,而那时侯芳云见到我们快要走了,突然间失落了起来。把我叫到酒楼门口说B哥我对不起你们。我当时就问芳云跟着老猪幸不幸福。芳云流下了眼泪,说生活又回到了过去,每天都要去接客。
  
   而我也没让芳云回来,我想,流失掉的小妹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永远都无法收回的。随命吧!
  
   我们终于决定离开北京了,2005年2月18号。那天的天空和来的那天一样灰暗。短暂的北京之行没有什么收获,而如今我们带着伤口要走了。但是每当回过头去看那段岁月,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惆怅与冲动。
  
041
  
   回到南昌,我们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我们在洪城大酒店临时住了下来。那几天基本上很清闲。
  
   后来蛇皮决定带霜霜回县城老家去呆一段时间,我也赞成他们的想法。我说:“正好乘这这段清闲的日子去外地看看市场。”
  
   蛇皮问我去哪,我说准备到浙江去走走。听说那边的女孩子不错。尤其是想去温州看看。温州城能做遍全天下,到它老巢去看看。
  
   蛇皮第二天就动身走了。霜霜那时候已经跟蛇皮关系紧密,走的时候我第一次叫了声嫂子。当时霜霜就害臊了,说她听着觉得别扭。还是叫她霜霜。
  
   蛇皮走的那天下午,我去找到了秋兰。秋兰已经做得不错了,下面带了十多个小妹了。秋兰那时候穿着十分老成,越来越像专业的老鸨。看到我回来了,显得特别高兴。非要给我安排一个刚到的小妹。我说不用了。于是我跟秋兰在茶楼里面坐了一个下午。秋兰听了很多关于我们去北京的事。我也了解到了秋兰走后的路程。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酒了,我突然间有点感伤,因为在那里我想到了凝云。这是一个跟凝云来过的酒吧。我环游了一下酒吧的每个角落,希望能偶然碰到凝云。但是她不可能会来。因为她去了遥远的广州。我坐在那里喝了五六瓶啤酒。直到酒吧打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浙江,我首先去了杭州。杭州的确是个迷人的城市。我在西子湖畔看到了美丽的烟柳,在钱塘江上看到了初春的鱼跃。当时的心情很美,也很孤独。
  
   在杭州也遇到了卖淫女,那是在萧山。萧山是个不大不小的区。那里固然没有市区的繁华。但是阴暗的街巷也藏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当然在萧山国际大酒店旁我也遇到了站街女,但是其丑无比。无论出自哪个角度,都不会勾起我攀谈的欲望。但是我还是站在旁边了解到了服务的项目和价格。我发现杭州的鸡原来如此廉价。快餐居然60,当然像这样的货色估计也就这个价了。
  
   其实在巷子深处到是有几家鸡店搞的红火,那是在东城和所前。打听了一下价格,还算大众消费。一次120,包夜200。看来杭州人民是性福的。当然我在萧山火车站却见到了非常低贱的卖淫女。居然20的都有,我想这是什么世道。简直真的是快餐的价钱了。我在深圳吃个鸡堡也就20来块。真他妈的便宜的有些恐惧。
  
   在杭州我做了大量的市场调查,这些都为后来在深圳发展鸡事业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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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07 | 只看该作者
告天涯网友书
   ---------风流自古多少年,莫让青春再失败。
  
  
   亲爱的天涯朋友,大家好。自从元月8号发此贴到现在,已经和大家共同度过了整整8天的时间。这8天给了我快乐,给了我感动,也给了东山再起的勇气。感谢天涯朋友的鼓励与支持。
  
   当然我是来天涯忏悔的。我写此贴的目的不为淫乱,也非传教。我只是想通过对这种千年以来无法覆灭的特种职业,去揭示一下妓女的真实生活,共同探讨人性的弱点。
  
   如果大家希望我还能在此与大家分享,请大家不要过于宣扬淫荡文化,这样总有一天会变质成为淫秽之贴,天涯已经对本人发出提示。也有网友发消息给我建议。但是我不拒绝真实的东西。我也不会因为要赤裸裸揭示真相而高唱口号。我依然会保持过去的方式去写自己的东西。所谓人在天涯,身不由己。我希望大家能明白我的心声。
  
   中国是个伟大的国度,尽管很多社会的阴暗面大家都心之肚明。但我们首先在去认清它的同时,也要用乐观的心态去面对。妓女的文化渊源流长,有些在覆灭,有些在滋生。
  
   我在这个行业最后是以失败而告终,我得到了上苍的惩罚。所以我今天走上天涯,并不鼓励大家去为此行业添砖补瓦。而是希望能够让大家多了解一些社会的层面。当然言论是自由的,我不能阻挡大家真实的意见表达。
  
   我现在虽然在贫困中煎熬,但是我并不想重操旧业,因为我知道那是一条黑暗的路,是一条不归之路。我希望用我的双手与智慧去开拓一片新的天地。所以困境是短暂的,未来是美好的。
  
   几年的鸡头岁月,有喜有忧,有失败有辉煌,我想说的是,人性的欲望是无法阻挡的,唯有心灵的共鸣才能长久。
  
   我不是天才,所以我依然要像凡人那样去生活。我不是枭雄,所以我不去奢求伟大的人生构想。
  
   我写的是社会底层,或许有点黄,或许有点暴力。但舆论的压力无法阻止我真实的想法,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牺牲在天涯的海滩,我同样会朝着大海微笑,我依然能化做海燕,在天空自由翱翔,我会朝着雨浪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忘记天涯朋友的每一份支持与关怀。要知道你们每一次默默的祝福,都让我体会到了温暖,这种温暖远胜于香热的馒头。
  
   人这一辈子不怕犯错,唯一怕错一辈子。然而我还是我,我像从前一样去写自己的文字,我的心依然还在跳动,我的思想依旧在存活。这显然是个敏感的话题,但也是一个真实的话题。尽管有欣赏的,但也有攻击。但是当我决定写这篇帖子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封杀的准备。当我的前脚跨进了这个门槛,我的后脚就不准备退缩。
  
   我在这里只希望大家以后在言论上把握好尺度,我渴望这片帖子尽量能走得远些。因为我实在太爱你们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
  
   最后我感谢那些诋毁我的人,因为同时也是你们给了我写下去的勇气。你们都是社会的栋梁,是社会主义的**,因为你们不再有欲望,你们是最高无上的正义之仕。
  
   如果我的手指还能动弹,势必不会将此贴太监。
  
  
   B哥 2008年元月15号
042
  
   为了了解市场行情,我在萧山临时住了下来。白天我去市区转,晚上就深入巷子。这种感觉更像卧底。
  
   在萧山小商品批发市场后面的小巷子里我发现了一片广阔的天地。那里的小姐居然公开叫卖。而且操着不同的口音。她们的穿着打扮同样妖艳无比。那是就是唇膏打的过分,简直有血口喷人的感觉。
  
   最吸引人的却不是**,而是姿态。合理的姿态足以让嫖客窒息。而那里的小妹各个神情具备,诱惑有道。她们有的做在门口,见过往的行人辍足,就用小手指勾引,发骚地说:“来嘛,进来玩玩,包你舒坦。”有些嫖客禁不住诱惑,就随小姐进去。进去的时候往四周环顾了一下,生怕遇见熟人。
  
   后来我在一家叫“快乐岛”的鸡房遇到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鸡头。当时他正抱着一个胸脯巨大的女人亲热。见我站在门口,就放下那女人说:“哥们,要吗?”我当时递了根烟过去。说:“过来走走。”
  
   那鸡头也表示了热情,吩咐下面的小妹去倒了杯水给我。我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沙发是劣质的,有些摇摇欲坠。
  
   我说:“听口音老板是湖南的。”老板说我有耳力。说是益阳的。接着我就问这边的生意怎样。老板听了以为是同行探路。就说:“生意很差了,混口饭吃而已。”
  
   我也直言我是同行,但是不在杭州做。那鸡头倒也放开了心计。说:“过去生意不错,这两个月冷淡了许多。”
  
   我说:“那是,现在这行竞争也激烈,我刚才转了一下,就你们这条街,少说也有七八家吧。”
  
   那鸡头叹了口气问:“你现在在哪里带?”我说:“还没定,现在还在找市场。”那鸡头连忙说:“千万别来杭州,杭州做不起来,我都想撤了。”我没有说话,观察了一下坐在靠墙的那几个小妹,长的普遍不美观,除了胸脯比较辽阔外,其他的都不尽人意。
  
   我走到那鸡头旁边,低声地说:“是不是小妹不够靓的原因?”
  那鸡头笑着说:“跟这个没多大关系,这里的人不太讲究这个,都冲着便宜来的。”我当时就想,这年头,难道连母猪都能做小姐。
  
   那鸡头有说:“这里的客人一般都是批发市场的小老板,钱不多不少,来我们这里消费最实惠了。”我问了一下价格,鸡头说:“一般120,熟客都是100,200包夜,熟客也不讲价。”
  
   没想到这个鸡头很能聊,最后聊到想合作。硬要拉我去吃火锅。我说改天吧,我这几天估计还在杭州。
  
   晚上回到旅馆,看了一会电视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就穿着短裤去开门。门刚开一条缝,就闻到浓重的香水味。一个矮个子女人站在门口。脸是很干净,可是眉毛修得吓人,两个耳环巨大地挂在耳间,胸前有颗痣,上面还长了几根毛。
  
   见我开门,就抛了个眉眼,差点让我当场昏到。开口就问:“先生有需要吗?”我心想,这婊子招客居然招到鸡头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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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12 | 只看该作者
花絮系列(005)
  
   这段花絮是受网友"sche113"的邀请写的,主要讲述一下中国的洋妞市场。这段花絮显然有点洋,但是也反映了性交易市场的日益国际化。
  
   在南昌的时候我见识了一个外籍女子的激情缠绵,但是最后自己还是占了下风,老实说,我像老牛一样耕耘却让那个洋鬼子打着哈欠散场。那是唯一一次伤自尊的事。
  
   说起洋妞,大家可能有点新鲜感。这是一个走俏的市场。也是一个稀有的市场。但是在国门大开的今天,却也不少见。我所见识过的洋妞不多,但留下的印象婆深。在这里没什么炫耀的了,这年代整个波斯猫并不难。
  
   早在大清万历年间,中国洋妞市场就已经开放。当时社会风气低糜,很多官宦财主就已经享用洋人的性服务了。曾一度出现淫风泛滥的景象。但是中国人受传统思想的影响,对外国人有所防范,于是这个市场也在那个年代包括今天仍属于冷门。但是物以稀为贵,这个市场在从始至终都属于暴利行业。
  
   现在的洋妞市场最为活跃的在东北三省,云贵地区,珠三角和长江三角几个区域。其他地方略有点缀。东北地区以俄罗斯,乌克兰,朝鲜等国的妓女为主。云贵地区大多是来自越南,泰国,柬埔寨等国的难民。而长三角主要是北嫖过来的洋妓,当然也有日本的,在上海日本妓女也不少。而珠三角主要是从香港引渡到大陆来的洋妓女。大多来自东欧及东南亚。
  
   在深圳,广州,珠海,洋妞市场一般被大集团卖淫团伙操纵,像我们这样的小鸡头无法涉足,不是不懂经营,是没有门路。在中国的洋鸡见识最多的是俄罗斯的,据说俄罗斯在中国的妓女少说也有1万个,数目很大,但毕竟在中国,13万人也就只能享用一个。当然也有来自其他的国家的。最为猖狂的就是俄罗斯的。这些洋鸡一般通过短期签证或旅游的形式非法留驻中国的。
  
   洋鸡在中国日益奉为嫖客们的一道洋浑,其吸引力主要在于肤色与眼睛的不同,当然器官构造也会有所偏差。但是其享用过程一样,关键在于心理的作用。
  
   在各地,洋鸡的价格始终比本地土鸡略高一筹。俄罗斯小姐在北京叫价800-2000不等,特殊纯种洋鸡有时候要价还要高。这些洋鸡一般不搞街边站。这样身价会大跌。许多洋鸡都是大型宾馆酒店的坐镇之宝,他们往往暗箱操作,没有本地鸡那样张扬。
  
   在南昌的时候有一家酒店,两个洋妞的收入一天可以抵我们5个小妹的业绩,而我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朝鲜和南韩,日本那边的妓女稍微廉价一点,因为他们跟咱们长的比较相似,基本是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所以缺乏新鲜感。一般价格比本地鸡便宜200-400块钱,有些甚至与土鸡同价。
  
   当然也有一些时候会有本地鸡冒充外来鸡的,假伴对象也大多都是东南亚国家的妓女。这些本地鸡有一定的水准,她们一般都精通某国语言,在交易过程中不讲国语。这些不多。
  
   所以最受欢迎的还是有着蓝眼睛的欧洲和北美鸡。这种洋妞目前很缺,但是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也不是难办的事情。楼上有人提起的某太子酒店就有上好的货色。她们的价钱普遍便高,一般在1200-3000之间。有更高者例外,有更低者请慎重检验。
  
   在做鸡头几年了,虽没有操作过国际市场。但是见识也算可以。在深圳更不用说,在罗湖口岸,皇岗口岸,国茂,盐田都暗藏着洋鸡部落。洋鸡一般只接受一次性快餐,很少包夜。很多客人回忆说向洋人开炮总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过程很艰难,结束很突然。
  
   外国人在中国做小姐并没有影响到本地小姐的发展。相反,还让本地小姐的技术得到了飞速发展。
  
   我做鸡头那几年,看着淫民日益富足,洋鸡盛行席卷中国钱财,本地鸡也不甘示弱屡灭不减。是喜?还是忧?
  
043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上门鸡。尽管她长得很没有胃口。但是我还是让她进来了。并且出于怜悯之心,我还倒了杯水给她。这种态度的转变源于在北京的经历。从北京回来我发现其实妓女的本质其实并不太坏。
  
   那个上门鸡一时有点不自在,可能是我过于礼节。而那时侯我仍然穿着短裤。那小姐喝了口水,水:“大哥,你看你都直了,陪你好吗?”其实我那时侯压根就没直。我就说:“妹子,你看走眼了吧!我纹丝不动。”那小姐笑了笑说:“别狡辩了,男人都这样,饱了嘴巴饿了几巴。”
  
   我当时觉得那个上门鸡好大胆哦。就有点不爽地说:“你认为你能勾起我的欲望吗?”上门鸡得意地说:“那还用说,先来点西门吹雪,再来点蚂蚁上树,最后来点玉兔怀春,看不把你搞定。”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说:“看来小妹的玉女性经学的不错。但是我今天确实不行。”那小妹立刻说:“大哥,男人不能说不行。玩一玩吧,深夜拜访,缘分那。”
  
   我挥了挥手拒绝说:“小妹,今天身上没带钱啊。”那小妹到也爽快,说:“老实说收摊的生意,30,50你随便给吧,就当我今天在你这里蹭个觉睡了。”看见如此随便的小妹,我越发感到寒心。
  
   我说:“关键是我连30。50都没有,最后十块都吃泡面了。”我一直在在理由推脱。可是那天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了,那小妹居然还在那里死缠硬泡,就差把我强奸了。
  
   她突然看见我床头放了个MP3,就说:“要不和你睡,你把那个MP3送我。”我一听十分来火,老子刚在仙霞路买的。就说:“我下面带了几十个鸡,也没见过比你还有出息的鸡,你真能抠吧!”
  
   那小妹一听,赶紧捂住了嘴巴,说了句:“原来你是鸡头啊!”
  
   我摆明了说:“不错,老子就是鸡头。”那小妹也没多说话。静悄悄地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轻轻地说了声:“下次记得碰上了一定赏个脸。”我赏你妈个头。我当时一阵寒颤,立刻钻进了被窝。说实话,要是那小妹长的稍微像个人,老子那天都很有可能把她收了。但是,实在不敢恭维。
  
   在萧山没有什么新发现,遇到的行情大同小异。而在绍兴的时候我却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绍兴是个老镇,当年孔老爷就是在那里打了二两水酒慢慢地热喝的。就在咸亨酒楼的附近,就有几个发廊在那里公开招客,让我一时间仿佛回到民国初年。
  
   更为奇异的是发廊里放着二十年代上海的小曲,很有一番风味。有家发廊里面的小妹出奇美艳,总算让我看见了正宗的江南美女。可是后来一打听,是福建的。让我有点失望。
  
   但毕竟是美女。赏心悦目是自然的。关键是气质也足够勾人魂魄。穿着也不一样,有个妹子身穿旗袍,屁股浑圆,玉乳耸立。简直是鸡中的极品。这是我在江南看见的最有特色的鸡。
  
   我当时心里流着鼻血,眼睛彻底崩溃。心想,像这样的美女做了妓女实在太浪费了。但是当我过去与她们攀谈起来的时候,我又发现,原来每个女人做鸡都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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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16 | 只看该作者
044
  
   那些小妹年龄很小,大多都是80后生。尽管年纪很轻,但是看起来却也成熟,个个都能吞烟吐雾,出口成脏。
  
   我在咸亨转了一个不到一个钟,就来到了平江路,平江路是绍兴知名的红灯区。这里约莫进驻了十几家鸡店,竞争激烈。服务也跟得上大都市。有几家公然喊出口暴,GJ的内容。我当时震惊,小小古镇,可花样齐全,真是不简单。
  
   在那里我没有游说到一个小妹。杭州的鸡头基本来自福建和江西,而且管理有道。小妹们一般不愿走。我只当散心而已。
  
   之后几天我去了宁波,余姚,温州,金华。情况基本上都大同小异。对于那些低级市场,各地的场景都如出一辄。尤其是温州一行,有点失望,尽管看到了不少美女鸡,但是却没有想象的壮观。
  
   另外在中途去了一次上海,在徐汇,仙霞,闸北都有见规模空前的红灯区,这里不多做介绍,以后在花絮里面会写到。
  
   这段时间诸多城市间的奔波,也让我增加了见闻,同时也打开了思路。而那时候蛇皮正在老家跟霜霜过着甜美的二人世界。
  
   2月30号,我再次回到南昌,在那里我找到了小湖南,小湖南已经身染重病,修养在一间破落的出租屋,里面爬满了蟑螂。当时的情景让我触目惊心。
  
   我此时已经忘记了小湖南过去的一切,唯一看到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孔。当时已是黄昏,秋兰带我去看小湖南的时候,屋里没有开灯。在门口的时候,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像一只快要死去的猫。
  
   进了屋里,小湖南看见了我显得很高兴,但是由于多日没有看见阳光,脸色像死灰一样难看。
  
   我走到床前,我叫小湖南躺下。秋兰把水果放在窗户下的桌上。回过头来问小湖南有没有吃药。小湖南点了点头。说在吃。我见小湖南的被子已经落在地上,就伸手去帮她盖被子。秋兰把我叫到门外,说:“别离得太近,小湖南得的是肝炎,会传染。”我说:“以前在我下面做的时候体检都没有啊。”球兰说:“后来传染的,你走后小湖南很堕落,又去街边站了,经常不戴套让人干。”
  
   我听了心里有些酸楚,对秋兰说:“其他地方没问题吧?”
  
   秋兰叹了口气说:“这Y头,也命苦,下身都肿了,发炎的厉害。”我听了心里更有些不舒服。就和秋兰回到了房间。
  
   小湖南那时侯眼角里淌着泪水。说:“B哥,我现在是不是不像个人?”我安慰着说:“你会好起来的。”秋兰也说:“这段时间就别出去接客了。先把病治好来。”
  
   这时候一只老鼠从窗户边跃了出去,我再次看了看小湖南的脸,完全失去当年的娇艳。像一朵枯鄢的玫瑰。


045
  
   走的时候,我留了500块钱给小湖南买药。秋兰给了300。出去了我就开始责怪秋兰来了,我说:“你为什么不收留一下小湖南,毕竟你们曾经都是姐妹。”
  
   秋兰一听生气了,说:“不是不收留她,她当时就看不得我做了妈眯,还说我是傍了个有钱的爷们才起来的。还说要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混好来,你看现在她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啊。”
  
   我知道小湖南的性子就是有点好强,当时在我下面做的时候,脾气也够倔的。我也就没有在说秋兰的不是了。
  
   不过秋兰现在的确过的不错,自从做了吗眯后,自己也不用再接客了,只要服侍好他那个有钱的主就好了。但是秋兰说那也不是个有情有意的主。自从带小妹赚钱了,还一次次朝秋兰拿钱,日子长了对秋兰也没什么性趣了。在外面又包了两个情妇。
  
   我当时觉得我下面的小妹现在都过得不像人,还有些清苦。突然有些失落了起来,后悔当初没有撑下去。在我下面做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虽然做的事情见不的光,但至少可以赚到点钱,生活也不会像现在那样糜烂。
  
   我在南昌有些呆不住了。就打电话给蛇皮谋求新的发展。蛇皮说有计划,过来再说。
  
   等蛇皮到来的时候已经是3月3号。那天天气很好,蛇皮和霜霜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俨然像一对情侣。我当时就说:“你们到是越来越有夫妻像了。”霜霜也变得大方了许多,说:“成了夫妻那还不是B哥一手红线牵成的。”当时蛇皮就说:“这小娘们越来越会说话了。”
  
   晚上我们在民间瓦罐吃了饭。席间,蛇皮跟我谈了想法。通过两人的再三商量,决定南下。
  
   这个决定的确立,让我一夜难眠。因为这次够大手笔的了。蛇皮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加上身上原来的一点钱有20多万了。晚上睡不着,冒死也要去敲蛇皮的房门,又问了句:“蛇皮,果真南下?”
  
   蛇皮当时正在跟霜霜做着事情,提着裤子来开的门,见我还在罗嗦,就说了声:“你小子怎么跟女人一样,说下就下。”我当时笑了一下,扯了一下蛇皮的内裤说:“那好,你们继续。”
  
   事情的筹划工作在南昌基本接近尾声。我的任务是先到湖南走一趟,前往的目的是去招小妹。湖南方向已经有人接头,蛇皮的朋友阿涛。当时确定是在湖南醴临碰头,没有暗号,到了直接打电话。
  
   而蛇皮和霜霜先下广州。事情的进展十分顺利。在南方我们显出了空前的雷厉风行。
  
   我是3月8号下到醴临的,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阿涛在汽车站接到了我。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后就安顿了下来。
  
   阿涛长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帅气的多,一米76左右的身高,留着点胡须,不长不短,很有男人味。肌肉也足够发达,阿涛称自己是少妇杀手。我说我今个要带走的不是少妇,最好是少女。
  
   阿涛摆了个造型,说:“大把,都等着带出去。B哥过来,以我的关系,小妹就像收棉花一样简单。”我当时满意地笑了,难怪当初蛇皮在南昌的时候就说涛哥不是等闲之辈。今日一见,果非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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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23 | 只看该作者
046
  
   当天晚上我们没有呆在醴临,而是连夜去了株州。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去乡下看小妹。到达株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们先是打的转了株州一圈,我坐在车上看风景,外面灯光闪烁,行人却很悠闲。那是一南方小城市的另一种繁华。阿涛问我:“株州怎么样?”
  
   我说:“凭感觉这个城市应该充满了诱惑。”阿涛笑着说:“自古湖南出美女,株州也是有一定代表性的。”我说:“听说湘潭那边也不少啊?”阿涛说:“明天就有几个小妹从湘潭过来,你看了就知道正点。”于是我笑了。
  
   最后我们在石峰的九方酒店住下了。我跟呵涛开了个标准间。酒店还算体面,阿涛说:“好好休息,养足眼力,明天估计会有七八个小妹从乡下过来。到时候得看明白了。”
  
   我问阿涛:“这些小妹都有经验吗?”阿涛有点迷惑起来,说:“蛇皮没跟你说吗?这些都是生手,有些还没开过包的。”我说:“那不是还要培训?”阿涛说:“这个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只负责把货交给你们,其余的你们自己搞定。反正我这边就按人头算,带走一个给1500。这些都跟蛇皮谈好的。”
  
   为了确定一下路数,我当场给蛇皮打了电话,蛇皮说确实有言在先,算是便宜了,不吃亏。但我还是说了句:“能不少点涛哥,我们刚起步。”阿涛正经地说:“亲兄弟,明算帐。这个是最低的了,已经是朋友价了。平时我们给别人最少3000。”我当时就没有多说话了,连口称赞阿涛门路广。
  
   阿涛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于是我准备去冲凉睡觉,阿涛叫住我,所今晚一定要让我见识一下正宗的湖南妹。我说我见识的多了,阿涛并不高兴了,说今天的有特色。
  
   我不明白,就问阿涛有什么特色。阿涛说:“这些都是学生妹,高中的大学的都有。”我说:“这个猛,但是别整未成年就好。”阿涛说:“这些你别管,反正包你爽。今天算我买单。”我立即就说:“涛哥真会开玩笑,请吃请喝不请嫖的规矩都忘了。”阿涛拍了拍脑袋说:“哎哟,真不好意思。那这样,你完事之后去蛇皮那边报销,到时我少收几百块钱。”
  
   我说:“学生妹什么价?”阿涛说:“一般350-500,价都是她们自己开。你到时候可以还。”我也没问太多,说:“涛哥你安排吧,反正我就在房间看电视了。”
  
   阿涛就马上掏出一本小册子,里面估计是性息大全,一个电话呼过去,就听到涛哥说:“恩,好,把你那同学也叫上。我们就在九方等,到了打电话。”
  
   “搞定!”阿涛说完就去关空调,我说为什么要关,阿涛说:“先憋点热气,等会将更持久。”我晕,简直谬论。
  
   大概过了一个钟,两个学生才姗姗来迟。敲门进来后,我才发现水嫩。她们的眼睛有点游离。有个学生妹打着睫毛膏,脸蛋可爱,像个芭比娃娃。另外一个穿着一身牛仔,像搞野外训练的。总之,没有传统小姐那样的骚味,但也别有风味。
  
   阿涛叫我先选,我说无所谓,结果阿涛选了牛仔妹,我只好叫芭比娃娃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却没有上她。因为她一直在坐在沙发椅上跟我谈文学。我说我最近正在看三个火枪手。芭比说:“看起来你不像枪手,还说自己出来做全都为了明年的学费。”我知道少女说:“那我们是否把交流的环境换在床上?”芭比笑了,开始脱衣服。
  
047
  
   芭比脱衣服的时候,她随来的同学就不同意了,说不愿意四个人一起在一个房间做,阿涛说无所谓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这样才叫刺激,牛仔妹死都不肯,阿涛无奈,又确实钟情与牛仔妹的姿色。又到前台开了个钟点房。
  
   于是我跟芭比留在了房间。
  
   芭比脱去衣服的时候就显得更加动人,我凭着自然反应过去摸了芭比两把。质感很好。芭比这时候也显得主动起来,过来就扒我的裤子。说:“大哥你是个老板吧?”我说我不是,是个农民。芭比说:“大哥真会开玩笑,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你看衣服七皮狼,裤子啄木鸟,鞋子红蜻蜓。”我听了笑了起来,说:“你当我动物园的啊。”话还没说完,芭比就把我脱光了。
  
   芭比俯下身来准备吹的时候,我叫住了,我说:“你还能整这个?”芭比说:“现在不是流行吗,让你舒服了,等会你还不多给点小费?!”我说那算了,别整那些了,直接点完事得了。
  
   这时候,芭比的手机响了。芭比急忙跑到窗户边上去接电话。说的是湖南土家话,基本上能听懂一些。电话接了有十多分钟,我做在那里像个裸体雕塑。
  
   挂完电话,芭比有些忧伤了起来,我就顺便问了句:“有什么心事是吗?”芭比这时候眼睛有点湿润了,低声地说:“我爸给别人做工,从房顶上摔下来了,现在还在住院。”我当时心情突然沉了下来,下面也黯然失色。我问:“你爸做什么的?”芭比躺到我身边说:“乡下做泥水工。”我安慰了一下芭比,芭比细声地说:“不好意思大哥,我刚才忘了关手机,我们开始吧。”语气中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正当芭比抱住我那一刻,我突然把她推开了。说了句:“我不想做了,没兴趣了。”芭比说:“怎么了大哥?是我服务的不好吗?”我看了看芭比,多红嫩的脸蛋,头发微卷,嘴唇鲜红,可是眼睛含了泪水。我当时的确没有了心情。于是我就转换了话题,说:“你是什么学校的?”芭比考虑了一下说:“高专的”我又问她学什么专业。芭比心情开始放松了点,嘟了下嘴巴说:“中文系。”我说难怪你一进来就跟我谈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幸亏我还读了几本书。
  
   芭比这时候也开始有了点微笑,说:“大哥,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我说:“裸体聊天。”芭比笑了笑说:“那聊什么?”我说随你。后来芭比跟我扯得很远,最后居然说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就问芭比:“你知道妓女是怎样炼成的吗?”芭比脸色沉了下来。说:“妓女是男人炼成的。”我说不是,是生活吧!
  
   芭比没有说话了,问我做哪一行的?我说我是养鸡的。芭比又笑了,说:“那你不是赚大了,听说现在养鸡很跑火。”我说:“哪里,早两年禽流感搞死我了。”我当时心里也乐着。
  
   就这样我跟芭比聊到阿涛散场。后来我给了芭比200块钱,还留了个手机号码给她,说:“实在无奈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芭比穿好了衣服的时候还是那样清纯。她们走后,阿涛就赶紧问我感觉如何,我说:“非常刺激!感谢涛哥推荐!”其实说那话的时候,我下面已经苏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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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31 | 只看该作者
048
  
   原本准备第二天去株州县乡下接小妹,但是当天就有小妹从湘潭过来了。当时她们已经到了湘江对岸。我跟阿涛穿过株州大桥,去了滨家村和张家园接了两个小妹,最后在天台山附近的一个小旅店将他们安置下来。
  
   到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从湘潭过来的4个小妹都到齐了。他们都拎着大包小包。有个小妹是用头顶着蛇皮袋过来的。
  
   当时我就扫了一眼几个小妹,没有做声。几个小妹宛然缺少交际,有两个扔下包裹就在那里吃包子。头发也梳理的不整齐,有些乱。仿佛都是第一次出家门,眼睛里对外面的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看到我也觉得好奇,心想:难道他就是我们的带头大哥。
  
   尽管小妹们不懂礼节,但是阿涛还是让她们都自我做了个介绍。这是我听得最简练的自我介绍。“我是水莲。”“我叫小玲”“我玉香”“海珍。”没了。
  
   还好能记住他们的名字。当时阿涛就说:“几个妹子站齐了,让B哥好好看看。”这时候她们个个站直了,有点像阅兵,但场面太小。可是波涛倒也壮观。别看小妹们都来自农村,可个个长的灵气。有一种特殊的纯朴。当然海珍长得不太漂亮,有点龅牙。但是我仔细看了,胸脯和臀部都不错,心想打扮一下应该也有市场。
  
   我问她们:“你们都知道你们去做什么吗?”她们相互看了看。心里仿佛还没什么底。这时候小玲站出来说:“去帮人按按背吧!”玉香也站出来说:“听人说那叫松骨。”我当时听了骨头快要松了。差点直接了当没说你们是去卖的。
  
   觉得事情有点安排不当。立刻去走廊给蛇皮打电话。我问蛇皮:“为什么小妹们全然不知是过去做小姐的?”蛇皮说:“先弄过来再说,过来自然个个都能卖了。”蛇皮又跟我解释了一通。最后我说:“我负责带过来再说,到了广州你自己搞定。”蛇皮说没问题。
  
   回屋的时候,水莲去拉屎了,玉香在那里挑牙缝。小玲却也开始自然了起来,在那里哼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几小妹的确比以往时候土了一些。我吭一声。水莲立即从洗手间钻了出来,我说:“冲了马桶没有?”水莲说:“没有。”于是又跑去冲了。几个小妹都笑了起来,屋里气氛和谐了起来。我也看见小妹的笑脸了。
  
   小妹们看来很听话,我说三没人说四。尽管她们刚出道像个土特产,但我想,外面的花花世界足以把他们打造成洋快餐。
  
   我朝阿涛点了点头,说:“这些勉强通过。下几个希望经典一点。”阿涛笑着说:“那是,这些没打扮,一打扮也都是美女。”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俗话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而小姐们也不就是靠着底粉面膜睫毛膏混饭的吗。
  
   安排小妹们去吃了个饭,这顿是我请的,六个人点了8 个菜。小妹们的饭量还可以,可能路上饿着了的原因,每人都吃了三四碗。我跟阿涛喝了点小酒没吃饭,因为最后没饭了。
  
   我问阿涛接下来怎么整?阿涛说:“明天亲自下乡收去。”我说:“那边有路子了吗?”阿涛说:“一切都铺好了。”于是就这样决定了。


花絮系列(006)——凝云余话1
  
   这段花絮是接(002)写的。本想将这段唯一的恋情埋在心底自让它死去。可看见网友们的热情期待,我在这里就不再保留了。
  
   但是我不得不用最温柔的方式去写关于凝云的故事。因为凝云是我一辈子的幸福,也是我一生的伤痛。我想鸡头的心也是肉长成的,固然也有柔弱的情节。尽管长期受着“无毒不丈夫”思想的影响。但是当我遇到凝云那一刻起,我所有的流氓行经都化作了最纯洁的花朵。我是一个走在人性边缘的男人,我却义无返顾地爱上了一个深藏象牙塔的女孩。我想,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但是我的丑陋心灵却在爱火燃烧的那刻彻底崩溃。面对那段心酸的往事,我唯一能做的是赎罪。上帝,请给我一巴掌。
  
   事情回到了那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那是凝云的初夜,却是我的一生中无法替代的夜晚。那天晚上,我跟凝云在KTV唱歌唱到凌晨。她那天出奇的兴奋,她的歌声让我听到了从未有过的悸动。而当我伸手触碰她的双手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暖流涌入我的心间,同时伴随着丝丝**。不可否认,我是一个为成全冲动而颠覆梦想的男人。
  
   凝云也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跳。她微微地缩了缩手,却又伸了过来,抓住我。这是瞬间的思想挣扎,是接受与拒绝的矛盾选择。而当她抓住我的那一刻,我发现凝云就是我一生中追求的女人。我发誓这一辈子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而事实上,我最终还是做回了鸡头。
  
   凝云的眼睛总是那样迷人,像二月的湖水,像夏日的天空。我就是在她温存的眼神里迷失了方向。当我牵着她的手走在这个夜里的城市。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过去像洗脚水一样泼得干干净净。留下的是最美好的爱情。但是我罪恶的心底却仍藏着不可告人的空虚与占有。是的我就是为占有凝云而演绎出另一个精神世界的我。这种事情对于一成年男子来说显得很委琐,却对凝云来说很残忍,因为她实在太单纯了。单纯的让我无从下手。
  
   那时候凝云根本不知道我是一个穷凶恶极的鸡头。在她心目中,我尽管文化不高,但志气却不小,而且处事还很执着。无论怎样,我都算个上进青年。况且我还曾一度为了与凝云同步苦攻文学乐理。当然这些在今天来说却出乎预料成了我的精神财富。
  
   凝云跟我并肩走在街上,凝云当晚显得很快乐。我心里也很高兴,但是无知的冲动逐渐让我对凝云产生可耻的幻想。这种幻想远胜于对小姐的渴望。我必须在今晚击破最后的防线。
  
   快到师大的时候,我对凝云说:“今晚我们去开房。”话说的很突然,凝云有点不知所措,很不乐意地说:“不去,我要回宿舍。”我说:“今天一定要去,否则我明天就没有机会见面了。”
  
   凝云疑惑地问:“为什么?”我说:“明天公司就要把调到武汉去了。今天是在南昌的最后一夜。”这是一个谎话,包括我在食品公司做业务经理也是谎话。大家知道我其实就是一个鸡头,每天过着糜烂生活的鸡头。
  
   凝云开始有点矛盾起来,但还是表明不想去开房。我见状马上说:“凝云,我是真的很爱你,我希望你能陪我多说说话。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很少。”凝云犹豫了很久,说:“我们就在外面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我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朝火车站方向走去。
  
   我们一起越过破了的铁栅栏,牵着手沿着铁轨在那里行走。这是我从未敢构想过的浪漫场景。而那一刻,我就是在连绵的铁轨间吻了凝云,凝云的双唇细腻柔和,带有一丝清甜,像雾像雨像风。
  
   凝云说:“B哥,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土。”我说:“不土,多牛B啊!”凝云笑了,说:“你不怕火车开过来吗?”我说:“火车开过来我就抱着你跳上去私奔。”凝云过来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我说:“亲爱的你要飞?”凝云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可以飞的更高。”我说我不是巨人,我很渺小,小得连自己的都快迷失了。凝云说我有些悲观。我说:“在凝云面前,再悲观的男人也会变的坚强。”凝云会心地笑了,此时我更坚信凝云也爱上我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却时常带着虚幻的色彩。跟凝云在一起的确有一种梦游的感觉。但是当我紧紧抱住她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我是真的拥有了她。而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却涌上了胸膛,这种欲望隐含着我的自卑与贪婪。我必须毫无理由地与她**。这是最直接的想法。
  
   我们沿着铁路走了很远,仿佛都快要接近向塘了。夜晚的天气有点凉,路边的夜草挂起了露珠。我们已经走出了城市,远处没有灯火,只有昏黄的路灯淡淡地照在路边。我把外衣脱下来给凝云披上。凝云穿着我的衣服感觉很好。那时候我逐渐有了怜香惜玉的感觉,我不想伤害凝云。我们继续走着,谈了很事情。我始终没有告诉凝云真相。我当时只想与她走一夜。
  
   可是有些事情仿佛上天注定,也许是命运安排。凝云突然跟我说:“走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凝云的话又刹那间唤回了我的无知与冲动。
  
   我们找了条小路下了铁轨。又走了十几分钟才看见前面有家“来顺”旅馆。进去的时候,老板娘在前台睡着了。我敲了敲桌子,说:“住店的。”老板娘带我们去开了间房。里面很简陋,只有一张床,我心想够了。第一次住15块钱的房间。感觉很好,因为有凝云在。
  
   我去给凝云打了一盆热水来,她洗完脸就坐到了床上。我坐在她旁边,我又吻了凝云。凝云那时侯已经有了感觉,脸色红润了开来。我乘机去摸她的胸脯,凝云有些反抗,用手去作推脱,男人这时候总是力大无比,一个小女人又如何是对手。一会,凝云服了,只能接受享受。我那时侯头脑里一片空白,有种做坏事的感觉。
  
   凝云的胸脯自然坚挺得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去扒凝云的裤子。凝云突然警醒过来,表现出空前的力量,将我彻底挣脱了。整了整衣服,说:“B哥,别这样,我感觉太快了点。”我说:“凝云,你做我老婆吧。”凝云说:“有点像做梦,以后再说吧。”
  
   我无奈了,坐在床头抽着闷烟。头脑里想着一些歪曲的事情。过去下面的小妹多少个主动勾过来我都不想碰。今天这个带着感情的Y头却如此顽固。心里不是滋味。
  
   两个人冷静了好一会儿。凝云也慢慢困了起来。她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大概凌晨时刻,我起床去上厕所。听到隔壁有叫床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越发叫的厉害,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尽管这种声音我听的多了。但是在那一晚,却足够刺激我的七经八脉了。尤其是回屋之后,看见凝云像睡美人一样躺在床上,我终于无法控制我的情绪,欲望在增长,热气在膨胀。我轻轻地解开了凝云的衣扣。凝云睡的很沉,索然没有感觉。当白皙的胸脯映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小白脸,或许他曾正大光明地见识凝云的胸脯,为何我今天却要如此偷偷摸摸。
  
   心里想着不是滋味,男人的野性无法弥补我那一夜的空虚。我终于抛开了一切杂念想强行占有凝云。因为她实在太完美,我知道以后的变数太大,或许错过了今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我毕竟是个鸡头。一直过着窝边收钱,刀口添血的生活。
  
   我脱去凝云裤子的时候,凝云还是没有觉悟。只是翻了个身。但就在我试图冲破最后防线的时候,凝云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私处已经打开,赶紧裹了起来。我当时没有说话,凝云双眼直直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也放开了心胸。说:“我是男人,我就想要。”凝云说:“爱我就一定要做这个吗?你这个流氓。”
  
   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就说:“行,我是流氓!你就跟我说吧,你有没有给过那个小白脸。如果你给了他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我现在是你男人。”凝云没有做声,在那里抱着身子。
  
   我最后把自己的拉练猛地拉了起来,说:“如果你今天说你还是处女,我绝对不动你一根汗毛。如果给过别人,那你给我一个不给我的理由?”凝云一时没有话语。
  
   凝云把我拉到她身边,叫我别生气。说今天的事太突然。我说这是借口。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一回事。凝云又没有说话了,自己躺在那里想着事情,大家都没有睡着了。
  
   隔壁还隐约听得到一些欢快的声音,估计凝云也听到了。我没有再去碰凝云。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凝云转过身来主动吻我。在我耳边说:“B哥,我要做你的女人。”我当时听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微妙,很奇妙。
  
   我说:“做我的女人很累。”凝云说:“我不怕。”说完就伸手去摸我的脊背。我也抱住了她。问凝云:“你是不是处女?”凝云说:“这个重要吗?”我说:“不重要,只要你爱我就行。”对于其他女人不重要,但是对于凝云,其实很重要。凝云没有说话了。我们缠绵了一会。凝云要解我的衣服。我觉得事情变化的太快了。这时候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突然推开凝云,说:“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凝云用一个手指挡住的我的嘴巴,轻轻说:“我现在自愿了。”我终于放下了心里的所有包袱,成全了我跟凝云的那一夜。
  
   那一夜让我学会了欲擒故纵的道理,却让我也彻底对凝云产生了想法。尽管我还是那样爱着她。那一夜没有见血,凝云说是初中的时候运动过量破的。我当时相信了,但后来慢慢有了阴影。
  
   第二天,我没有去武汉,原因是公司决定换另外一个经理去。显然这同样是个美丽的借口。
  
   后来的日子里,凝云经常跟我到外面开房,每次都要**。凝云更多地是鼓励我自学成才。而我却最终没有成才。我依然肆无忌惮地操起了鸡头的行当。而那时侯,我慢慢与凝云摆明我的真实身份。
  
   凝云当时很吃惊,为此三天没有见我。后来慢慢接受现实。只是希望我转行做正事。
  
   (关于凝云最后的结局请关注凝云余话2,将在花絮系列(008)说到。请到时候关注。写凝云是唯一有点浪漫色彩的,大家若觉得有口味不对,请跳过看正文。谢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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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38 | 只看该作者
049
  
   第二天一大早,阿涛借了部QQ同我下乡去了。好久没有看到过乡间的风景了。一路上鸟语花香,空气很清新。阿涛说:“绕过前面这坐山,大牛就在那里等我们,她们村有两个要出去的。”
  
   转过山涧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村庄错落有致的摆在眼前。
  
   我们的车开到村口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大伯挑着粪桶迎了过来。阿涛说:“真他妈不吉利,臭死了。”说完捂住了鼻子。
  
   我们的车子就停在村口,这时候一群小孩围了上来,有个男孩子挖着鼻屎在那里好奇地看着我们。还有一个在阿涛的QQ车旁边撒了泡尿,撒完之后还在那里咯咯地笑。
  
   阿涛骂了一声:“小鬼,再撒割了你的小JJ。”小孩们跑远了。这时候所谓的大牛过来了。大牛穿着一件褪色的西装,下面穿的是牛仔,再下面是双脱了胶的波鞋。这身装扮据说在乡下很时尚。
  
   大牛一过来就给我递了根软装白沙,阿涛看见了之后,马上从自己怀里掏出包芙蓉王来,说:“大牛,抽我的。”大牛把白沙又装进了口袋,接过烟来说:“刘老板的烟就是好。”阿涛指了指我,对大牛说:“忘了介绍了,广州过来的B哥。在那个方向很吃得开。”
  
   大牛看了看我,立刻伸手过来跟我握手。说:“B哥你好,麻烦你亲自过来了。小妹都在我家等着呢!”我说:“好吧,先看小妹。”
  
   我和阿涛随着大牛钻进了村子里,大牛说:“B哥,小心点走哦,别踩到牛屎。”我当时就开了个玩笑,说:“大牛,都是你拉的啊?”大牛说:“我们这乡下都这样,巷子里都他妈是地雷。”我说:“我也是乡下长大的,什么地雷没踩过。”
  
   大概绕了几条巷子,终于到了大牛家。大牛家是个小平房,上面烟囱还在冒着烟。这时候,有个老头含着烟斗来开门。是大牛的爸,估计叫老牛。走进院子的时候,就有几只狗过来朝着我们叫。大牛他妈这时候从灶房出来,手里还拿着把青菜,一看见有穿得体面的客人来了,就立刻把狗趋走了。招呼我们进去做,大牛这时已经把两个妹子叫出了里屋。
  
   当我见到那两个妹子的时候,我突然有种心酸的感觉。老实说,那两个妹子穿着比昨天从湘潭来的那四个还要寒酸,但是长得的确清秀,看得出十八九岁的样子,正直青春好时光。
  
   这样纯洁的妹子我当时真的不忍心带走。我心里好一阵矛盾。但是那时候我的心灵已经腐烂,思想已经麻木。我还在打量小妹的时候,阿涛已经在为她们收拾行李了。
  
   临走的时候,两个小妹的父母跟到了村口,眼睛里都闪着泪水,我见他们紧紧地握住自己孩子的手说:“出去一定要听话,赚了钱省着点用,寄回来给弟弟念书。”我当时听了心像刀绞一样难过。他们全然不知,他们的孩子即将交给的是一个魔鬼。而我那时侯也显得六神无主。这也是后来我跟反目成仇的导火线。因为有一些事情,没有见到的人是永远都无法明白的。


050
  
   两个小妹上了车,车子开动的时候,村口还站着好多人。有几个小孩跟着车子跑了好远。最后消失在山路之中。
  
   在车上,我知道了两个小妹的名字,一个叫惠鹃,一个叫如月。两个小妹坐在车上半天没有说话。我在那里抽着烟,我一般比较郁闷的时候,烟量就特别大。
  
   阿涛突然回过头去问小妹:“你们都带齐证件了吗?”
  
   如月急忙掏出身份证来,说:“带了,我妈提醒了好几次。”慧鹃也掏出来了。我接到手里一看,月如87年,惠鹃86年。我说还有其他证件吗?这时候月如又从包里翻出一张暗红色的小本本,我一看是初中毕业证。就说:“这个没用,有没有都无所谓。”惠鹃说她就没有。
  
   我在车上问阿涛,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阿涛说:“镇上那边还有两个在等。”我说:“加快点速度,尽量在天黑前赶回株州市。”阿涛加快了马力。我们飞驰在田间。
  
   下午一点多钟才到镇里。这个镇很破旧,没有代表性建筑,只有横竖两条街,更像一个集市。我们的车停在一棵大槐树下。树下有个老头子在卖着老鼠药。阿涛下车过去递了根芙蓉王给那老头,说:“大爷,帮我看好我的车,我们去去就来。”那老头接过烟来满口答应。两个小妹在车上等。我跟阿涛就去接另外两个小妹了。
  
   我跟阿涛绕过一个池塘,就看见有一个大院子,院子是红砖砌成的,上面还涂着“要想出去打工,必须读完初中”的宣传语。
  
   我问阿涛,这是哪里?阿涛说:“镇文化宫”。我再仔细地看了,果然里面飘着红旗。走到文化宫门口,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小青年带着两个小妹在门口站着。
  
   那小青年看见我跟阿涛走过去,就连忙跑过来,还是老样子,一米之外开始递烟,阿涛也是老样子手一摆,说:“别,抽我的!”那包芙蓉王那天已经现摆了三次。
  
   阿涛还是那样介绍我,小青年还是那样必恭必敬地同我握手,像干部亲自下乡指导工作。小青年哈着腰说:“涛哥,B哥,这边请,两小妹等一上午了。”
  
   我跟阿涛见识过了小妹,长的还得体,就是皮肤有点黑。我当时就说:“阿涛,怎么整两黑妹。你当进牙膏厂啊?”
  
   阿涛说:“都是干农活晒的,在外面飘两年就白了。”
  
   我当时就想,人黑了总是可以漂白的,可是心要是黑了,却是永远也漂白不了。而我那时候的心正逐渐熏黑。
  
   小青年介绍完了小妹后,就随着我们去到了停车的地方。老头儿还在,月如在车上睡着了。惠鹃在那里对着反光镜整理头发。见到我们过来,急忙摇醒了月如。
  
   另外两个小妹跟惠鹃她们打了招呼,很快熟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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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3 18:41 | 只看该作者
051
  
   小青年给我们介绍了后来的两个小妹,一个叫小青,一个春喜。小青也是第一次出家门。性格内向,一直没有说话。春喜年龄可能大些,听小青年说到长沙做过半年工,难怪看起来更成熟些,但还是有些土里土气。从她的穿着和气质完全可以看出来。
  
   小青年把小妹的行李放进了车子的后尾箱。阿涛二话没说,把她们都塞上了车。我跟阿涛坐在前面,四个小妹挤在后面。我跟阿涛说,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株州市,阿涛加大了马力。车子飞驰在乡间田野。
  
   到达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车子直接开到天台山下的小旅馆。我上去的时候,湘潭的几个小妹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有个小妹正磕着瓜子。看见我和阿涛进来,忙收拾起来。
  
   新到的四个小妹,随后也扔着行李进来了。湘潭过来的小妹也显得热情起来,只见海珍穿着拖鞋就去帮她们拿东西,我到楼下去给她们又开了一间房。
  
   晚饭开了一个大桌,小妹们都很随意,吃菜也大方,我说:“今晚大家要吃饱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就上卧铺车了。”小妹们都点了点头,埋头在那里吃饭。
  
   吃完饭,我们再次点了一下名,除了春喜去买卫生巾去了,其他小妹都在房间里紧挨着坐着。
  
   晚上我给阿涛结了帐。阿涛当时笑得合不拢嘴,说:“B哥,回去你跟蛇皮说,日后还要小妹,提前打个电话。”
  
   我说:“以后最好找一些有经验的,这些小妹太单纯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上路。”
  
   阿涛赶紧说:“没事,见识到了上路也快。”
  
   我说:“那得多少男人见识。”
  
   我回屋去招呼小妹们早点休息。进去的时候,如月在换衣服,看见我进来,害臊地躲进了厕所。
  
   其余的小妹都在那里谈笑起来,仿佛变得很熟。看见我进来,都起来叫了声B哥。于是我拿了张凳子坐在那里跟她们讲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大部分都是瞎扯。
  
   后来安排她们早早睡了。
  
   夜晚我站在窗户边看街上风景,无法想象这巨大夜空下隐藏的勾当。我点燃一只烟,猛吸了一口。心想,明天我就要带着八个崭新的小妹下广州了。
  
   这不是红色娘子军,而是黄色娘子军。
  
   我那天晚上跟蛇皮通了电话。我说:“湖南方向都已办妥,明天一大早就可出发。”
  
   蛇皮那时候正在白云机场接一个从上海过来的女技师。听到我明天就可过广州,很高兴地说:“阿B辛苦了,一路顺风,咱们广州见。”
  
花絮系列(007)
  
   这段花絮是受网友"zhong_open"邀请写的。
  
   有多少个出来做小妹,就有多少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往往埋在她们的心里。今天我却如实地挖了出来,或许有些残忍,或许有些哀伤。
  
   前面提到过小芬这个小妹,这是南昌时候的事情了。小芬是个出色的小姐,许多嫖客对她的评价都很高。
  
   但是当小芬爱上一个嫖客的时候,她的生活却发生了180度的改变。她相信了爱情,所以她成了天底下最伤心的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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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08-2-4 12:23 | 只看该作者
又看到了一个大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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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08-2-4 12:39 | 只看该作者
接受破处的教训。决定更新差不多。从头看到尾。不过真的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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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08-2-9 02:00 | 只看该作者
没看完~刚开始看的时候本打算随便看看~看到后边决定保存~
说实话~这些东西放国外本该是由专业媒体来写的~只是因为在这个国家~这些阴暗面的东西永远不会报道出来的~还是很震撼~就像作者说的~人性的共鸣~冲这点~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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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08-2-9 15:34 | 只看该作者
我来更新下~

但是当小芬爱上一个嫖客的时候,她的生活却发生了180度的改变。她相信了爱情,所以她成了天底下最伤心的人。当然她也曾在那段不切实际的爱恋中体味过温暖,但是这种温暖是短暂的,她最后还是被那个梦想中的王子无情地抛弃了,她依然是个鸡,嫖客永远有自己的世界,他的真实世界不能容忍与一只鸡白头偕老,除非他对那只鸡的过去一无所知。
  
   而小芬却为了那个嫖客付出了所有,那个嫖客骗取了小芬的卖身钱,还给她留下了三个月的野种。这些事情都是在小芬肚子日益壮大的时候得知。
  
   小芬还在幻想与她的王子结婚,最后却不得不自己收拾残局。小芬怀孕的事情是在我们去北京之后。回来的时候,小芬已经去做人流了。打掉野种之后的小芬显得格外憔悴。
  
   而那个嫖客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女人失却自己的骨肉远比失去自己的男人痛苦。小芬是在众小妹的忠勇下打去胎儿的。小芬从此不相信爱情,只相信自己是一只鸡。
  
   当然小芬的及时刹车在另一个小妹余嘉面前却显得幸运。关于余嘉,之前从未提到过。但是她的故事又不得不提。她的命运是最悲苦的,这种命运的造就同样来源于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余嘉是在秋兰底下做的小妹,她曾有一段时间,如生如死地爱上了一个貌似多情的嫖客小安。小安是一个搞艺术的,在南昌从事设计工作。
  
   小安的艺术气质与温柔个性让余嘉神魂颠倒。这是一个美丽的陷阱。也是一个荒唐的结局。事实上小安看中的是余嘉的身体和床上工夫的娴熟。当然,余嘉在其他嫖客面前,也有着独到的本领。
  
   小妹的空虚生活让小安钻了虚伪爱情的空档。所以余嘉就开始跟小安长期在外苟合,这种交往大多是在床上进行的,而这一切欢快都开始屏弃了安全设施。
  
   显然这样会在感觉上锦上添花。小安在享受一次次高潮的同时,也用尽了花言巧语与甜言蜜语。余嘉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个美丽的谎言。
  
   谎言的揭穿是在得知小安已是有妇之夫的时候,那时候余嘉哭得像一个泪人。秋兰告诉她,嫖客的话是不可信的。但是余嘉最后还是继续往下沉沦了。她依然相信小安是爱她的。
  
   一个女人若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顾一切了。包括对未来的构思,所以当余嘉知道自己怀了小安的孩子的时候,却仍然愚昧地坚持将新生命延续。这种看似伟大的执着,却最终让余嘉吃尽苦头。
  
   余嘉走出了秋兰的世界,站在小安生活的门槛。执意生下了一个小孩,一个长得酷像余嘉的女孩。当余嘉抱着孩子去找小安的时候,小安只给了她500块钱奶粉钱。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余嘉那时侯花光了身上所有积蓄,在一个简陋的出租屋里喂养孩子。秋兰去看过她几次,说生活过得不像个人。后来在秋兰那里借了一千块钱,抱着孩子在一个小学门口摆起了煎饼的行当。
  
   余嘉已经不再是妓女,那是她现在的生活却比妓女还辛酸。而她的未来会是怎样,或许谁都不知道。
  
   其实像这样的事情,在这个行业里时有发生。其根本原因在于小妹们也渴望一份真感情。而事实上,这是多么的不现实。当然也有,那是在小妹们彻底上岸的时候,远离了那个熟悉的城市,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在有鸡头带领的地方,小妹们一般接客都是无条件戴套的。当然有些也有强行下套的时候,这种时候,理智的小妹一般会选择吃药避免,买药钱一般会当场向客人索要,但也有默认的。这都是她们自己的事,与鸡头无关。
  
   小妹们因为嫖客而意外怀孕的事情时有发生,一般都会立即做出处理,幸运的找到当事人拿点补助。不幸那还不是自己顶着压力去上诊所。
  
   这个行业本就没有真爱,可是有些小妹们却时常抱着幻想,于是这片天空就变得比以往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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