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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战艇,顽强的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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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0 12:4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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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故事节选自汉斯·格伯勒的自传《钢铁战艇,顽强的心》。在这本书里他讲述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作为U-505艇员所经历的那些真实而又动人心魄的事情。而这篇节选收录了1943年U-505艇在大西洋被盟国海军攻击,以及因此而戏剧性的导致唯一的一名德国潜艇艇长自杀的详细情况。

······1943年10月23日黎明前。当我意识到自己所呼吸的是清新的空气时,我正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伴随着柴油机嘶哑的轰鸣声,潜艇有节奏的左右轻轻摇摆着,所有这一切告诉我,我们正在水面航行。天气很冷,我勉强爬起来,离开了自己的铺位。我有任务要执行,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几乎是在我站起来的同时,另一个人迅速的躺在了我的铺上,我敢打赌,我的被子一定都还没凉。

几分钟后,我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了我控制舱的战位上。斯彻齐好像比平时更加局促不安,在舰桥和控制舱内爬上爬下,活像一只神经紧张的猫。

我没有更多的注意他,此时我更关心的是艇上的医生。通常此时他总是在试图偷窃我碗中的早餐:"Kujamble Eis."。这种碎冰块和可口果汁的混合物,通常被船员视为珍宝。并且,它也是由我们的厨师:托尼来严格按定量分发。不幸的是托尼认为,医生太胖了,因此从不给他任何超过配给量的食物。

“那家伙吃得太多了,他消耗的柴油机燃料,超过我们两个人”托尼总是喜欢这样说。自然的,这也使医生为了获得更多的冰冻美食而发愁。一天中他总是要好几次偷偷瞥一眼控制舱,看看有没有被“遗忘”的美食。我可以自豪的说,他从来没有从我身上揩掉过一丝油。

一天就这样平静的渡过了,好像这是一个假日中的巡航。当电池充满电后,我们迅速下潜了,直到黄昏时分,才再次浮出水面。我再次回到岗位的时候,已是夜里。午夜刚过没多久。我们听到了轻微的,好像很远的隆隆声。几小时后,隆隆声变得更大,更清晰起来。他们一定在施放深水炸弹,连续不断的释放后,是短暂的寂静,随后又是一阵轰鸣。我注意到,深水炸弹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似乎给斯彻齐以极大的影响。


24日中午,我们再一次的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深水炸弹爆炸的隆隆声。我们以前也听到过这种声音,但是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持续这么久的。我们知道,某处有一艘U艇,正在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几小时以后,爆炸声变得更响了。他有时停下来一小会儿,然后重又响起,而且比前一次更为接近我们。我丝毫没有粉饰的意思,然而我确实觉得,那缓慢、坚定而又不可阻挡的声音,在我听来,是多么的像军队葬礼中的鼓声,一英尺、一英尺的向我们逼近。

再者恐怖的过程持续整整六个小时后,斯彻齐退回它的舱室,拉上了他身后的门帘。偶尔,他会叫无线电员和声纳兵去他的舱室,报告一下情况,但是除此之外,救灾也听不到他的任何声音了。其间,我们继续进行着我们通过CF5424海域的旅程。日落后,一阵爆炸声,变得非常的震耳。我们在控制舱内开始自问那该死的斯彻齐在深弹越来越近的时候,到底躺在他的舱里干些什么?

在19点48分整,声纳兵快速跑到斯彻齐的舱室报告有引擎声,过了好久,斯彻齐才拉开他舱室的门帘慢慢走了出来,当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脸色苍白。我看到他爬到空空如也的指挥塔上,却没有下达任何命令。

我们这些控制舱的士兵,充满迷惑的彼此看了看,轻轻的议论,他到底爬到那儿去干些什么?指挥塔是在艇长用潜望镜观察四周时才需要用到的,可是我们现在在水下100米,这太深了,根本没法使用潜望镜。。

几分钟后,无线电员通过指挥塔传声筒大声报告——他的声音大的连我们也挺得清清楚楚——我们正在被潜艇搜索器追踪,搜索器两声“砰”的声音间隔迅速变小,很明显他们已经将我们定位,并快速向我们的右舷驶来。
不久,敌人的军舰已经准确的向我们的位置冲来,然而,还是没有命令,还是没有艇长,那该死的斯彻齐到底在哪儿?我们还来不及发问,“嘭”的一声,我们已经被深弹爆炸激起的水浪震的七倒八歪。整艘潜艇像发了疯一样剧烈的晃动,整个控制舱内到处都是飞溅的玻璃碎片和飞起来的东西。我努力抓住任何我所能抓住的固定物体。突然“啵啷”一声,灯灭了,耐压艇壳被紧随而来的第二颗深弹震的像教堂的钟声一样“咣当”直响。

最后,斯彻齐终于从指挥塔上爬了下来,毫无表情的脸被应急灯照着,那是可怕的灰白。我们注视着他,希望能得到一些机动的命令,但是他仍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像一个巫师一样的向无线电舱走去。当他经过我时,我发现他大大的双眼,已经没有了半丝生气。

又是两个深弹连续的爆炸,这次比以前更为接近,我们默默祈祷,希望最可怕的一切已经过去。突然,“轰”一声,最大的一声爆炸声传来,整艘艇几乎被翻了个身。水兵们被狠狠的抛向空中,然后又重重的摔在甲板上。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我想我听见了一个来自艇内轻微的撞击声。我回头匆匆一瞥,看见斯彻齐已经慢慢的斜下了身子。我猜他一定是在防水隔舱上撞伤了脑袋,于是我又回过头去,继续专心于我的岗位。

然后,又是一声“轰”的声音,这次几乎把我们的耳朵震聋,也把我们的世界打了个粉碎,如在噩梦中的艇员和各种残骸,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我能用我那温温作响的耳朵听到急泄而入的水流涌入舱室,这将宣告我们的厄运!接下来海面上是短短几分钟的寂静,很明显,驱逐舰在重新装弹,以开始下一轮的攻势。

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我们的应急灯系统再次亮了起来,我发现,我们的控制舱就像被飓风扫过一样,但是我们仍然海活着。这时我听到从控制舱的前面舱口处传来一阵骚动,从我的位置,我能看到一个身体脸朝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股闪亮的黑血,迅速的从他的腿上伤口处流出。

不久之后,我看见无线电军士长,跪下检查了那个在流血的人,在座了一些努力之后,下令把他翻过身来,之后的几分钟,那条毫无生气的腿被推进了“奥林帕”——我们给艇长室起的外号——这时我们意识到有些非常糟糕的事发生了。我们中的几个,蹑手蹑脚的走到艇长室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斯彻齐,他躺在他的床上,原来他在我们受深弹攻击时,用手枪自杀了。

自从彼得·斯彻齐占据这个指挥官舱以来,似乎已经过了几百万年。可是现在他却躺在他的铺上,鲜血从头上的弹孔里流了下来。但这还没有结束,斯彻齐没能达到他的目的,他竟然还活着,不停的发出叫喊声,但是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临死前的声音了。

医生再一次走进艇长室“我们该做什么?”医生问道,随后,有更清楚的大喊道“我们能干什么?”“闭嘴!”有人像舞台上演员的低语一样说道“驱逐舰还在盯着我们呢!”几分钟来,斯彻齐一直晃动着他那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发出死亡的哼哼声,我们中的一个,用他的枕头盖住他的脸,以掩盖声音,毫无怜悯的加快着必然到来的结果。医生试图移开那枕头,可是四只大手牢牢按着它,使它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我们知道,如果那可怜的斯彻齐死了那对他和我们都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医生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叫,试图移开那枕头,我们的副艇长珀尔·迈尔,现在实际上的指挥官平静而又严厉的命令他安静下来“你现在帮不了他什么了!”迈尔解释道“上面的那些船正试图把我们送入地狱,声波在水中可是非常容易传播的,任何声音都可能被上面听到,所以,医生,请安静!”

迈尔,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他下令施放两个“博尔德”胶囊,去引开敌人的潜艇探测器,一旦化学作用使它释放出泡沫云和金属颗粒,我们就以最安静的声音躲开,于是接下来的两轮深弹准确的向干扰物落去,虽然离我们仍是很近,但一部会引起任何损坏了。

然而几分钟后,另一轮轰炸追上了我们,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不过幸运的是,那是最后的一轮近距离爆炸了。一小时后,我们溜出了驱逐舰的搜索范围。当敌人继续在我们原来的位置猛投深弹时,我们早已正在各自忙着堵漏和修理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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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7-10 12:48 | 只看该作者
钢铁战艇,顽强的心》(2)

1943年10月24日夜,21时29分整,一条简单的纪录被写到了航海日志上“Kommandant tot”(指挥官阵亡),没有任何说明。知道这时,成员中仍然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的艇长已经死了,更不用说是怎么死的了——以后会有足够的时间告诉他们这一切的。这时,我们几个知道真相的人,隐隐觉得在新艇长的率领下,我们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在这些东西从我的脑海里消失前,水听器“ssing-ssing-ssing”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久,我们就被螺旋桨的声音包围了,然后,我们就听到巨大的爆炸声在我们头顶上不断响起——恶魔的鼓声再一次响起来了。巨大的声音和猛烈的晃动,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虔诚的祈求上帝,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因为爆炸的声音是如此的连续和接近,以至于好像是注定在某一刻,它将把我们送入海底。

我们摇摇晃晃的左右机动航行着,躲避着头上的深水炸弹。两个半小时之后,迈尔觉得已经是足够安全了,不会引起海面的驱逐舰的注意时,他打开了通话装置,向全体船员通报了斯彻齐的死,并且宣布作为副艇长,他已经接过了潜艇的指挥权。同时宣布了返航命令。控制舱内的一些人不明就理的人探头探脑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答案只能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事实上,当我们浮出水面时,已经不见了敌舰的踪迹,只看见照明弹在远处升起,映照着我们的航迹,似乎在为我们进行一场海上的葬礼。我和一些船员把斯彻齐的尸体拖回控制室,当我们转身的时候,才发现,他头上止血垫的血,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我们看见斯彻齐的一片脑浆粘在他的衣服上,这几乎使我们这些勇敢的人,感受到了最大的恐惧。只剩下两个人还能继续工作,他们把他的尸体放在吊铺中,包裹整齐,然后从头到脚缝了个严严实实。我头脑一片空白的站在那儿,恐惧的呆望着我们的船长被慢慢放入他的裹尸袋。

黎明前,裹尸袋被拖到了指挥塔,准备海葬,迈尔命令道“控制舱,全体注意!”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动弹一下。可能如果斯彻齐不是被紧裹在吊铺中,我们会向他行一个军礼,可是我们实在不能对这样一个人再作出些什么,迈尔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也没有再说什么。

斯彻齐的尸体被抬到了舰桥,没有任何仪式,就被投入了大海。我们继续在海面高速航行,以尽可能快的远离那该死的驱逐舰。这时,关于斯彻齐死因的故事,已经传遍了全艇。

当然,今天我对彼得·斯彻齐感到万分惋惜,如我所知,他是唯一一个在自己岗位上自杀的德国艇长。但在那时,我丝毫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感到愤怒和被出卖的感觉,以我的观点来看,自杀时的斯彻齐是个自私的懦夫。如果他想死,可以叫另一个人来帮他,可是决不应该在我们最需要一个艇长的时候,抛弃了大家。

他从没有带给我们艇他所许诺的伟大胜利,也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以对待一个老兵的尊重来看待我们,斯彻齐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可能会作为一个参谋军官,而获得极大的成功,但是他缺乏下达命令时的坚定的性格。现在想来这是非常不幸的,可是在当时,我们中的大多数对他的死并没有感到更多的难过。

斯彻齐的葬礼并没有宣告我们所面临危险的终结。25日黄昏,我们再一次受到敌舰深水炸弹的猛烈攻击,巨大的,装满炸药的大桶,像下雨一样,落在我们的上面,就像死神在敲打着我们薄薄的耐压壳,希望能够进来。在一小时后,我们不知怎么竟然溜过了驱逐舰猛烈的打击。

大约在20点左右,夜幕完全降临了,迈尔决定冒险高速水面航行,已经快摆脱那些驱逐舰。两分钟后,我们浮出了水面,可是位于我们右舷的观察哨却什么也看不见,迈尔决定我们不再躲躲藏藏的了,于是艇首劈开巨浪。以全速前进。大约十分钟后,我们似乎摆脱了驱逐舰,但是,很快就证明了我们想错了,驱逐舰的雷达一定发现了我们,因为其中一艘正全速向我们冲来,我们立刻爬出舰桥,飞速跳回舱室,潜艇再次下潜!

"Schnell auf tiefe gehen!"(速潜!)迈尔咆哮到,当驱逐舰赶到,扔下第一轮深弹的时候,我们恰好潜入了水下150米,并且开始规避机动。第二执星官重新装填了艇尾鱼雷舱的“博尔德”胶囊,向指挥官报告“7号鱼雷管装填完毕!”。可是,片刻之后,他局促不安的跑到指挥舱,报告说,他需要帮助,因为7号鱼雷管外盖被卡住了。我和他一起跑了过去,协力重新装填了鱼雷。

深水炸弹的爆炸声已经非常近了,整艘潜艇伴随着爆炸声,剧烈晃动。我们试图发射“博尔德”可他还是一动不动。我夺过一根大木销,使尽全力,顶住发射杆,终于,那东西冲了出去,放出了干扰气泡和碎片。当艇员们听到干扰物被发射的声音,都屏息凝听,终于,我们头上的敌人被骗走了,“zzing - zzing – zzing”的水听器声也越来越远。(顺便说一句,在这里,我不想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拯救大家的英雄,事实上,我们艇上每一个人都在尽其所能,坚守岗位,拯救着大家,我提到这件事,只是因为他给我的印象是如此之深)

午夜时分,我们再一次的和猎杀者之间拉开了距离。在用潜望镜匆匆瞥过一眼海面后,我们无奈的浮出了水面,因为我们的氧气和压缩空气不够了,电池也急需充电。当我们在海面上时,受到一封急电,命令斯彻齐和另外四艘潜艇赶往Blu 2860海域集结,以拦截一个运输船队。此时,司令部还不知道我们的指挥官已经换人了。

然而,不久之后,我们的Naxos系统,警告有空中雷达目标靠近,于是,我们不得不再次回到了水下。接下来的整个夜晚和第二天的大多数时间我们主要就是忍受着轰炸机的不间断轰炸以及驱逐舰深水炸弹的不停摇晃。很久以来,这在我们一些人中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一颗颗数着落在我们上面的深弹数目。不过这一次,就算是最尽职的计算者,也搞不清我们到底挨了多少炸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有300颗。

不幸的是,我们在水面上短短的时间,并没有使我们补充足空气,因此,5个小时后,氧气监测器警告我们,二氧化碳的水平已经接近了危险值。头顶上,螺旋桨的声音,仍然在有规律的来回晃悠。我们的艇上有氧气再生药板,可是蓄电池的电力已经快要不能驱动他继续工作了。

最后,我们不得不取出自己的个人呼吸器,以避免窒息。所有的人被命令尽可能不要动,以节省氧气。我们都很憎恨戴这样一个讨厌的东西:一个小夹子夹在你鼻子上,以闭住你鼻子的呼吸,而用一根软管,让你来吮吸空气。它们从来都不能很好的工作,一会儿之后,呼吸器里的氧化钾就会像一座小炉子一样发起热来的。

当螺旋桨声远去后,我们冒险浮出水面,舱盖被打开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在我们听来就象是圣诞节的钟声。而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就象是获得了重生一样。那柴油机通气管转换着内外的空气,我们的大家伙,贪婪的呼吸着外面冰冷的空气,整艘艇又是活力充沛。你无法想象一些如呼吸新鲜空气这样的简单事情,对我们这些经常要几小时、几小时使用那些几乎令人窒息的氧气设备的人来讲是有多么的令人振奋。几小时前,我们还被二氧化碳搞的昏昏欲睡,可现在,我们又个个生龙活虎了。我们都祈祷,希望我们永远也不要再使用那该死的呼吸器,而戴上他后那可怕的情景,几乎又围绕了我一整天。

接下来的几天,平安无事的度过了,我们仅仅在晚上浮出水面,因此我一直都没有再见过太阳,不过,大海还算平静,深水炸弹的爆炸声,也已经在远方消失。我想,在我们返回基地前,我们的运气一定会非常好。可能我们只是在骗自己,但我们都是年轻、强壮而又自信的人。事实上,在U艇上战斗,你必须是一个乐天派,否则,悲观主义思想,将会使你像斯彻齐一样杀了自己。

对于我们的代理艇长,我们也已经树立起了足够的信心:奥博罗托南特·珀尔·迈尔。虽然他从没有上过指挥官学校,但是他知道他该干什么,也知道我们该干什么。他用简短有利的命令来处理着日常事务,有时甚至只用一个字。通常,我们会报告他,我们作了些什么,但是同时,他对我们所作的,也是非常信任的。

“浣熊”,我们的轮机长,可能是另一个麻烦。很明显,他仍然被他平时所爱戴的上司斯彻齐的死所震惊着。不过逐渐的他意识到,我们是一队首过严格训练的专业艇员,而且我们幸存的机会,也是拜迈尔所赐。于是对于我们能够活下去,他也变得自信起来。

30日黎明,我们发报给第二U艇舰队和蒂茨的U艇司令部,告知他们斯彻齐的死,以及我们正在返回基地的消息。他们听到这个非常的高兴,因为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以至于他们已把我们列入了损失名单。

[ 本帖最后由 SKYWOLF17 于 2006-7-10 14: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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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7-10 12:50 | 只看该作者
钢铁战艇,顽强的心》(3)

不幸的是,敌人截获了我们的无线电联络。通过破解我们的密码和一个先进的无线电信号三角定位系统。盟军已经能在一艘船上完成定位我们的全部工作。因此,第二天早晨,我们再一次遭受了驱逐舰队的猛烈打击,他们用我们的耐压艇壳奏响的死亡鼓声,长达8小时之久,我计算到的深弹数量就有175颗之多。天啊,我们幸运的老U505竟然还活着!

当我们踉踉跄跄进到比斯开湾时,天气变得异常糟糕。我们的潜艇不得不劈开巨浪,艰难前行。情况是如此糟糕,以至于舰桥观察哨只能在上面待30分钟。人类的承受极限受到了严峻的挑战。巨大的海浪砸向舰桥顶部。从指挥他舱口倾泻而下的巨大水流是我所从来没见过的。有时候,指挥塔里的夹杂着咸味的积水,竟然有几英尺深。


在我们的控制舱,排水泵正拚了命的排出涌入的积水。在潜艇剧烈的俯仰摇摆之下,执行这样一件任务是非常艰难,也十分常重要的。即使在这时,我们也没有忘了自己的专职任务,仍然在继续着保持设备干燥和防空武器的润滑。可怜的潜艇兵,正在努力的保持着他们新型鱼雷设备的干燥。这种可编程仪器可是非常容易受损的,即使是受到短暂的周期性破坏。不过,我们还不是很担心,只要我们的电池一充好电,我们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躲到海面下去了。

就在这许多次下潜中的一次,我又一次的和一个军官产生了麻烦。10月31日晚,当医生走进控制舱时,我们正在水下120米巡航,其他的军官正在睡觉,于是这个“庸医”就作起他一个真正潜艇兵的白日梦来了。

他坐在下潜控制军官的座椅上,并且向浮沉操控兵下达命令。在医生在控制舱里开心的时候,潜艇就像一只海豚,在水里忽上忽下。我们控制舱里的船员,不满的互相看了一下,不过很长时间,他都没搞出什么乱子来,于是就没有干涉他这种未经授权的举动。

不过,有一点就不行了,他竟然命令我用压缩空气吹除25公升的压载水。天哪,我很清楚,吹除那些水,需要130个大气压,那将发出巨大的噪音,即使在几英里之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发出这样大的声音,肯定会引来潜伏在大洋某处的驱逐舰,这可和自杀没什么区别。片刻的思索之后,我告诉他,我不能执行这个命令,他第二次命令我吹除压载水,我毫不犹豫的再次拒绝了。

医生的脸因愤怒而长得通红,“在你下岗后,我将向迈尔长官控告你!”两个半小时后,我下岗了,同时被叫到了军官起居室。医生在那儿,向迈尔作着他对事件的解释。我敬礼后走了进去,迈尔抬起头来,示意我跟他到厨房去。

当我们走出医生的视线后,迈尔转身问我:“你疯了吗?为什么拒绝执行命令?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他解释了事情的全过程,以及为什么我要那么干的原因。迈尔放低声调,以便不让医生听见,他用一种狡猾的口吻告诉我,如果下一次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就假装没有听到。“但是奥博罗托南特先生,我可不想骗他。”

“傻瓜!难道你不知道,每天都有海员因违抗即使是最荒谬的命令,而被关禁闭吗?下次再有类似事情发生,就告诉应该管这事的军官,然后继续用你认为正确的方法执行你的任务。现在鉴于这种情况,我只向你提出警告,但是你必须向医生道歉!明白了吗?”

“是,奥博罗托南特先生!”
“那一切就都解决了,现在出去吧。”迈尔笑道,轻轻为我打开了门。当我转身出去时,我们会心的交换了一个笑容,然后,我走回了我的铺位

珀尔·迈尔作为艇长,是很公正的,我想,他知道自己的工作,也知道怎样和船员和睦相处。对于医生,我确信,迈尔一定会更严厉的对他,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医生今后再也不会到控制舱来扮演下潜控制军官了。

11月1日,我们通过了比斯开湾一条危险的水道。我们返回基地的步伐,不得不放慢了。因为敌人的空中力量很活跃。我们知道,接下来的旅程,将有一大半在水下进行。再大战爆发后的第一次战斗巡逻中,我们在水下经过这段距离的比今天少1/10。不过,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基地,即使是缓慢的速度,也使一切烦恼都被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早上,我们经受了又一轮轰炸,虽然持续时间不长,可是炸点离耐压壳很近。整艘艇上,不能保证安全的每一处地方,都用工具加强了。甚至联船员和浴室的水桶都被用上了。
次日晨,当我们再次浮出水面时,我们发现昨晚我们所逃脱的那次攻击所造成的损伤,比我们料想的还要严重的多。指挥塔外围着的保护钢板,被斯成了碎片,东倒西歪的。爆炸也粉碎了我们上甲板上的几块厚木板。亲眼看着我们所受到的巨大损失,坚定了我们尽快回家的信念。

在这次死神的召唤后,我们修复了一些破损,并且使船能够安全的航行。当照明弹再一次在我们头顶闪亮时,迈尔命令下潜。虽然很慢,但是更安全,人们在舱室内低声窃窃私语,来打法寂寞。

7日早晨,我们庆祝了一个令人伤心的周年纪念日,在一年前的今天,我们最后一次击沉敌船。那艘船是我们在斯彻齐率领下获得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猎物。我们祈求,围绕在我们头上的诅咒快快散去,现在斯彻齐已经得到了他的愿望——他获得了永恒的和平。

我从来不是一个因迷信而恐惧的人,但是无论我什么时候经过斯彻齐的舱室,都会感到不自在。我们已经拉上了舱室的门帘,以使它成为一个封闭的地方,并且自从斯彻齐死后,就再也没有人踏进去过。甚至是奥博罗托南特·迈尔,也觉得戴在第几军官舱室要比待在那儿自在许多。看着那紧闭的门帘,总使我感觉斯彻齐就躲在那间小舱室里,独自一人在痛苦的思考,好像他的灵魂仍徘徊在这间小舱室里。等新的艇长一住进去,我一定会感觉好点儿,不过,我知道,我可怜的记忆将永远记住那悲剧性的斯彻齐。

那天早晨稍迟,我们靠近了Lorient海港,按照第二U艇舰队司令部的命令,我们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我们已经习惯在晚上浮出水面。因此当我们看到潜艇劈波斩浪,迎着阳光前进时,感觉非常的不习惯。

当我们进港的时候,已接近中午,这时,我们接到电报,命令我们去紧急支援冯·思考瑞特的U-123。这时,我们看见四架巨大的飞机从东面低空快速而来。几秒钟内,我们的炮手就跑到了战位,做好了射击准备。几秒钟后,其中的一架亮起了识别灯,原来他们是德国空军的JU-88,正在赶往支援U-123,稍候,我们的几艘鱼雷艇也出现在视野中,高速前进,加入救援的队伍中。

之后的四个小时,我们徒劳的搜索着姊妹艇,最后我们接到消息,德国空军以找到U-123,并且正在处理情况。于是,在这次临时的任务后,我们又一次踏上了返回Lorient的旅程。

当我们进港后,每一个人都都倒空了他发霉的储物柜,把里面的东西一古脑儿扔进了大海,只留下一个返回兵营时使用的小包。当红色的浮标进入视野,我们欢呼着涌上了上甲板和高炮战位,这一次在港内的航行是次难得的在白天水面航行的经历。我们的右舷是法国古堡和斯特拉斯堡号战列巡洋舰,而左舷是永久性的水中障碍物。

我们回家了,我们所有人都安全,而又健康,除了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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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0 14:20 | 只看该作者
沙发啊。哈。。。哈。。。。斯彻齐真是无能,在最需要他时却自杀。跟着这样的军官能活下来,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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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5 19:26 | 只看该作者
太短了!有长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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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20 14:00 | 只看该作者
推荐大家看一部片子,名字叫海底出击,片子长达6个小时,最好看德文原版,决对经典并且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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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20 14:17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tangning78 于 2006-7-20 14:00 发表
推荐大家看一部片子,名字叫海底出击,片子长达6个小时,最好看德文原版,决对经典并且值得收藏

看过,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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